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这个名字多么与众不同,没有父母给他的孩子取这个名字。它的由来,是一个在上上个世纪末到上个世纪初在旧中国黑暗动荡的社会里,想要借助文学来呐喊的作家周树人,所用的一个笔名。
从小学到高中,鲁迅先生的文章先后有数十篇进入了语文教材书,这恐怕是教材中其他作家所无法媲美的吧。因此,学生们对鲁迅的印象也自然比较深刻。
老师教我们不要光说不练,所以我尊敬鲁迅,因为他是实际行动的倡导者,身先士卒——有梦想,并不是想想就算了,而是要用行动来搏龋一旦目标确定,就奋斗终身。
老师教我们要爱国,所以我尊敬鲁迅,因为他是民族是国家的好英雄,在那个动荡混乱的年代,有钱人花天酒地,无乐不做;没钱人只想混口饭吃,得过且过。只有鲁迅,是的,只有他,以及与他共同奋斗的那帮热血青年们,在为整个民族着想,想着怎么才能让麻木的大众醒过来,看清事实。
由于我了解的鲁迅,都是书上教给我的,所以我尊敬的鲁迅,也是书上的。
可我又想,鲁迅先生是否一直都在革命呢?他在革命之余,有没有想过其他事情呢?而由于想其他事情,而写出来的文章,是否至今都保留着呢?
回头看教科书中鲁迅所写的文章,似乎每一篇都蕴含着“政治的观念”。如鲁迅曾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写过一句“我打了个哈欠”,却被评论家解释为“鲁迅长期与反动派做斗争,有疲倦感”,这让我感到一丝凉意:斗争斗争,又是斗争,哪有人可以无时无刻的斗争呢?如果鲁迅泉下有知,发现他“打个哈欠”之前都要为后果考虑良久的话,恐怕要先淡淡一笑,再拿起笔来对着发评论的人批判嘲弄一番了。
鲁迅活着时,民国政府害怕他激烈的文字,对他的生活施压,相信他的物质生活应该不是很丰裕;如今,鲁迅作古了,我们这些后人却对他的文章灌以我们需要的定义,使得它或多或少变了些味,再继续教给我们后人的后人,让所有人都以为鲁迅是个革命机器——一提到鲁迅,大家的第一反应: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所写所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革命哦!鲁迅的精神被我们一味地格式化了,大家一起把他推进了革命的大池子,却没有人打算把他拉出来。
如果鲁迅活在现代,而且一样那么有名的话:某日,累了,歇歇吧,做回周树人;写些关于生活的文字,可刚写完,甚至还没来得及校对,就被一直在催稿的编辑夺了去。编辑a拿给编辑b,然后cdefg……,他们一轮一轮地实行轰炸战,非要把鲁迅的一篇小感想变成革命的“文言文”。倘若鲁迅说:“我喜欢兔子,不喜欢狗。”那么兔子就变成“革命的道路”,狗就变成“革命的绊脚石”……诸如此类。
我们学老舍,知道他家的花猫很可爱,下雨天他要搬花;我们学朱自清,知道他看过爸爸的背影,欣赏过荷塘的月色……
唯独鲁迅,我们不能单纯地认为他喜欢在百草园玩,而不喜欢在三味书屋上课;他对藤野先生的思念、追忆,在我们看来似乎根本没有他发现麻木的中国人而弃医从文重要;鲁迅,是否成了我们教育的牺牲品?但是,数来数去,作为牺牲品的,除了那些反面材料里面的角色,像鲁迅这样的,还就他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鲁先生怀着我佛慈悲的心,甘愿做范例了。
值得欣慰的是,鲁迅并不是一个真人物,它只是一个笔名,他的真身周树人并没有成为革命机器,也没有为了革命无所不为、不择手段,而是一个有情感有血肉的人。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我们的周先生才会将鲁迅喊起床,继续他革命的大作。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考察一下:在周先生一生中,“鲁迅”存在的时间是多少,“周树人”存在的时间又是多少;我更想建议周树人先生把革命文章的署名用鲁迅,其它文章就换一个笔名。可惜,我的建议无法传达给他。
翻开厚厚的相册,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张我最珍贵的照片。那是我在鲁迅的私塾三味书屋拍的,照片上我甜甜的微笑定格在那一瞬间。鲁迅是我最敬佩的作家之一,能坐在他用过的硬木书桌前留念,这是我最有幸近距离的一次珍贵的回忆。
早些天听爸爸说我们要去绍兴玩,到那去看看鲁迅纪念馆,我很是兴奋,自从读过鲁迅的几部经典作品《呐喊》、《彷徨》、《朝花夕拾》、《野草》、《阿Q正传》、《故事新编》以后,我特有一种想从他的全世界路过的感觉,去深入的了解一下他的童年求学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呢?
