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包含哲理的名言,鲁迅说的至理名言(70句)
鲁迅说的至理名言1
1、做主子时以一切别人为奴才,则有了主子,一定以奴才自命: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动摇的。《南腔北调集·谚语》(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利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奴才做了主人,是决不肯废去老爷称呼的,他的摆架子,恐怕比他的主人还十足,还可笑。
3、有一个笑谈:两位近视眼要比眼力,无可质证,便约定到关帝庙去看这一天新挂的匾额。他们都先从漆匠探得字句。但因为探来的详略不同,只知道大字的那一个便不服,争执起来了,说看见小字的人是说谎的。又无可质证,只好一同探问—个过路的人。那人望了一望,回答道什么也设有。匾还没有挂哩。我想,在文艺批评上要比眼力,也总得先有那块匾额挂起来才行。空空洞洞的争,实在只有两面自己心里明白。《三闲集·匾》(一九二八年四月十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4、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制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准风月谈·难得糊涂》(一九三三年一月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所谓名家,大抵徒有其名,实则空洞,其作品且不及无名小卒,……《书信》(一九三四年五月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6、太做不行,但不做,却又不行。用—段大树和四枝小树做—只凳,在现在,未免太毛糙,总得刨光它一下才好。但如全体雕花,中间挖空,却又坐不来,也不成其为凳子了。
7、文人的遭殃,不在生前的被攻击和被冷落,一瞑之后,言行两亡,于是无聊之徒,谬托知己,是非蜂起,既以自衙,又以卖钱,连死尸也成了他们的沽名获利之具,这倒是值得悲哀的。
8、到现在,到处还有民谣,山歌,渔歌等,这就是不识字的诗人的作品:也传述着童话的故事,这就是不识字的小说家的作品;他们,就都是不识字的作家。……不识字的作家虽然不及文人的细腻,但他却刚健,清新。《且介亭杂交·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9、我是还要照先前那样做事的,虽然现在精力不及先前了,也因学问所限,不能慰青年们的渴望,然而我毫无退缩之意。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六日的信。《鲁迅书简》
10、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从只有荆棘的地方开辟出来的。《热风-随感录六十六生命的路》(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11、发思古之幽情,往往为了现在。《花边文学,又是莎士比亚》(一九三四年十月一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12、凡中国人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倘与传来的积习有若干抵触,须一个斤斗便告成功,才有立足的处所;而且被恭维得烙铁一般热。否则便免不了标新立异的罪名,不许说话;或者竟成了大逆不道,为天地所不容。
13、殖民政策是一定保护,养育流氓的。从帝国主义的眼睛看来,惟有他们是最要紧的奴才,有用的鹰犬,能尽殖民地人民非尽不可的任务:一面靠着帝国主义的暴力,一面利用本国的传统之力,以除去害群之马,不安本分的莠民。所以,这流氓,是殖民地上的洋大人的宠儿,——不,宠犬,其地位虽在主人之下,但总在别的被统治者之上的。《二心集.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14、文化的改革如长江大河的流行,无法遏止,假使能够遏止,那就成为死水,纵不干涸,也必腐败的。
15、旧象愈摧破,人类便愈进步;……《热风,随感录四十六》(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16、要紧的是大众至少能够看。倘不然,即使造出一种大众语文来,也还是特殊阶级的独占工具。《书信》(一九三四年七月二十九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17、留情面是中国文人最大的毛病,他以为自己笔下留情,将来失败了,敌人也会留情面。殊不知那时他是决不留情面的。一九三五年一月四日的信。《鲁迅书简》
18、大众并无旧文学的修养,比起士大夫文学的细致来,或者会显得所谓低落的,但也未染旧文学的痼疾,所以它又刚健,清新。《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19、我憎恶那些拿了鞭子,专门鞭扑别人的人们。——《致徐懋庸/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20、凡是为中国大众工作的,倘我力所及,我总希望(并非为了个人)能够略有帮助。——《致曹白/1936年8月2日》,《全集13》
21、人而没有坚信,狐狐疑疑,也许并不是好事情,因为这也就是所谓无特操。但我以为信运命的中国人而又相信运命可以转移,却是值得乐观的。——《运命》,《且介亭杂文》,《全集6》
22、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言的发言。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热风·随感录四十一》(一九一九年)。《鲁迅全集》第一卷
