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一生中,会遇到许许多多不同的人,他们也许是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又或是朝夕相处的同学和老师,更或许是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他们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充当着不同的角色,不时在某个时刻鼓励我、帮助我。在我的生命中,父亲是我最重要的人。
父亲对我的爱让我不断成长,成为更好的自己。父爱像大山一样是深沉的,它与母爱不同,虽不时时显露,却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仿佛无所不能,家里的东西坏了需要修,父亲总能在第一时间修好。
父亲十分热爱生活,没事就喜欢去逛逛花店,以至于我家的阳台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盆栽,那确实可以带给人好心情,父亲就像对待孩子一样照顾它们,使它们长得郁郁葱葱,凡是有人来我家,看到那花总会情不自禁夸赞几句。
父亲最让我佩服的还是做饭,我平日最喜欢在放学回家后,站在灶台边,看父亲烧菜做饭,父亲做的菜,色、香、味俱全,挑食的我打心底服气,连妈妈做的饭都没有爸爸做的好吃,我有时想:父亲根本就是全能啊!
父亲也是严中有厉,但他从来不会因为成绩而责骂我,他会静下心来和我讲:要细心,认真学习,我相信你是最棒的。
上初中后,因为长期住校,我和父母之间仿佛没有共同话题,我总是会乱发脾气,事后又很懊悔自己的行为,但又不好意思道歉,这时父亲就像润滑油一样解决我们之间的矛盾,父亲不善言表,但对我的爱却体现在方方面面,细致到连妈妈都自愧不如。
这就是我的父亲,他的为人处世和生活方式都带给我深远影响。有你,真好。谢谢您对我的耐心和包容,让我不断成长。
你就是那默默无闻的大地,呵护着我们的每一寸生命,为我们遮风挡雨;你就是夜里的星光,为迷失的我们开辟了星光大道;你就是那灯光下的恒光,那鲜红的评语震耳发馈。
你个子高高的,腿细面长。扎一头黑发的高马尾,戴着一双圆形眼镜,那被眼镜笼罩的眼睛,显得格外小,白嫩嫩的脸长满了一颗颗密密麻麻的红色斑豆,仿佛奶油味的雪糕上镶嵌着一颗颗甜而蜜的红豆。你走路时,步伐轻盈,就像秋天里从树枝上掉落的枫叶。你,时而严肃,时而天真。严肃时像妈妈对我训斥时的态度,天真时像生活在儿童时代的孩子。
一个离期末考不远的日子里,整个校园一片紧张,蝉不叫了,鸟儿不飞了,连铃声都被我们复习时大声朗读声给淹没了。就在这如火如荼的时刻,我突然浑身难受,全身发热,坚持不了多久就趴在了桌上,大喘着粗气。你发现了,立刻扔掉书本,顺手摸了摸我的头,惊讶地说:你,发热了!走,我背你去医务室!说着便蹲下身来,但我坚持自己走,终于在我与你僵持下,你硬把我背进了医务室。看着你满脸涨红,豆大的汗珠慢慢从两鬓流下,滴在领口上,不时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医生:医生你看看我们孩子怎么样了?就在那一刻,阳光照在你美丽的脸上,我泪流满面,感动万分。直到今天,这件事我还铭记于心。
你像春天的微风,把心意与蓬勃推给我们;你像夏季的暖风,把知识与理智送给我们;你像秋天的凉风,审视我们的错误与缺点;你像冬季的寒风,无情地吹走我们的杂蓬与污点。
我想说:有你,真好!这么细心地关心我,就像大地呵护着万物一样。
他,直面迎来的是一次次火灾,挡在身后的是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他,眉毛细细的,如两条弯弯的月牙儿,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坚强刚毅。他,眼睛穿透黑暗,直射人心。他,鼻子如高山,巍然屹立在脸颊上。他,就是我们尊敬的消防员叔叔。哪里有火灾哪里就会有他,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虽然处于大火中,但是还是会临危不乱,把伤员解救出来。
印象最深的是那一次,我和妈妈去一个朋友家,快到的时候,发现一栋楼底下围着许多人,远远看到几辆消防车停在外面,几名消防员拉起车上的消防管就往楼里冲,我抬起头,看到五楼的窗户往外冒着滚滚黑烟,还有一些火苗在那里舞动,它就好像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想要夺去人们短暂的生命。忽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刺痛人心的哭声,我随声望去,只见一对父母瘫坐在楼底下。男的已是泪流满面,女的更是头钻进男的怀里失声痛哭。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了下来,那对父母抬起头,眼中像是充满了希望,又像是害怕自己接受不了接下来的事实。脚步声越来越响,他们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围观的人们也都把精力集中在了楼梯口。顿时,楼下除了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没有一丁点声音,一个身影越来越清晰,只见一名消防员抱着一名小女孩,女孩蜷缩着身体,眼睛半睁,嘴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咳嗽声,那对父母也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黯淡的目光重新变得熠熠生辉,几乎瞬间站起来,跑过去抱过孩子,那名消防员脸上的疲倦也顿时无影无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那位父亲连连对消防员道谢,消防员顾不上说话,又一头冲进了火海之中。
那一刻,我的心不停跳动着,不断涌动着敬佩:我敬佩他们对工作的尽职尽责;我敬佩他们为人民奋不顾身、全力以赴;我敬佩他们为人民做出的贡献。他们就好像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竹子,毅然挺立着。正如郑板桥所言: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数不清有多少个挥汗如雨、奔波如梭平凡而真实的日子,伴随着红色的战车,啸叫的警笛,在路人惊羡的目光中飞驰;数不清有多少个赴汤蹈火、出生入死骄傲而荣耀的时刻,辉映着银色的水枪,怒射的激流,在群众迫切的眼光中到来。
冬去春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用无私和奉献书写着无怨无悔的红门岁月;用热血和忠诚履行保卫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庄严承诺;用这种无言的执着,装点起绚丽多彩的壮美青春!
