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总有一个和蔼的老人形象让人倍感亲切,那是我的奶奶。印象中的奶奶满头白发,一张温柔的面庞上总是流露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小时候,我跟着爸爸住在驻港部队,不能常常见到奶奶。可每一次奶奶来看望我,都会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奶奶非常喜欢我,每次见到我总要把我抱了又抱,亲了又亲。奶奶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吃饭时,自己舍不得吃,把爸妈夹给她的好菜统统留给我。
听爸爸妈妈说,在我刚出生时,奶奶就送给了我一套银项圈和银手镯。那银项圈很漂亮,泛着柔和的亮光,上面还刻着吉祥如意四个字,包含着奶奶对我浓浓的爱与祝福。
我很喜欢奶奶,期待一切永远是这样的美好,不会改变。可是,命运却偏要作对奶奶得了老年痴呆。
这是一种很难缠的病,开始还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奶奶开始越发糊涂了,有时会突然记不起所有的事情来,有时又能保持清醒。再后来,奶奶很少能保持清醒的状态了,我所看到的奶奶总是躺在一张长椅上,目光无神地盯着前方。若有人来了,奶奶会与那人说话,却总是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了。有时,奶奶会突然清醒一下,唤一声我、爸爸或伯伯们的名字,这时我便会看见他们的眼眶有些发红,仿佛要哭了一般。可我那时不懂事,总喜欢乱跑,就错过了陪伴奶奶的时间。奶奶一直很在乎我,很在乎她的子女,就算总是不怎么清醒,可恢复了神志时,惦记的永远是我们。
在我12岁那一年,奶奶走了,她去了另一个世界。我的默默无闻的奶奶或许并不是那么十全十美,但是她永远是我最可亲可敬的人。愿亲爱的奶奶在天堂没有病痛,一切安好。
寒风夹杂着冰雨敲打在身后的窗子上,几乎是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所有人的眼里或多或少都有些许的濡湿,有些人甚至已经一连几天没合眼了。白色的挽联贴满了一整面墙壁,黄色的花圈堆满了一整间堂屋,黑色的灵柩放在屋子的正中央,所有人都默默无语,每个人都在轻轻啜泣。这是给外公开追悼会的场面,至今想起,仿佛就在昨天。
我的外公是名普普通通的钢铁工人,他出生在一个并不富裕的农村家庭,长大后在市里的钢铁厂工作。最开始他的工作并不顺风顺水,常常会遇到许多难题,可他并不因此气馁,遇到问题他一定会虚心向他人请教。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与他人的帮助,他的技术更加的纯熟,工作越干越起劲,他已经把工作当作了自己的一大乐趣,最终他成为了钢铁厂里的一名班长。可他却从不因此而感到骄傲,他认为有能力了就应该担起更大的责任,做更多的工作,更多的帮助他人。
他不仅说到了,而且做到了。起先只有几位工友找他请教,他欣然地接受了,手把手地教工友,一直教到他们会为止,事后还不忘给那人点赞。倘若是遇到连自己也不懂的,除了向他人请教,他还会在事后自己钻研这一方面的知识,以便下一次运用。渐渐地,请教他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名声也在厂里越传越广,他的工友们都亲切地称呼他为老班长。
外公他对工作十分负责,对待家人也很用心。小时候的我特别喜欢去外公家游玩,每次前去都一定会吵着要外公带我骑摩托车驰骋在崎岖的山路上。奈何当初的我十分矮小,爬不上座位。外公见状便会先跨上车用双脚把车稳住,再把右手递给我让我抓住。外公粗糙的大手给人一种别样的温暖,他把手轻轻向后一拉,我用脚稍稍助力,整个人便稳稳地坐在外公身后了。出发前,外公定要三番五次地检查我是否坐稳了,是否抓住他的腰了,才肯出发。摩托车稳稳地行驶在山路上,外公高大的身子为我挡住了迎面刮来的疾风,使人心里分外踏实,可我却不肯安静半分,一颗小脑瓜在他的身后前扭来扭去,一会看看这儿,一会看看那儿,一会仰头吹着微风,一会低头注视着大地。外公深知这样的做危险,一个劲的让我不要晃来晃去,可调皮的我哪会在意这般劝告,自顾自地继续玩了起来。果不其然,一颗细小的砂砾飞入了我的眼睛,我当即大哭起来,外公赶紧停下车,仔细检查起来。他先是轻轻吹气,随即又用袖子在我眼睛里沾了几下,我顿时便感到没那么不适了。外公赶紧驱车返回带我去诊所,路上仍不忘继续叮咛我闭好眼睛抱紧他。