23、地球上不只一个世界,实际上的不同,比人们空想中的阴阳两界还厉害。这一世界中人,会轻蔑,憎恶,压迫,恐怖,杀戮别一世界中人,…‘《且介亭杂文二集·叶紫作(丰收)序》(一九三五年一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4、人生现在(指反动统治时期——编者)实在苦痛,但我们总要战取光明,即使自己遇不到,也可以留给后来的。《书信》(一九三六年三月二十六日)。《鲁迅全集》第十卷
25、蔡先生确是一个很念旧知的人,……——《致章廷谦/1930年3月27日》,《全集12》1其时最惹我注意的是陈独秀和胡适之。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独秀先生的是外面竖一面大旗,大书道:内皆武器,来者小心!但那门却开着的,里面有几枝枪,几把刀,一目了然,用不着提防。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粘一条小纸条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这自然可以是真的,但有些人——至少是我这样的人——有时总不免要侧着头想一想。半农却是令人不觉其有武库的一个人,所以我佩服陈胡,却亲近半农。——《忆刘半农君》,《且介亭杂文》,《全集6》
26、说道我们并非暴徒,因为都是空手,没有兵器的。我不解为什么中国人如果真使中国赤化,真在中国暴动,就得听英捕来处死刑?《华盖集·忽然想到》(一九二五年六月十一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7、**应该停止,继续战斗应该是革命。鲁迅于一九二六三一八惨案后说的话,引自许广平《
28、愈是无聊赖,没出息的脚色,愈想长寿,想不朽,愈喜欢多照自己的照相,愈要占据别人的心,愈善于摆臭架子。
29、假使世界上真有天才,那么,漫骂的批评,于他是有损的,能骂退他的作品,使他不成其为作家。然而所谓漫骂的批评,于庸才是有益的,能保持其为作家,不过据说是吓退了他的作品。
鲁迅说的至理名言2
1、经验使我知道,我在受着武力征伐的时候,是同时一定要得到文力征伐的。《准风月谈·后记》(一九三四年十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2、我想赠你一句话:专管自己吃饭,不要对人发感慨。(此所谓人者,生人不必说,即可疑之熟人,亦包括在内。)并且积下几个钱来。——《致章延谦/1927年7月17日》,《全集11》
3、我以为要论作家的作品,必须兼想到周围的情形。《且介亭杂文二集·后记》(一九三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一九三六年一月一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4、其实无论什么都是有弊的,就是吃饭也是有弊的,它能滋养我们这方面是有利的;但是一方面使我们消化器官疲乏,那就不好而有弊了。假使做事要面面顾到,那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集外集拾遗,
5、它事极确,上月弟曾得确信,然何能为。这在文化上的损失,真是无可比喻。——《致曹靖华/1935年5月22日》,《全集13》
6、左翼文艺有革命的读者大众支持,将来正属于这一面。《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7、战争的结果,也可以变成两种态度:—种是英雄,他见别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健存,自己就觉得怎样了不得,这么那么夸耀战场上的威雄。—种是变成反对战争的,希望世界上不要再打仗了。
8、中国人总只喜欢一个名,只要有新鲜的名目,便取来玩一通,不久连这名目也糟蹋了,便放开,另外又取一个。真如黑色的染缸一样,放下去,没有不乌黑的。譬如伟人教授学者名人作家这些称呼,当初何尝不冠冕,现在却听去好像讽刺了,一切无不如此。——《致姚克/1934年4月22日》,《全集12》
9、其实革命是并不稀奇的,惟其有了它,社会才会改革,人类才会进步,能从原虫到人类,从野蛮到文明,就因为没有一刻不在革命。《而已集·革命时代的文学》(一九二七年四月八日在黄埔军学校讲)。《鲁迅全集》第三卷
10、中山先生的一生历史具在,站出世间来就是革命,失败了还是革命:中华民国成立之后,也没有满足过,没有安逸过,仍然继续着进向近于完全的革命的工作。直到临终之际,他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他是一个全体,永远的革命者。无论所做的那一件,全都是革命。无论后人如何吹求他,冷落他,他终于全都是革命。——《中山先生逝世后一周年),《集外集拾遗》,《全集7)
11、中国人的官瘾实在深,汉重孝廉而有埋儿刻木,宋重理学而有高帽破靴,清重帖括则有‘且夫然则。总而言之:那魂灵就在做官,——行官势,摆官腔,打官话。
12、墨写的谎话,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华盖集续编,无花的蔷薇之二》(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3、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集外集·无题》(一九三二年一月)。《鲁迅全集》第七卷
14、夜的降临,抹杀了一切文人学士们当光天化日之下,写在耀眼的白纸上的超然,混然,恍然,勃然,粲然的文章,只剩下乞怜,讨好,撒谎,骗人,吹牛,捣鬼的夜气,形成一个灿烂的金色的光圈,像见于佛面
15、中国各处是壁,然而无形,像鬼打墙一般,使你随时能碰。能打这墙的,能碰而不感到痛苦的,是胜利者。——《碰壁之后》,《华盖集》,《全集3》
16、不满是向上的车轮。能够载着不自满的人类,向人道前进。多有不自满的人的种族,永远前进,永远有希望。多有只知责人不知反省的人的种族,祸哉祸哉!