终于到了目的地三味书屋,书房正中悬挂着“三味书屋”匾额。南墙有个圆洞门上面有一副小匾,题“停云小憩”,正中挂着一幅画,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下伏着一头乖巧的梅花鹿。朴素的八仙桌,高背椅子,东北角正是鲁迅先生当年用过的那一张书桌,我快步上前,似乎都要把鼻子贴在桌子上了,清楚地看见了刻在书桌右下角那个“早”字,无情的岁月,终将无法绝迹鲁迅留下的坚韧意志,虽然字已经有些淡了,但可以醒目的看到,那一横,一竖,不是不经意间刻上的,而是贯穿了鲁迅强烈斗争精神的傲骨之灵魂。“早”这个字无不是鲁迅一生奋斗的目标,时时早,事事早!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正是他的爱国精神和崇高的人格,如同性情刚烈的牛对敌人,抱以横眉冷对,对人民怀着满腔热忱。在那腐败的年代,他毅然拿起文学这杆枪,“解剖”别人,“解剖”自己。我的身上如同注入了一股暖流,在这寒冬,迎面有一股扑鼻的清香,这不是腊梅花吗?我的脑海里呈现出满树都是花,像琥珀雕成的,花瓣如同冰薄一样透明,冬日的一抹阳光使得整棵树发光了似的,真是白里透光呀!突然我愉悦的想象似乎融会贯通了,再仔细想想鲁迅先生的小说里好像也说过后院有梅花,难道这棵树存活到了现在,那真是奇迹呀!他的灵魂就在腊梅花里,正盛开,正怒放,腊梅花就是鲁迅,鲁迅就是腊梅花,他们同样敢于迎风傲雪,同样冰清玉洁,同样顽强不屈。是啊,我也要像他们一样,珍惜清晨,珍惜每一天,做“东风第一枝”,我如梦方醒,停止了想象,却收获了很多,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
不知道何时,爸爸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给我拍下了这张照片,这是一张珍贵的照片,给我带来的美好回忆!
一张消瘦的面孔,两道锐利的目光,表情极其严肃,无丝毫笑意。每当提起鲁迅这个名字,我的眼前就会浮现出这样一张脸,一幅我心中鲁迅先生的肖像。我读的幼儿园和小学都是以鲁迅而命名的,使得我从小就对鲁迅有所了解。鲁迅先生是我心中最崇拜的人之一,我很小就读过他的很多作品,譬如《祝福》、《药》、《孔乙己》。他写的作品,对人物、背景等的描写十分生动形象,读着他的作品,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早在幼儿园,就听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篇鲁迅的名篇。那时的我,听是听了,但不懂得思考,只是纯粹地听。现在把这篇文章重新倒出来,再仔细的咀嚼一番。先生童年的纯真与快乐让我羡慕不已。轻轻闭上眼睛,百草园可口的桑葚,高大的皂荚树,三味书屋严厉的教书先生,书桌上清晰地刻着的“早”字,一齐涌了上来。
然而,先生的一生并非都如童年那般美好,鲁迅生活在中国历史上最阴晦黑暗的时期。人民看见无辜者的血从刽子手刀尖流淌而下,却仍是麻木的表情,甚至有人用血裹着的馒头治病、想尽办法去吃别人的肉!
鲁迅震怒了,他放弃医学举起了笔。他要登上思想舞台,用文笔向旧思想挑战,以一个斗士的形象发出了深深的《呐喊》,人民心中沉睡已久的新思想终于被唤醒了。鲁迅仍旧要用笔战斗下去,驱赶迷信和愚昧,振兴中华民族,为中华崛起而努力,去奋斗!
鲁迅先生的一生有许多被后人敬仰的名著,读他的作品往往有点苦,不是一遍就能读懂的,只有细细地品味,慢慢地思考,才能读出其中的优美之处来。可以说,“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鲁迅对他自己一生的写照。鲁迅早已逝去,但他的灵魂永远在天边微笑,人民永远不会忘记他。
我轻轻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鲁迅从古城绍兴的远处走来。鲁迅的精神在人们的心目中永垂不朽!
母亲的书桌上终年摆着一尊镶嵌着鲁迅像的瓷盘。听母亲说,“焚书坑儒”,可是没烧鲁迅的书,书店里除了毛泽东选集马恩列斯全集,剩下的就是鲁迅全集赫然摆在那里。
鲁迅,一个神圣的名字,像所有被推到高处的神话人物一样,在鲁迅周围始终有一种威慑的气氛和蛮横的力量,压迫着我不敢双眼直视他。他是作为一个不可言说的奇迹存在的。
在那个风云变幻,灾难深重的年代,为了拯救阴霾笼罩的旧中国,鲁迅先生沉思着、探索着,“众人皆醉我独醒”,做出了坚定的选择,用笔来代替手术刀,摘除中国人封闭头颅里思想的毒瘤。有人说鲁迅先生的文章不是很过硬,可没有人敢说他的思想精神神不过硬。那精神到今天还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说到鲁迅精神,这个我是知道的,就是以笔为投枪和匕首,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痛打落水狗,毫小妥协地向一切黑暗势力挑战,“一个都小宽恕!”,“横眉冷对于大指,俯首甘为孺了牛”,“半殖民地人民最可贵的品格,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与之相联的形象便是孤愤、激昂、单枪匹马。前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明枪,身后是飞蝗一般放不完的冷箭,简言之,鲁迅的一生是战士的一生。
鲁迅先生古文古诗写得极好,可他并不尊唐崇汉,他给中国文学的大河开辟了一个新的支流。他不会因为旧物的羁绊而停止探求新事物的步伐。新文艺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上,他都站在最前面。他独自在黑暗中摸索着,常常“碰壁”,碰扁了鼻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探求着、实践着。他以最大的力量,把最简单的文字、感情、思想,容纳在一两千字里,像一块玲垅的瘦石,但永远新鲜,永远清晰,永远软中透硬,永远厉害而不粗鄙,有着一颗手榴弹的力量。
鲁迅先生是相信进化论的。他有一颗纯洁的心,关爱着青年们,有时甚至是溺爱。他相信新一代的。青年必定是新中国的栋梁,必定有出息,就用自己的手把他们一个个托起来,唯恐自己的`光芒遮住了他们。
中国人民虔诚地崇拜着鲁迅。因为他是在国人需要精神支柱的时候挺身而出,顶天立地地站在华夏大地上的。鲁迅先生的精神,至少让三代中国人灵魂受到洗礼。鲁迅先生的精神,渗透了中国的每一寸士地。他伟大,他坚强。
鲁迅精神并没有随着时问的推移被人们淡忘,它已经播散到每个中华儿女的心里,激励着我们直血现实,勇于反省自我,不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