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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给我们的启示(精选4篇)

时间: 2023-10-10 栏目:申请报告

《活着》给我们的启示

内容摘要:余华的《活着》中主人公福贵后半生的命运坎坷多艰,面对接踵而至的打击,福贵最终却以一种超脱、悠然的姿势抒写着自己的劫后余生.原来,漫长的人生道路中,他已经找到了一种自我救赎的道路——温柔地忍耐.本文试图从人物形象、语言特色及叙事艺术这三个方面来解读余华《活着》的魅力.

关键词:《活着》余华人物形象语言特色叙事艺术

一、人物形象——主人公福贵的人生态度及起由

在《活着》中,作者对于主人公福贵的刻画,主要是通过描述他的生平遭遇来侧面反映他内心世界的发展与变化,与其说《活着》是福贵的个人传记,倒不如说是他在生活磨难中逐渐发展形成的精神史.“富贵的精神史是在生命——人性的层面上展开的.”i正如余华本人对福贵这一角色的评价,“世界上对生命最为尊重的人”.事实上,如果没有体会到生老病死的无常,如果没有不能直面生命的残酷与真实,福贵是无法得出如此真切的体验的.从青年时期的家道中落、家破人亡到成家立业之后的妻离子散,从妻子被病魔缠身到儿女因意外而离世,最后再到与孙子相依为命最后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孙子痛苦离开人世.这些接踵而至的痛苦恰似一座座厚重的大山一次又一次压在这位老人满目疮痍的脊梁上,没有气馁,没有绝望,没有堕落,当发现反抗只是一种无谓的挣扎,福贵最终选择了以一种乐观的态度来承受生命之轻.

纵观《活着》全文,我们不得不体会到余华在塑造福贵这个角色时,所暗含的一种黑色幽默意识,即福贵身边的亲人朋友相继离世,甚至连自己的儿女、孙子也先自己而去,而自己最后依然还是“活着”,这是何等的无奈和讽刺.此时,“活着”已经不仅仅是主人公的现实状态,它更体现了一种源自于对生命的尊重,是人生而为人的基本责任.为了实现这一目的,人们不得不改观自己对于生命与磨难的认识,不得不重新审视对于苦难的态度,不得不在沉重面前不断忍耐,不断追求精神的强大和坚强.《活着》因为福贵这种温柔地忍难而变得沉郁、坚定,变得温情脉脉.

然而,对生命包容态度的形成,这里不得不提及对福贵影响至深的两个人——福贵的母亲和妻子家珍.当福贵败光祖产祖业,失魂落魄地回家后,父亲气恨交加,声嘶力竭地喊道:“孽子,我要剐了你,阉了你,剁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ii.此时此刻,福贵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连自己都无法看到自己的希望,只是单纯地想要去逃避父亲的惩罚,这只是一种本能的心理,然而他的妻子和母亲却真正地鼓舞了他,告诉了怎样好好地活.妻子家珍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却依然不离不弃,而母亲则告诫他,即使再穷,只要活得问心无愧,活得高高兴兴,就已经十分满足.正是由于这两个深明大义的女人在背后的默默支撑,才使得福贵能够重拾好好生活的信心.在福贵的一生中,妻子家珍是一个闪光般的人物,她象征着中国传统女性当中最为美好、纯洁的品质.少年福贵在败光家财之后,她不离不弃;与福贵生儿育女之后,她遭遇了连番打击依然没有倒下;即使是在最后弥留之际,她对在福贵表示出了感激与细腻之情.可以说,福贵之所以能够一直“活着”,与他所遇上的这个“贵人”有着莫大的联系.

正是有母亲和妻子这两个伟大的女人,才能够让福贵真正地领悟生命的真谛,让他了解到生活的本质,在感悟生命意义的同时不断寻找自己的生存价值.

二、语言特色——朴素、口语化的语言及简洁的句子结构

余华《活着》这部小说的语言有简练、质朴的特性.主要表现在民间化的常用语汇、简洁的句子结构这两个方面.这些表象是余华写作观念的转变即消隐作者声音,让作品中的人物发出自己的声音.