17、和朋友谈心,不必留心,但和敌人对面,却必须刻刻防备。我们和朋友在一起,可以脱掉衣服,但上阵要穿甲。《书信》(一九三五年三月十三日)。《鲁迅书简》
18、青年思想简单,不知道环境之可怕,只要一时听得畅快,说得畅快,而实际上却是大大的得不偿失。
19、旧社会将近崩坏之际,是常常会有近似带革命性的文学作品出现的,然而其实并非真的革命文学。例如:或者憎恶旧社会,而只是憎恶,更没有对于将来的理想;或者也大呼改造社会,而问他要怎样的社会,却是不能实现的乌托邦:或者自己活得无聊了,便空泛地希望一大转变,来作刺戟,正如饱于饮食的人,想吃些辣椒爽口;更下的是原是旧式人物,但在社会里失败了,却想另挂新招牌,靠新兴势力获得更好的地位。《三闲集·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一九二九年五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
20、左翼文艺仍在滋长。但自然是好像压在大石之下的萌芽一样,在曲折地滋长。《二心集·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一九三一年)。《鲁迅全集》第四卷
21、人生却不在拼凑,而在创造,几千百万的活人在创造。
22、人说,讽刺和冷嘲只隔一张纸,我以为有趣和肉麻也一样。
23、世味秋荼苦,人间直道穷。——《哀范君三章》,《集外集拾遗》,《全集7》
24、创作是并没有什么秘诀,能够交头接耳,一句话就传授给别一个的,倘不然,只要有这秘诀,就真可以登广告,收学费,开一个三天包成文豪学校了。以中国之大,或者也许会有罢,但是,这其实是骗子。《且介亭杂文二集·不应该那么写》(一九三五年四月二十三日)。《鲁迅全集》第六卷
25、……历来所身受之事,真是一言难尽,但我是总如野兽一样,受了伤,就回头钻入草莽,舐掉血迹,至多也不过呻吟几声的。只是现在却因为年纪渐大,精力就衰,世故也愈深,所以渐在回避了。——《致曹聚仁/1933年6月18日》,《全集12》
26、我们所认为在崇拜偶像者,其中的有二部分其实并不然,他本人原不信偶像,不过将这来做傀儡罢了。和尚喝酒养婆娘,他最不信天堂地狱。巫师对人见神见鬼,但神鬼是怎样的东西,他自己的心里是明白的。
27、《红楼梦》是中国许多人所知道,至少是知道这名目的书。谁是
28、革命无止境,倘使世上真有什么止于至善,这人间世便同时变了凝固的东西了。《而已集·黄花节的杂感》(一九二七年三月二十四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9、谣言世家的子弟,是以谣言**,也以谣言被杀的。——《谣言世家》,《南腔北调集》,《全集4》
鲁迅说的至理名言3
1、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评,不过就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书,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别的书也一样,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观察。《而已集-读书杂谈》(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2、中国是古国,历史长了,花样也多,情形复杂,做人也特别难,我觉得别的国度里,处世法总还要简单,所以每个人可以有工夫做些事,在中国,则单是为生活,就要化去生命的几乎全部。
3、卑怯的人,即使有万丈的愤火,除弱草以外,又能烧掉甚么呢?
4、帮闲,在忙的时候就是帮忙,倘若主子忙于行凶作恶,那自然也就是帮凶。但他的帮法,是在血案中而没有血迹,也没有血腥气的。譬如罢,有一件事,是要紧的,大家原也觉得更紧,他就以丑角身份而出现了,将这件事变为滑稽,或者特别张扬了不关紧要之点,将人们的注意拉开去,这就是所谓打浑。《准风月谈·帮闲法发隐》(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鲁迅全集》第五卷
5、军阀们也不是自己亲身在斗争,是使兵士们相斗争,所以频年恶战,而头儿个个终于是好好的,忽而误会消释了*39;忽而杯酒言欢了,忽而共同御侮了*39;忽而立誓报国了*39;忽而……。不消说,忽而自然不免又打起来了。
6、钱这个字很难听,或者要被高尚的君子们所非笑,但我总觉得人们的议论是不但昨天和今天,即使饭前和饭后,也往往有些差别。
7、所以我想,假使寻不出路,我们所要的就是梦;但不要将来的梦,只要目前的梦。——《娜拉走后怎样》,《坟》,《全集1》
8、郑君锋芒太露而昧于中国社会情形,蹉跌自所难免。-《致台静农/1932年6月5日),《全集12》
9、呼唤血和火的,咏叹酒和女人的,赏味幽林和秋月的,都要真的神往的心,否则一样是空洞。人多是生命之川之中的一滴,承着过去,向着未来,倘不是真的特出到异乎寻常的,便都不免并含着向前和反顾。
10、批评家的职务不但是剪除恶草,还得灌溉佳花,——佳花的苗。《华盖集·并非闲话》(一九二五年十一月二十二日)。《鲁迅全集》第三卷
11、官威莫测,即使无论如何圆通,也难办的,因为中国的事,此退一步,而彼不进者极少,大抵反进两步,非力批其颊,彼决不止步也。我说中国人非中庸者,亦因见此等事太多之故。——《致曹聚仁/1935年1月17日》,《全集13》
12、一九六一年作家出版社版现在的统治者(指反动派——编者)……什么他都怕,因而在出版界上也布置了比先前更进步的流氓,今人看不出流氓的形式而却用着更厉害的流氓手段:用广告,用诬陷,用恐吓;甚至于有几个文学者还拜了流t民做老子,以图得到安稳和利益。《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一九三一年八月十二日)。《鲁迅全集》第四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