后来,外公染上了疾病,病魔摧残着他的身体,日渐消瘦的他仍不改从前那颗乐于助人的心,他常常奔走在邻里乡野间,帮助着村里的人。他本是不肯接受治疗的,怕给自己的儿女添乱。可最后我的外公还是被送进了医院。随着病情的恶化,他渐渐直不起身子了,只能终日卧在榻上,每当我经过他的门前,他总会朝我竖起一根大拇指,示意我更加努力地读书,望着他的样子,我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以为这段时日终将过去,外公一定会好起来。
依稀记得那个寂静的夜里,外公平静地躺在床上,我们一家人都挤在外公的卧室里。外公先是跟自己几个泣不成声的儿女简单地交代了事情,随后他叫我和几个表兄妹们去他床边,这时我才注意到外公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强壮的外公了,他变得瘦骨嶙峋,皮肤紧紧地包在骨头上面,眼睛已无力睁开,只得耷拉着眼皮。我从没想到他的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他艰难地举起他的右手,把僵硬的大拇指缓缓竖起,从口中弱弱地传出几个字:你们都是最棒的!刹那间,我感到了极大的震撼,此时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床边的地板上。我赶紧扭过头去擦拭泪水,耳边却传出另一句话语: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知道,那是生命垂危的外公的声音。几分钟后,我的外公安详地合上了双眼
距离外公去世已经半年多了,窗外的雨一直在下,想到外公,我的眼角又湿了。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掸,只是未到伤心处啊。外公,在这个冷雨霏霏的清明节,我又流着眼泪想您了。
我的母亲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个强健的身体,是我的母亲将我带来这个世上。
我应该感谢我的母亲,是她教给我与困难作斗争的经验,是她让我懂得了生命的重要性。什么都是母亲带给我的,不管她给我的是好是坏,我都收着,只为自己母亲教的东西一定不是坏的,她肯定将好的留给你,她给了我一个完整的身体,五官长得还可以,就是肤色有点不喜欢,哎,没关系,天生的我怕啥?
母亲在生我们时的痛苦,我们是体会不到,所以不管母亲给我们什么我们都喜欢,因为是母亲把我们带到这个世上,给了我一个强健的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从来没感到过劳累。
小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叫我写字画画,读数字等,一个个耐心的教我。母亲那时还年轻,那我学着学着,她也慢慢变老了,我慢慢长大了,我不想让时光在走,我想我在长大,母亲只是留在那。我要和母亲一同变老,可是这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我不能同母亲一同变老,一同满头白发。
以前我不懂事,动不动就跟我妈吵,嫌我妈烦,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母亲的不容易,母亲原先在生我之前,是一位苗条美女,但在生我之后身材也变得臃肿多了;原先妈妈是满头黑,发到现在的小部分都是白的了。
哎,她这就是为我们而操心造成的,我们要开始自觉,不能让她操心,我们多么希望时间能停止,我再长大,妈妈就停在那儿等我,等我和你一起变老。
妈妈啊妈妈,你等等我,等我和你一起变老,一起满头白发,不是,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不会让你再操心再多白发了,一定让你生活变得清闲快乐而不是繁忙。
妈妈我爱你,并且永远爱,一直爱。
兔子经过上次的比赛,很不服气,再次向乌龟发起挑战书。
大熊先生一举红旗,比赛开始了!兔子立刻跑得没影,乌龟呢?它呀,一直在一米线内爬哩!