这是一部几乎全部用民间常用词汇写作而成的小说,消解了所有迂回的表达方式,力图模仿一个农民“福贵”的真实的语气和知识结构.小说中有许多的比喻,这些比喻都是日常生活化的,符合人物所见所闻的,这也让小说在逻辑上达成了一致.如“几十年来我爹一直这样拉屎等那两条腿就和鸟爪一样有劲”(第7页);“这个嫖和赌,就像是胳膊和肩膀连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第9页);在福贵的讲述中,他将父亲的腿比喻为鸟爪,这与他年青时候纨绔子弟喜好玩鸟的生活经历是息息相关的,而将嫖和赌的关系比喻为胳膊和肩膀,这也有赖于福贵自身的体验,正是由于自己深谙此道,才能得到如此精准的判断.在修辞上“余华为了让人物发出自己的声音,放弃了以往擅长的川端康成式的雕琢”iii.余华放弃了自己的知识水平,模拟福贵应有的词汇量,从中选择合适的比喻进行修饰.

其次是句子结构的简化,从长句到短句的变化是让人物自己发声的第二种需要,因为短句更符合人物日常的语言.例如《活着》中福贵自己的讲述:“我是跟在往南打去的解放军屁股后面回到家里的,算算时间,我离家都快两年了.走的时候是深秋,回来是初秋.我满身泥土走上了家乡的路,后来我看到了自己的村庄,一点都没变,我一眼就看到了等”(第66页)

在《活着》中,余华改变了前期对每一个句式的雕琢,语义的完整性己经不再在一个句子中完成,而是分摊给段落甚至篇章.《活着》的句子意思简单明确,余华放弃了表现性的语言,而力图通过人物的语言来再现人物.从这个角度,有评论曾指出,余华放弃了以往的先锋性,回归到了现实主义.

三、叙事艺术——叙事的双重性及叙事的节奏感

从叙述学的角度上来看,《活着》当中的叙事艺术也颇值得回味.就全文而言,在整体上作者将整个叙述活动分为了两个层面,即叙述人层面与所叙述故事主人公层面.在第一个层面中,叙述者“我”是游离于整个福贵一生故事的旁观者,通过赋予“我”一种歌谣采风人的形象,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记录下来;而第二个层面中,叙述者“我”就是借由采风人之口所讲述故事的主人公——福贵.通过这样一种两层叙述的视角,在对文本进行叙述的时候,福贵这一叙述者自然而然就同时具备了故事主人公与故事叙述者的双重身份,这种双重身份所造成的叙述效果就很容易让读者产生一定的代入感,甚至对故事中福贵所遭遇到的磨难感同身受.值得一提的是,在《活着》这一文本中,余华并非选择第一人称视角,也未选择第三人称视角,这是由于在讲述福贵一生时,这两种叙述视角都无法单纯地将文本背后所蕴含的生命哲理与历史厚重感给很好地呈现出来.余华很巧妙地将两种叙述人称视角有机地结合起来,通过这种双重聚焦模式,增强了小说的真实和可信性.正是由于这种独特视角模式的运用,读者在进行文本阅读时,仿佛能够与福贵进行直面对话,真正聆听他的心灵独白.这种叙述方法事实上有效地拉近了读者与叙述者之间的距离,让我们能够与人物产生情感共鸣的基础上,不断地强化了文本的情感渲染力度,从而让读者深切地体会到了“活着”这一基本主题.

第3篇2

以先锋小说著称于当代文坛的青年作家余华进入90年代以后使用充满亲切温情的叙述语言写出了享誉文坛的中篇小说《活着》。并于1998年获得了颇具影响的文学奖,向来以激愤诉求内心真实的余华,在《活着》中却以包容和平静建立起新的平衡,它使过去离开了人物的叙述和想象,重新回到了人物的真实。《活着》用简单的叙事话语以完全敞开的姿态,抵达了它现在要表现的真实。《活着》用逼近生活的凡世俗事,以平实的民间姿态呈现一种淡泊而又坚毅的力量,提供历史的另一种叙述方法。而死亡仍是其中的一大主题。这相对余华之前的小说叙事转型显而易见,它的叙事面貌也焕然一新。

一、内心的真实和作品人物真实之间完成了融合统一

《活着》交互使用了一主一副两个第一人称的叙述层面:由福贵讲述自己的故事,构成了作品的主叙述层面,由“我”到乡间采集民间歌谣遇见福贵,并听福贵讲故事,构成了作品的副叙述层面,值得注意的是这两个叙述层面都采用了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在这两个叙述层面上,作者和叙述者的合一,使得读者如同听当事人在侃侃而谈,作者流露出来的生命关怀也显得更加真实感人。

