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在我心中有着神圣的.地位,千百年来,人、土地和稻子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我从小是吃滋养了人们躯体和生命的稻子长大的。稻子是我家乡主要的粮食作物,它滋养了我的身体和生命。
春天,农民伯伯把二三寸的秧苗到田里,灌足了水,接着除草、施肥,秧苗一天一天的长大了。
到了初夏,正是水稻生长的好时光。看,稻花开花了,小的可怜的花儿和谷粒差不多,嫩绿的颜色,没有香味儿,只有细小的花粉挂在稻穗上,十分不起眼。但它仍旧不动声色地默默生长。
转眼间,夏末金秋来到了,水田中的稻子长的已有半人高了,跟春天那二三寸的秧苗已不相同,虽然仍是那纤细的茎,狭长的叶,但却换上了一身金金色的衣服,长出了一粒粒颗粒饱满的稻穗。微风一吹,一望无际的稻子,像金涛似的,一浪高过一浪,沉甸甸的谷穗不断向人们招手致意,它们欢笑着,翻滚着,一层赶着一层,一浪高过一浪,欢快地奔向远方,跟茫茫的蓝天相接。
稻子全身都是宝,把谷子碾成白花花的米,那时人们吃的粮食;金黄的茎和叶不仅可以当柴烧,还可以用来做造纸的原料,稻子的作用真大呀!
我爱家乡,更爱稻子那像蜡烛一样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品格。
今天我观察了水稻。
远看,水稻就想一块碧绿的大毯子,真想上去睡一觉。近看,星星点点的黄色交杂在绿色中间。越往近看,就能看到那弯弯的稻穗。
每种稻谷都不一样,有些是成熟的,有些是半成熟的,还有一些是不成熟的。成熟的稻谷是金黄的,摸起来非常饱满。一剥开谷子,雪白的米粒就露了出来。这时的米粒,已很坚硬。成熟的稻穗弯下了腰,好像一个小姑娘在匆匆赶路。半成熟的谷子,感觉空荡荡的,重量比成熟的稻子轻很多。剥开来,里面不是雪白的米粒,而是白里泛黄,呈瓜子形,扁扁的。不成熟的稻子夹杂在叶子中间,好像我们小时候在妈妈的肚子里一样,拨开这些谷子,里面不是米粒,而是呈花蕊状,黄色的心。
稻谷的叶子也很特殊,它两面的颜色不一样,摸起来非常粗糙。背面白白的,还有一点粘性。
随风拂过,整片稻田微微摇动,发出沙沙的响声。稻田——来自秋来的问候。
一片绿油油的水稻田,长势喜人。经过这儿的许多老百姓都羡慕地竖起了大拇指:“这田真不错,是个大丰收。”说者无意,听者有意。水稻在人们经常性地夸耀下,变得骄傲起来了。你看,它把腰挺得直直的,把自己的种子喂得饱饱的,生怕没有人注意到它。
农民伯伯来了,它摇摇脑袋说:“不用施肥了,我长得已经够好了。”太阳公公来了,它摆摆手说:“不需要了,我长得够壮了。”雨姐姐来了,它扭了扭身子说:“我已经吃得够饱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没有农民伯伯的精心护理,没有太阳公公温暖的阳光,没有雨姑娘充足的雨水,水稻变得无精打采,终于有一天,它病倒了。
到了收割的时候,其他的田里一片热闹声。而它的的田里呢,稻株折倒,发黄,霉烂。
水稻懊悔极了。它想,我真不该呀!它要让自己的后世子孙永远记住这一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