从前,有只狐狸得了一种怪病。于是,它向天神许愿:“上帝呀,要是你能医好我的怪病,让我多活几年,我的病一好,我就再也不做偷鸡摸狗的事了。”
天神听了狐狸的话,想看看它的诚意,便把它身上的怪病给治好,而且狐狸在家呆了几天就康复了。
怪病治好了,狐狸当然很高兴,每天蹦来蹦去的。但是一想到他对上帝说过不能偷东西了,心里真不是滋味,它们原本就是靠这些东西来养活自己。狐狸想了想,笑着说:“上次我没说永远,过了两三个月,再偷也不迟。”狐狸越想越高兴,心里想:“这真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过了几个月,他想:“天神应该忘了我说的话了。”说完它又开始偷鸡摸狗的事了。
狐狸的存心欺骗,让天神很不高兴,立刻决定要对它加以严惩。有一天夜里,狐狸做了个梦。梦中,狐狸听见天神对它说:“明天黄昏,你到东边的一个树洞里,你会看见里面有许多兔子。”
梦醒了,狐狸欣喜若狂,以为自己交了好运。
到了黄昏,狐狸就去了那里,结果掉进了猎人的陷阱里。
人们“叽叽喳喳”地围在动物园门前,冲到了笼子边观看那只令羊怯胆的大蛇。哦!忘了跟你们说了,爷是一只来自草原的羊,可是,近几日我却被送进了一个笼子里。这种黑屋的生活真令羊烦呀!外面的一个充满了“人味”的虚伪的声音说道:“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两位主角——一只弱小的羊和一只由人工饲养的值9000多元的蛇。关于蛇杀死羊的说法有无数种——有的说是吓死的,有的说是勒死的。下面,让我们好好看看蛇杀羊的表演,我们会把羊体解开,来证明谁才是对的。”
哦,不!可是谁知道一只羊,不,有谁知道一只羊的心情呢?我被推入了笼子。
可是,预计之中的半秒扑杀和血腥的味道没来。只有一股让我厌烦的臭腥味。呵呵,这条蛇似乎在打量着我,是在怕吃不下我吗?可是,它的眼睛里充满了畏惧。哈,这条蛇2代与草原上的凶蛇不一样啊!
我小心地重重向前走了两步,那条蛇却怕得缩在了墙角。果然,这只看起来威风的蛇不过像只老鼠一般弱小。这,就是作为丰衣足食,被人类饲养的后果和代价。
我高高地举起了那风沙锻铸的尖角,冲刺!那条蛇像是羊在草原上遇上了野蛇一样绝望。(咦,我为什么要加个“野”字)我的角直直地刺爆了它的左眼,它惊恐地乱叫,活像一只被野蛇咬住的羊一样。人类中的那个虚伪之声又开始了大叫:“瞧瞧!蛇可是上万元的人工饲养的,都不屑于直接杀了羊,而是要玩弄它。多么伟大而珍‘贵’的品种啊。”人类啊!你们是有多么的盲目,我正是最恨也是最爱你们这一点呀!我挥舞着蹄子把它踢成了一片蛇皮,毁灭了围观者的三观。
“不!”动物园的园长高声大叫,又在讲述着那些无用的纸币的价值和无聊信息。他和几个人一起进了笼子把我带去卖掉。不过,管它呢!今天我不仅振兴了羊的力量,又向人类说明了一条真理:无论什么动物的后代,只要被人饲养了,成了xx二代,呵,那么,付出的代价就是一切。
“二婶家地里香瓜长势可不错!”谭亮趴在沙滩里神秘地对我们说。“是吗?”于江兴奋地抖落了身上的沙拉,“咱们去拜访拜访。”我看了一眼四周小声地说。“走!”我们三个淘友。“扑通”跳进小河,冲洗干净,穿好衣服,眨眼间消失在庄稼地。
火辣辣的太阳无情的炙烤着大地。小草耷拉着脑袋,玉米叶子软软地低垂了下来,整个大地仿佛成了一个大火炉,我们三个一会儿就大汗淋漓。树上的知了声嘶力竭地狂叫着,仿佛也在大声抱怨:“太热了,太热了!”