从主体叙述层面来看,作者与福贵归于统一,福贵从他早年浪荡生活开始,讲述了他生命中的苦难与幸福。小说开头,福贵以二流子形象在外浪荡,他败光了家财导致父亲被气死、妻子被岳父接回、被抓壮丁及母亲病逝、凤霞聋哑,凤霞送人及有庆之死,凤霞婚嫁及凤霞、家珍、二喜、苦根之死的系列事件,叙事在较为舒缓的状态下间歇,我们从叙事本身可以看到叙述者的态度,他对回忆的平和姿态。小说为了表述福贵的这种百感焦急的生命旅程,采用了第一人称叙述方式,使得作者和福贵如同站在同一立场上,共同体验福贵生命中的酸甜苦辣。在作品中,福贵的一些叙述话语所带出来的温情是作者关怀生命的流露,当福贵看到有庆在下雪天仍然光着脚跑去上学时,他说:“让我这个做爹的看得好心疼。”当福贵讲到有庆跑着到医院为县长的女人献血时,他说:“我的有庆就脱下鞋子……”福贵的讲述中都有个“我”字便使得作者和福贵之间的距离大大地缩短及至消除,福贵的温情和作者对生命的关怀完全融合,不仅增强了福贵温情的力度,也加大作者对生命的关怀之情。

小说里还运用了大量的对白,叙述者通过对话的不同声音展示各个人物的内心。正是福贵与父母、妻子、儿女、以及春生、村长等各种不同人物之间的对话,为他的展示设置了多条线索,从各个角度丰富了他的生命品质。他在无法预知的一生中与这些人和这些事奇妙地相遇又分离,才使他的“活着”获得了对包容和承受的全新的领悟,另外对白成为这部小说中心理分析无法替代的表现特定人物的方式。因为“当人物面临突如其来的幸福和意想不到的困境时,对人物的任何的心理都会局限人物真实的内心……内心在丰富的时候是无法表达的。”而对话却不会为丰富的人物想象设置边界。

二、小说时空感的设置和间断变化的效果

在小说《活着》里运用了一个叙述主体“我”,整个故事是通过小说的主人公福贵向“我”讲述自己遭遇的形式来完成的。在小说中,“我”虽然只出现过五次,但作用却不可低估。小说《活着》有着丰富的内蕴和动人心魄的力量,它需要阅读者细细体味。而这“细细体味”所需要的恰恰是时间跨度和空间距离。福贵所有的亲人:爹、娘、家珍、凤霞、二喜、有庆、苦根都先后离开福贵,只剩下福贵一个人在世间苦苦支撑,对这种沧桑和哀痛的咀嚼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小说中的“我”正是给读者们提供了这样的语境,让读者在福贵的叙述与“我”的转述所形成的时间、空间交织中,尽情地感受、体味生与死、乐与苦、希望与绝望,尽情放纵自己的情感和想象。

副叙述者(采风者)的叙述具有间断的功能。在《活着》的第一次叙述中断时采风者的叙述体现了其与主叙述者对话之后的面对现实的态度的转变:“和福贵的相遇,使我对以后收集民谣的日子充满快乐的期待,我以为那块肥硕茂盛的土地上福贵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可是我再也没有找到一个像福贵这样令我难忘的人,对自己的经历如此清楚,又能如此精彩的讲述自己。在《活着》叙述的第二部分中,福贵经历了死亡折磨回到家中不久有庆因为县长夫人输血死亡,福贵不愿意将这一噩耗告诉家珍,但自己又无法控制悲痛夜夜去村西有庆坟上与死去的儿子说话,家珍终于知晓以后哭着说:“有庆不会在这条路上跑回来了。”这时候主叙述者看到:“……那条弯曲着通向城里的小路,我听不到儿子赤脚跑来的声音,月光照在路上,像撒满了盐”。余华认为撒盐符合福贵当时的心态,盐这个意象可以唤起读者感同身受的情感体验。主叙述者以冷静的叙述将此前叙述积聚的叙述推向高潮,对读者的情感造成极大的冲击。这时候副叙述者开始叙述,在他的叙述虚拟时空中读者无法体验到主叙述者叙述叙述形成的悲剧力量。双层叙述空间造成极大的叙述差异,读者被置于双层叙述空间的转换中,副叙述者的叙述插入了较为轻松的事件。

三、叙述语言的明确性和包容性

余华小说要求语言必须准确。比如福贵这个人,他是一个只读过几年私塾的农民,而且他的一生都是以农民的身份来完成的。让这样一个人来讲述自己,必须用最朴素的语言来写。在《活着》里面,叙述语言开始变得明确而朴素。