在一家医院里,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传出来。这一天正是2018年7月12日。在此时,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她重六斤八两。这个人便是我妹妹。
自从她出现在我的生活后。家中的欢声笑语便多了起来。我想,这大概就是我和妹妹的手足之情吧。
每天起床时,妹妹总会按时来我身边,大声叫我:姐姐!姐姐!本来我不怎么想起床,只想困在被窝里睡大觉。可是妹妹一来,我便立马起床了。果然,这要有动力才能起床呀。
每天放学时,当我走出电梯门,早已经守候在门口的妹妹立马兴奋地几步走上前,大喊姐姐!姐姐!随即她立刻往我的怀里蹭。那一刻,一股暖流袭上心头。
每天弹琴时,只要琴声一响起,她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来琴房,并且随着节拍开始拍打椅子,亦或坐在地上一脸好奇状看我的手指在钢琴上舞动。看她这么有灵性,我不禁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个钢琴家。
我的妹妹已经一岁多了。她给我带来了无限的欢乐。我最想对她说的一句话是:有你,真好!我最亲爱的妹妹!
一缕阳光,温暖了我的心房,那是您的目光;一杯热茶,滋润了我的心田,那是您的牵挂。妈妈啊,您的爱是冬日里的温暖,让我从不寒冷。
今天早上,寒风刺骨,雪花飘飘,我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的洗漱,抓起书包就往外跑。要迟到了,我必须赶在班主任进班前,飞到座位上坐好,否则
别忙,你还没穿大袄呢?一个略带沙哑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头一看,她满脸倦怠,头发凌乱,手里拿着我那件米黄色的棉袄。她,就是我的妈妈,慈爱的妈妈。
不需要,我快迟到了,走了啊!我飞也似地往楼下跑。妈妈的脸上显出一丝惊愕,她楞楞地站在门口。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走。我用这个理由悄无声息地掩饰住了自己的愧疚。
路上风好大,像一把小锉刀,一点点切割我裸露的皮肤。早知道就听妈妈的话了,可惜
幸好,没有迟到,我赶在了班主任来之前走进了教室,心里很是开心。刚刚坐下不到一分钟,班主任就推门而入,幸亏我走得及时,跑得快,要不又惨了。
晨读课,开始大声朗读。读了几分钟,我感觉到一阵阵寒冷,路上的寒风似乎还没从我身上撤离,还在包裹着我,让我如在冰窖。这时候,如果有一件大袄,该有多好!
别多想了,这个白日梦估计只有到中午放学回家才能实现了。我咬咬牙,拍一下胸口,继续读书。
声音渐渐小下去,越发感到寒冷。上帝哦,把时钟再拨回去十分钟,我一定听妈妈的话,穿上那件大袄。也许上帝真的听到了我的祈祷,教室的门开了,老师拿着一件米黄色的大袄向这边走过来。不会吧?这世上有那么相像的衣服吗?
疑惑间,老师把袄递到我手里,你妈妈刚刚送过来的。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么冷的天,妈妈是怎么找到班级的?这可是她第一次来学校啊!
我穿上袄,浑身一下暖洋洋的,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依偎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那么幸福,那么舒适。
我体会到了母爱的伟大和温暖,母爱是冬日里的火炉,是寒冷时分的棉衣,妈妈,有你真温暖!
生命中,总会遇到让你特别喜欢、特别尊重的人,她会让你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有你真好!
让我发出这声感慨的是我的英语老师,戴眼镜的女老师,度数应该不低,一看上去就很博学的感觉。她姓刘,短头发,很干练,是刚刚新换的老师,对了,她工作已经十五年了。
按照正常情况,新换一个老师,同学们应该很不适应。每一个老师,都有自己的讲课思路,从习惯了原来的老师,到陌生的新老师,总得有个过渡期。过渡期里,同学们的成绩很难稳定,我们也抱怨学校这样安排。
可是没想到,三天不到,过渡期基本结束了,提心吊胆的家长们一颗心放下了。刘老师讲课特别生动,同学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同时作业比原来少了很多,我们一下子喜欢上了她。刘老师讲课很有趣味,她把知识点编成歌谣,让我们不知不觉就背了下来。她还有一套胡萝卜加大棒和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绝招,作业少是胡萝卜的话,那么大棒就是老师手中的棍子。刘老师手中的棍子和数学老师的是同一根,可比数学老师打得疼多了,打一下能疼一节课,全班再也没有人敢不完成作业了。
刘老师在学习上要求严格,但是平时对我们又特别关心。我们班的家长群有两个,一个是拔高群,一个是普通群。有一次一个同学被老师整哭了,别的同学安慰他:被刘老师整是好事,说明老师眼里有你。等你进了拔高群,你乐还来不及呢?
为了提高大多数同学的成绩,刘老师无偿为90分以下的同学补课,一补就是一个小时。在刘老师的步步紧逼下,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进步神速,几乎没有一个人敢考不到90分。尽管在下午的辅导时间,有同学开玩笑说,下午的辅导时间真的是光阴似龟,时间如蜗啊,每一分钟都过成了一个小时。抱怨归抱怨,我们班的英语成绩稳步上升,现在已经考到了前几名。
我喜欢刘老师,不仅仅她是新来的英语老师,更重要的是她能和同学们交朋友,能让我发自肺腑地说一句:刘老师,六年级最关键的冲刺时刻,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