“就在前面”谭亮压低了声音说。我们三个默契地俯下身子,围成三角形。臀部相对,头向不同方向搜索着。透过玉米杆的缝隙,四周静悄悄的,眼前除了庄稼还是庄稼。我们相互看了看,鱼贯冲入香瓜地。幸好里面也种着西红柿。我们三个各自选了有利地形。蹲下身子,刚想大开杀戒,从远处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不好,有人。”我们迅速潜伏,身子紧紧趴在西红柿架下,我的心仿佛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咚咚”狂跳不止。屏住呼吸。透过西红柿秧,看到了二叔二婶,扛着锄头,有说有笑地顺着小路朝这边走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紧张、害怕,再加上太阳烘烤,汗水顺着额头滚落而下。眼睛湿乎乎的,沙沙的、痒痒的,我强忍着坚持着一动不动。二叔停下脚步,放下锄头,朝我们这个方向指了指,小声地对二婶说着,二婶憨笑着,可把我吓坏了。以为被发现,全身上下仿佛降了雨,湿漉漉的。心想:完了,完了!谁知二叔又扛起锄头,点上旱烟,朝山上走去。我呆呆地望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庄稼地深处,长长地吁了口气。我缓慢地支起身子,三个淘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咧嘴狼狈尴尬地笑了笑,各自抓起了一个香瓜,快速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这件事一晃好多年过去了,每次大街上看到那香甜的瓜,那一幕不禁浮现眼前。三个淘气的小家伙,三个馋嘴的小家伙历历在目,令我终身难忘。
黄昏也是无限宽广,像一张巨大的黑羊皮不可阻挡地蔓延开来,没有风,也没有一声鸟啼,一切都自然而超脱地寂静着,夕阳像一咕噜牛肉,在天边飘飘摇摇,滴着令人揪心的血色。我手中握着一张高考成绩单,准备交给正在田中忙碌的父亲。
我颤颤地走到田头,轻声叫了一声“爸”,他似乎没有听见,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镰刀,割着地里的草,身后已经堆起很多小堆,汗水已经湿透了后背,衣角上还时不时滴着一两滴汗水,背似乎永远只弯成这种姿势,我走近他,胆怯地叫了一声“爸”,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放下手中的镰刀,抹了一把满脸的汗水,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咋样,考得?”像一个天真的儿童期待着放假的喜讯。我勉强挤出了三个字:“没考上。”突然,我感到了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我无法想象父亲是怎样想我的。只见他转过身去,拾起地上的镰刀,继续割起草来,“爸爸,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真的找不到任何借口来搪塞我的失败,一只鸟从头顶飞过,似乎也在嘲笑我,“唧唧”骂了我几句就飞开了。
我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条,手心里满是汗。“娃,你觉得你认真学习了没有?”沉寂被父亲如雷般的询问打破。“我——”看着手中那都是低分的纸条,泪水在眼中不停地打转,地仿佛都凹陷了,我认真了没有:早晨贪恋温暖的被窝,晚上贪恋那一杯热牛奶,白天贪恋朋友间的闲言碎语,路上贪恋那车水马龙。“我没有。”我的头更低了,或许,今天的结果,就是这些贪恋的代价。“娃,读书和种地的道理是一样的,你干的多,到时候,收的就比别人多。世界上哪有坐享其成的好事情啊?”
父亲放下手中的刀,指着地里的麦子,“你不除去杂草,你不下肥料,麦子能长得比别人的好啊,种地就要付出劳动,身上、手上、脸上就得拉出血口子,就得腰酸腿疼。想要比别人收得多,就要比别人付出的多。”平时不善言辞的父亲,今天说了很多很多,看着脸上希望和失望交织的父亲,我觉得更加揪心,我的一天天成长是不是父亲用一天天老去的代价换来的呢?今天的我,是父亲的昨天吗?明天的我,是否要成为今天的父亲?
灰黑色的天空下,广袤无垠的田野一直铺展到天的尽头,若有若无的绿意漂浮在空气中,一垛垛杂草被父亲堆放到田头,我站在那里,看着这田里的。一切,父亲为了我的青春正奉献着他的青春,我是否也应该为了我和父亲的青春付出点什么呢?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我要寻找开往春天的地铁,不怕,付出任何代价。
学校里打架斗殴的事件时有发生,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面子。几个星期之前,一个高二的男生在路上走着,突然高三的一个男生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还没等高三的那个男生说对不起,高二的男生抬腿就给了高三男生一脚。高三男生见状吼了:“我凭什么让一个高二的毛小子欺负我的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了起来,最终打成了一团。高二男生的鼻子被打出血,高三男生的两眼变成了熊猫眼。
何必呢?人海茫茫,能聚在一个学校已是很不容易了。何必为了一点点小事而大打出手呢?为了面子,自己付了疼痛的代价,值得吗?
轰动一时的“马嘉爵案”在全国引起了巨大的反响。马嘉爵本是一位成绩优异的大学生,因与同学在一起打牌输了,朋友说他是笨蛋,致使马嘉爵觉得自己没有面子,从而起了杀人的歹念,把他的三个同学都杀死了。
本可是一位国家的栋梁之才,却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毁了自己的一生。为了面子去打架,甚至去杀人,马嘉爵这种做法并没有为自己争到面子,反而成为公众批判的对象,不光丢了面子,更丢了生命。
谁不要面子?但面子并不是靠拳头打出来的,刀子捅出来的,而是靠自己不懈地努力,用成绩、用实力去证明的,那种面子才来得光荣,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