兔子跑呀跑,眼看就要到终点了!好香呀!原来赛道发生了变化,大熊先生为了让兔子改掉偷懒的习惯,特地开辟了一片萝卜地!瞧,水灵灵的胡萝卜,闪着诱惑的光。兔子一边流口水,一边跑向萝卜地。哇!正好有点饿了!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先吃一会儿胡萝卜,接着比赛也不迟。兔子叫道。看来他已经忘记上次比赛的教训了!
兔子吃着胡萝卜,完全忘了比赛的事情。这时,乌龟已经爬了上来,他看见兔子在地里吃胡萝卜,便跑到地里。兔子哥哥,快比赛呀!你难道忘了上次你为什么会输吗?!
兔子转过头看着乌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龟老弟,谢谢你啊!要不我们一起赢得冠军吧!
好呀好呀!乌龟非常高兴。
兔子抱起乌龟向终点跑去。哇!我们都赢了!兔子和乌龟开心得叫起来。这时兔子想起以前对乌龟傲慢的表现,不好意西地向乌龟道歉。
兔子和乌龟共同赢得了冠军,这时什么力量呢?嗯,这应该是友谊的力量吧!
照片,用来记录生活的美好。一张照片,也承载着一个故事。翻翻相册,我儿时的照片还保留着几张,亦有不同的故事在其中。我来讲讲其中一张我最怀念的吧!
照片里的我还很稚嫩,有两岁吧!手上还抱着泰迪熊,身上穿着蓝色小西装,靠坐在一块灰色纹理的石头边,歪着头,甚是可爱。
这照片的重点不是在于我,而是在于这石头墙。这面墙位于2009年的台州市椒江区市民广场的过道处,当时是夏天,我妈妈为了纪念我两周岁请来摄影师帮我拍照片,刚好挑选了这面墙。这里离我老家很近,走几步就到了,为什么要把它列为主角呢?因为现在见不到了。2013年,我上小学了,便很少再去广场了。但是,想去也去不成,广场开始封闭改造了,几个月都在施工。我只能去广场对面的草地玩耍,可是越是玩我越是感到无趣,更加想念原来的广场了。
几个月后,广场重新开了,大变样了。乍一看原来中心的充气城堡变了,变成几个观赏的石柱。灰墙壁也拆了,变成了美丽的音乐喷泉。小卖铺关门了,旋转木马也变成亭子。音乐喷泉边上的荷塘种满荷花。一切都变了,陌生而又熟悉,也许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这个地方完全不适合玩乐了,那时的我最爱的游乐设施变了,熟悉的过道变了
往后每年,市民广场都会有些大大小小的变化,我看着熟悉的广场,从小的乐园,渐渐改变,也不是知道是喜悦还是想念了。
微风温柔地拂着,有几丝吹落的花瓣散落在地。庭院中有许多花草树木,唯那棵树最为珍稀。那棵树不似别的树高大,也不似花儿草儿一般柔弱,却开着清新的花儿,不单薄,也不庸俗。在满树绿叶的衬托下开了茂密的花儿,越显得花儿娇嫩了。
我攀着枝条,折下那最美的花儿。枝上的花儿似还带着几丝露珠,那般清新脱俗。多想要将它送给日夜思念的亲人啊!不知亲人如何了?家中的花儿,开了?
花香染满了我的衣襟和衣袖,微风拂着,衣角与发丝随之飘起,空中的花香,久而不散。却因着天遥地远,花儿无法送至亲人手中。他们可知,此花,甚美。
梦回故园,忆起儿时,儿时的我也在家中庭院玩耍,折花儿送至母亲,祖母、姐姐妹妹手中。母亲总会轻敲我的脑袋,笑骂道又上哪儿疯玩儿去了?我笑道。给我母亲折花儿去嘞!说罢,转身又玩儿去了。母亲只好作罢、无奈摇头
可如今,却无法将花儿折下,送至他们手中。
这花有何珍贵呢,只是与亲人别离太久,想借花表达怀念之情罢了。我何时才能再折一次花儿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