这都是明白如语的语言,非常通俗易懂,而且很符合人物的身份。整个作品虽然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悲凉意味,但在叙述语言上却是饱含深情的。整个作品被那浓得化不开的亲情所笼罩。这种语言使先锋话语中处于遥远状态的真实,突然之间爱在眼前,语言被精心锤炼出的实在和厚重,使叙述发挥了最大能量。《活着》的叙述语言,失去了余华过去的冷漠、尖锐和敏感,他的语言里不再充满无法调和的冲突,而是用理解和包容实现了另一种叙述的自由。更加显示出了作者高超的语言功力。

四、叙述节奏随着主题的深入和情节转换而变化

主人公福贵一生的遭遇可以被描述为祸福相依,一起一伏。同时,对苦难叙述的概略和对幸福叙述的减缓改变了由小说情节造成的明暗对比,增加了温暖的分量,《活着》中福祸相伏相依的节奏形成一种叙述模式,这种模式甚至可以在中国“塞翁失马”的古老寓言里获取原型,经典寓言的意义在于日常经验叙事向哲理传达的转换之间,读者会突然失去象的理解而进入更深的自我表现。余华当然不是想以《活着》的故事喻示某种简单哲理,而是借寓言的力量转化为现实的力量,从中找到自我表达的途径。

《活着》以独特的叙事表达作者的生命关怀,用高超而又充满温情的叙述把我们带到了一个美的世界之中,写出了具体的苦难,写了现实境遇中的人如何在苦难中活着。在这里,它把一切都赋予不可言说的生命之中,它让所有的情感都化为平静,让生命之水静静流淌。它包含了善与恶,美与丑,喜与悲,幸福与痛苦,伟大与渺小,以死写生,以痛苦写关怀,也在于它关怀生命的生存,更在于它找到了生命的真谛――包容生命出现的一切苦难,平平淡淡的活着。

第1篇3

最初了解这本书是从雪球的一个大V那里听到的,他讲了一个故事,大约是提到里面有一个场景,国民党和解放军打仗的时候,被围困了,没有吃喝的,飞机往下面投粮食,大家就可以得到救济,但是救济的人太多了,飞机每次投下来的粮食,大家都一窝蜂的去抢,经常会被别人打一顿,而且还很难抢到。于是有个叫“春生”的小男孩,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别人抢大饼的时候,他去拨别人的胶鞋,然后把胶鞋烧了煮饭吃,这样就不用去抢大饼了,这本是一个很幸酸的故事,但经余华的笔写出来,却又是那么的惟妙惟肖,充满了智慧,让我不得不对这本书感兴趣。

果断上当当网下订单,拿到书之后,刚开始看了一点,还以为主人公是个浪子,会发生点什么奇闻怪事,及至到了老人那里的时候,笔锋一转,原来这才是这本书的精华和主角。

主人公名叫福贵,早些年因为家里有家产,所以染上了恶习,吃喝嫖赌,蛮狠无理,结果栽在一个职业赌徒龙二手上了,然后万贯家财化为乌有。偿还赌债的时候,老爷子把房屋和田地都抵押换成铜钱,足足有三箩筐,然后让他自己挑过去,福贵挑完这三箩筐钱后,肩膀全部磨破了,这才体会到老爷子的用心良苦,人生才有所醒悟。

龙二用收到的赌金,又重新把房屋和田地都赎回来了,于是龙二成了地主,福贵成了贫民,这个时候,之前备受欺凌的老丈人抬着大花轿,把媳妇家珍也接走了。没过多久,老爷子也走了,万念俱灰的福贵听了老母亲的建议,去找龙二租了五亩地,做起了佃农。就这样3个人住在茅草屋里面过了大半年,家珍带着儿子回来了,这是个好女人,总算是一家人团聚了。

然而祸不单行,一次进城里,福贵看到一个小朋友敲县长家的大门,他就帮忙去敲,结果里面出来了一个人跟他吵起来了,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正打的不可开分的时候,街上来了一队炮兵,把俩人都抓去当壮丁了。县长家的仆人求了半天,在炮兵队长的子弹下逃了去,而福贵看完这个过程,吓的不敢跑,跟着炮兵走出了省,这当中认识了春生(十五六岁的孩子),然后在一个地方被解放军俘虏了,这之后解放军的政策好,被俘虏的人可以选择打仗,也可以选择领钱回家,福贵领了钱往家赶。

