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享受悠闲时光,和家人一起看晚霞。我们走在海边的小路上:我,我的姥姥,我的妈妈和爸爸。
姥姥年岁已高,每次我说出去走走的时候,她总是面带微笑,讯速的穿戴完毕,笑眯眯地看着我。幸运的很,一年又一年,姥姥一直健康快乐,这不就是我期盼的嘛。
我挽着姥姥的手,走在前面。爸爸和妈妈一起走在后面。凉爽的海风迎面扑来,舒服极了。浪花一个接着一个的不停跳跃,华尔兹、芭蕾、或者恰恰,只要你可以想到,浪花都能展现出来,说不定也会突然送给你一支热情的拉丁舞。海鸥在海面上慢慢的盘旋,云朵飘来飘去,海里的鱼儿偶尔会跃出水面这一景一物都和晚霞应衬着,让我不禁的想到了一个词生命。
走着走着,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条路。一条通往繁华的商业区,另一条则略显朴素,只有几户人家。我提议走大路,大路人多热闹,说不定还可以买好吃的!老妈则说走小路,小路安静,她最不喜欢热闹了。而爸爸则表示无所谓,他走哪里都可以,重担落在了姥姥头上。姥姥慈爱的看着我,摆摆手,说:走大路!一声令下,无人抗议。我看着身边已是满头白发的姥姥,感动极了,姥姥一定是猜到了我的小心思,想陪着我
这样,与晚霞一起,我们向着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大路走去了。到了人多喧闹的地方,我们就牵着手,一起走,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我们能永远这样挽着手走下去
我们在海边上散步:我,我的母亲,我的父亲和妹妹。
我的父母本不愿出来的,他们说走路很累,不愿去,我说在路上看看风景,吹吹海风多好啊,别成天在家里待着。在我的请求下,父母终于出来了。
天气很好,有风但不算大,母亲把妹妹放下来,让她跑跑,我追着她在沙滩上跑,一路上都是我们奔跑的脚印。
我俩把鞋脱了,放在沙滩上就去玩水了,你泼一下我泼一下,结果身上的衣服全湿了,妹妹说:早知道就带个泳衣了,现在衣服全湿了,还有沙子,好难受啊!我父母突然笑了起来。
后来发生了分歧:我的父亲要回家,我想等一会儿,看完日落再回去,父亲说:早点儿回家吧!要不然都要生病!我说:反正明天也不上学,你们也不上班,就再等一会儿吧!我和父亲商量,让母亲来决定,母亲想了想,拍了拍父亲的肩膀笑着说:今天难得出来,就依孩子们看完日落再回去吧!父亲无奈的说:这唉,算了,就听你的吧,但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生病了可别赖我!我高兴的跳了起来。
就这样,我们依偎着坐在沙滩上,看着夕阳不断的落下,洒下一地的余晖,这感觉真好!
昨天晚上,我没盖好被子,空调正对我把我吹得感冒。
早上一起床,我只觉鼻子一冷。我一摸,手上沾着鼻涕与鼻子上的相连、拉长后滴到床上,看了就令人恶心。我意识到,我感冒了。
整天,我吃了几回药。到了晚上,我伏案写着作业,突然一阵头晕袭来。我仍坚持着写了二十多分钟,一阵阵头晕如同暗涌般向我脑畔卷来,在时间的积沉之下逐渐发酵成痛,我只觉得好像有只寄生虫在我头里极小口地啃食着。
我大喊告诉父亲,他闻讯赶来后喂我吃药、叫我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和我聊天。
假如你实在头痛,要不和我下去散步?他忽然问我。
可是我就觉得明明头痛,再去散步只会让我吐上一个晚上,使痛感叠加,这个方法在我看来就和影视剧中以毒攻毒的奇怪疗法一样荒谬可笑。我干嘛要去散步啊?
等会儿你出了一身汗,不就好了吗?他对我这个病人相当耐心。
好吧,我听他一讲,也觉得散会步或许有用。我答应了,起身去穿鞋。
对啊!挤点力气出来,待会不就好了。他笑了。
他这句话更令我大为不解,我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像说的那样挤点力气,振作起来?你为什么总喜欢说这种讨嫌的话?我生病了为什么还要挤出力气啊?我哪还挤得出力气?
