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何物为生死?
李逸涵
求“生”,或许是对人世间繁华的留恋,或许是虚荣而祈求比他人长寿的特权,或许是有了很强烈的生命意识,或许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而“死”是秋叶飘落归根,是文末的句号,人走完了这一辈子的欢呼,不过和“生”一样,死了又能感受到什么呢?生,不带着钱财来,死不带着钱财去,生死淡然为最佳。
而如《流感》中所展示的一样,是众生,还是我生?是众亡,还是我亡?
人大都以自我为中心,人性“黑暗”“恶毒”不尽相同,第一反应,保我“生”否则一切免谈,这便是未受感染的市民推推挤挤冲出盆唐的理由。而这些市民的外逃将会威胁到整个国家的存亡倾覆,国家利益终在个人利益之上,即使存活到了国亡的那一刻,孤独无力弱小的亡国难民无可生存,末路仍是死亡逼迫,唯一不同的,是他牵连了一个国家。由此,外逃并不明智。“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义,超乎生死之上,友情爱情亲情超乎生死之上,集体利益,国的衰盛超乎个人生死之上……这些值一颗子弹,一条命的价钱,那样方能坦然离去受人敬重,如此“生”因“死”才变得有价值。
浮世繁华,花开花落,日出东方落于西,生命喧闹的出生在摇篮,沉默的盖上白布离去,一晃而过云淡风轻。
返回栏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