大约过了几个月,终于到家了,然而福贵的母亲在福贵走了之后的几个月就去世了,女儿凤霞也因为一场发烧没有及时救治,结果成了聋哑人。这时候刚好碰上土改,龙二因为不服气土地被没收,私下里去威胁其它农民,结果被政府抓去枪毙了,临时的时候对着福贵说,福贵我是替你死的,人生,轮回无常,土改完之后,福贵也分了五亩地,儿子也慢慢长大。

儿子有庆因为常常中午跑回来割草喂羊,跑步越来越快,一天新任县长的夫人生产时大出血,学校号召同学们去献血,结果有庆跑的最快,排在第一位,但是医院的人不让他验血,一直到最后血型都不匹配的时候,才让他去验,刚好血型匹配上了,但是医院抽血的人故意多抽血,把孩子给抽死了。福贵收到这个消息后,急急忙忙跑到医院去,及至弄清楚孩子死亡的原因后,非常愤怒,要找县长拼命,在踢了一脚县长后,才发现是春生,只好把孩子自己带回家埋了,春生登门几次道歉,家珍不让进门。

然后,wg开始了,春生被打成走资派,天天被,福贵有一次上城看到春生被和打骂,上前去护着,可却被红卫兵架走了。某天晚上,春生来到富贵家,说不想活了,福贵劝了一晚上,临了早上家珍说春生欠他们家一条命,让他好好活着,春生也答应了好好活着。但是到了年底,城里传来消息,说县长自己上吊身亡了,世道真是轮回,苍天不曾原谅过谁,也算是一命抵一命了。

就这样又过了些年,凤霞也二十来岁了,出落的非常漂亮,如果不是聋哑的原因,大致现在说媒的人都踏破门槛了,然后去求队长给说门亲事,还真给寻着了,是个偏头,可人挺好的,凤霞也喜欢。偏头叫二喜,倚着福贵的提议,风风光光的把凤霞娶走了,两口子也挺恩爱,接着凤霞怀孕了,快生的时候,送到了有庆遇难的同一家医院,虽然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大人也没事,可就在观察的档口,凤霞还是走了。

后面,二喜自己一个人带着苦根去工地打工,自己喂养孩子,福贵也经常过去看望和帮手,然而一天,噩耗还是传来了,二喜在工地被水泥给压了,没有了二喜,福贵只好带着苦根回乡下了。

过了几年,苦根慢慢长大了,能说会道,也能帮着做点事情了,有一天发烧,福贵赶着收棉花,就把孩子放家里休息,煮了一些豆子给孩子吃,结果苦根吃多胀死了,就这样就只剩下福贵一个人了。

福贵用剩下的钱,买了一头老牛,给老牛也起了一个名字叫福贵,在耕田的同时,不时的跟老牛说说身边的人。

故事的结局,犹如《百年孤独》,时间会冲刷一切,活着,既是一种无奈,又是一种看透人生后的豁达,福贵福贵,有福才有贵。

《活着》给我们的启示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活着之外得任何事所活着。”——题记

老人吆喝起来:“二喜、有庆不要偷懒,家珍、凤霞耕得好,苦根也行啊!”

其实只有一头牛,叫福贵。老人只解释:“多叫几个名字,福贵就会

以为有好几头牛在耕田,干活更起劲!”其实谁都不知道,这几个名字就是老人的一生!

在那个充满阳光的下午,老人平静地朴实地向我介绍了自己。

在曾经年少的时候,他是城里的“少爷”,有一个不算美满但是完整的家。他的父亲在粪缸上因为他输光了所有家产被气死;他的母亲也随着父亲去了;第一个女儿凤霞得了疾病变成了哑巴;第二个儿子有庆给县长的女人献血,结果医生直到抽干了他的血才拔出针筒;后来女儿找了个好老公二喜,只是她在生孩子时失血过多死了;最后总算留下一个孙子苦根,和女婿三人相依为命;后来女婿被水泥板给压死,唯一的一个孙子,在吃青豆的时候被咽死。

谁能体会在他看见躺在地上的孙子时,内心的绝望与落魄。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人群面前的空虚与卑微。这一个个离奇的死亡,正好的都击落在这个老人的身上。当我再次听见他那清凉的吆喝声时,我能感到那背后的痛苦,那时间的沉淀,如浑浊的泥巴,草草地盖在这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疤上,久久不能愈合。很难想象一个老人如何平平淡淡地为我讲述这一生。

等老人说完了,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对牛说:“今天有兴、二喜耕了一亩,家珍、凤霞也耕了七八分田。你嘛,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要羞你。”老人和牛渐渐远去,只留下那粗哑的令人感动的嗓音——