这三问,倚仗他的耐心,摧毁他的兴致,愤愤地吼入他的耳朵、把怠惰的罪恶心理无情地报复给他。然后一片无话可说的空白时间后,他把话挤扁了插入一句崽啊!你真的连我年轻时的三分之一也当不了。我抬头看见他眼里的苍皇。又是一片空白的沉寂,像白漫漫一片水,直向开足马达的汽车。我在心慌意乱中想找出话来支扯,却在思想斗争后用肥皂搓洗掉说话的欲望。
他还劝我留在家里,我还是和他一同走了。
散步路上,阵阵微风从我身体的轮廓边掠过,我似乎能敏锐地感觉到早秋凉风十指间。我走在公路一旁的人行道,任由高高颤动的杨树以及窃窃私语的柳树永恒地催眠我疼痛的神经。
走到一半,他终于开口:我和你一样只有15岁的时候,你姑妈在镇上开店,不敢请本地人看店,我每天啊,都要走几里路,坐几公里公共汽车从农村赶到店里。你知不知道那一天我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一路上遇到形形色色的陌生人,当时我真的很怕,但我是挤出全部的力气,告诉自己不要去怕他们。
之后,有本地人寄宿旅馆赖账,他叫了好几个人要打你姑妈。在那个年代,警察才不管这些,我当时也怕,但我还是挤出全部的力气,拿起棍子吓唬他们,结果棍子被他们抢了去一棒一棒打在我的身上。虽然说我当时也不理智太冲动,但我真的在你这个年龄之时,要比你更有胆量挤出力气。我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呢。就和你今天一样,我头痛就挤出力气去散步、跑步、出一身汗就更有力气了。
父亲这一长串的回忆与记述告诉了他之前一生都时刻挤出力气来走路。他虽没有精确概括这几件事的共同之处,但我却意识到散步即是走路、走路即是行人生之路。人生之路要时刻靠人挤出力气才走得完。
所谓散步的力气,即是走路的勇气。
父亲的声音透过笼子的隔柱向我讲述人生的哲理,父亲的手最先撩起人生幕布的一角。
周日早上,小猫准备出门散步。
当小猫路过小鸭子家的时候,她想:我自己一个人散步多没意思,要不,让小鸭子跟我一起吧!于是,小猫就去敲小鸭子家的门咚咚咚小鸭子把门打开了,看见了小猫,小鸭子对小猫说:有什么事吗?小猫说:我们两个一起去散步呀?小鸭子高兴地回答:好呀!他们两个走啊走,看见了绿油油的小草,五颜六色的小花,美丽极了。突然,小猫和小鸭子看见了一个又深又大的坑。小猫一下子就跳了过去,可是,小鸭子却过不去,小猫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小猫让小鸭子先跳进坑里,小鸭子按照小猫的办法去做,跳进了坑里,因为小鸭子会游泳,小猫准备往坑里倒水,水一点点增高,小鸭子就能游上来了。小猫看见不远处有条小河,小猫要去那打水,当它准备好充足的水,就开始往坑里倒。小猫倒啊倒,终于填满了。小鸭子游上来,对小猫水说:谢谢你小猫!小猫说:大家都是好朋友,应该的。
之后小猫和小鸭子高高兴兴的向前走去。
每天放学回家后,爷爷都要带我和妹妹去家后面的场口开发区大马路上散步。
今天我一到家,我们就出发了。开发区的景色实在是太美啦!争奇斗艳的花儿露出了笑容,密密麻麻的草儿左右摇摆身体,绿幽幽的树叶在风中翩翩起舞。一阵微风吹过来,烧烤的香味飘到我的鼻子里,我就像要飘起来一样。
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把我吓了一跳,美好的感觉烟消云散,什么声音?我紧张地大叫一声。原来是妹妹的长气球被小狗旺旺当大香肠咬破了,我和爷爷捧腹大笑。妹妹生气了,又用另一根长气球打向旺旺,谁知旺旺又把气球咬破了,我和爷爷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这可是甜的眼泪哦!
多美的景色,多可爱的妹妹和旺旺,我的心情多美好。回家写作业喽,我做家庭作业是又快又好!
我和父亲一起漫步在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
一路我静静的看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而父亲也是沉默寡言,突然徐徐晚风拂过面孔,打破了原有的宁静,父亲微笑着问我冷吗?这么大的风,穿这么少的衣服!语气有关心,有疑问,也有责备。
我咯咯地笑了,说:不冷。还把我当成小孩子,我都已经是青少年了,身体很强壮,现在也不冷。说完便拍拍胸脯。
空气突然变静,父亲呼出的粗气,我也可以听得很清楚。心中顿时被这安静的氛围弄得波澜起伏,为什么?我已是个头将要与父亲一齐高了,父亲还要问我这些,在我10岁之后就不在提起的话。唉,可能是最近很少与父亲见面的原故吧!等到了寒假一定好好陪陪他。
嘎一只小鸟在头顶掠过。这叫声,好熟悉,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便问父亲:爸,这是什么鸟?
这是什么鸟,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猫咪,可以看的见!说完父亲开怀大笑,而我也尴尬的陪着父亲笑。
笑声传遍身边的田野,笑声久久不能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