少年去游荡,中年想掘藏,老年做和尚。

我静静的倾听这悠扬的旋律,仿佛眼前这个黝黑的老人,早已不是那放浪不羁的少年,因为他已背负了太多历史的沧桑。活着已经许久,他早已看穿一切凡尘俗世,现在的活已经没有了那样的浮华,当他在冷眼看待世间百态时,他才道出了活着的真谛,只有在经历过如此的种种后,老人才可以如此平静安详地活着。

刚刚放下书,不觉已过了这么久,看看书桌上的作业,楼下的老大妈为了一个车位喋喋不休,我顿时感到如此的可笑。

人为什么要活着?

生下来不就是为了等待死亡,人终有一死,却还是要留在这个世上。即使是千疮百孔的心,也希望能听见火热的跳动。一个即将垂死的老人,当他回顾这一生他留下了什么时,却发现自己在人生长河里只是一位匆匆过客,没带走也没留下什么。但他依然要活着,死命地撑着下垂的眼皮,就算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也一定露出眼白,用那看穿一切的瞳孔,再次赏望着这他再熟悉不过的世界。他已享尽了世间的凡尘俗世,现在,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看待世间百态,一切喜怒哀乐,最终都将化为一缕轻烟。这便是老人在经历一生坎坷后,对活着的态度。

老人,是啊,还记得我家楼下的那一对老夫妇。

楼下得小路子边上,有一堵墙,原来应该是白的,现在却满是黑色的污秽。路面往下,一扇歪斜得铁拉门,一对对苍老得夫妇俩。妇人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膝盖上,很直,老人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床上,用粗手指从她发间掠过,一次又一次,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孩子。老头子在撒满面粉得木板上,揉着面团,手上、头发上、脸上都有点点白色的面粉。妇人用一根将近一米长的木头筷子将面团放入油锅,面团旁立刻溅起层层得白沫。

后来的一天,路过那儿门口,又看见那对夫妇,还是两个人,一人揉面团,一人炸面团,门口围着一些老人,一些骑自行车的白领。只是老妇人的头发到了肩膀就断了,有长有短,被汗水浸湿了,像是茅草窝一样。我打趣着“这老奶奶终于剪头发了。”妈妈把我拽到一旁,低下头来,轻声对我说:“她把头发卖了吧!你不懂!”卖头发!

总觉得触及到了什么若有若无的东西,像是棉花糖那样柔软,很幸福,很美好,但却带着一丝苦涩。

不想罗嗦与鼓噪,也不想虚伪地表达。有些人说要讲究精神上的活,我觉得太空虚,活下来,不为什么,只为能再见到明天的阳光。我们哭着来到这个世界,就不要再哭着回去吧?

闭上眼,细细体会,作者余华只是娓娓道来,却一点点将残酷与痛苦深入人心,他没有用任何煽情的词藻,当我一合上书,才感到心头的隐隐作痛。余华的小说《活着》和《许三观卖血记》同时入选“九十年代最具有影响的十部作品”,这一位作者,他的字里行间流露出的不仅是自己的悲剧,更是时代的缩影,是苦难一次次撞击着这个时代,才能让余华对活着有了超然的思考。他经历了从大富大贵到赤贫如洗的物质生活的巨大变迁,经历了多次运动给他带来的窘迫和不幸,更是一次次目睹妻儿老小先他而去。而他也将此套入主人公福贵的身上,一个个他深爱的人离他而去,他却仍然这样孤独地活着,这揭露了现实的残酷:生命只是活着,静静地活着,有一丝孤零零的意味。

生活像是河流,无论你怎样努力地改变它流动地方向,他终将会流向大海。为自己活着、为爱你和你爱的人活着。活着就有种自带地价值,乐观地努力地活下去,活着便是一切地源泉。我们作为一个孩子,现在我们在意的也许只是生命长河中的一些尘埃,只有已经饱经风霜的老人,才能看淡红尘凡事,看清一切的本质,但命运总要我们傻傻地经历这长长的一生,去经历凡尘俗世,生离死别,不正是活着的意义吗?也有一些孩子们幼稚无意间的话:“我们要好好的活着,因为我们将会死很久。”为何而活?也许就是命运留给人类一生的难题,而我得出的答案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想像一下:清晨,老人和那头牛,坐在犁头上,静静看着太阳升起,牛扫扫尾巴,老人黝黑的皮肤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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