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在乡下老家。今天母亲节,只好在电话中,祝她快乐妈60多岁了,农村老太太,可能并不知道这个洋节。但儿女的'祝福,怎么也不会错。
奇怪的是,电话通了,却一直没人接。闷闷地挂掉,有些莫名的担心后来才知道,我电话过去时,她在医院输液。问原因,说是腰部的疱疹,本来已有所好转,却像这段时间的天气,莫名地又反复了:痛,在医治。
昨天还晴朗的天,早上起来时,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一直在窗外,响。
春节后,妈差不多一直呆在我这里从20xx年父亲去世,每到农闲,妈都呆在我这里。帮着买菜,煮饭,洗碗,拖地,抹灰,收拾屋子。这些活,并不复杂,但她粗糙惯了,再下细,也难尽善尽美。毕竟,是农村老太太,一直大大咧咧的,哪里能够精致地讲究?很多时候,费了力,却不能讨到好,所以总不免郁闷。
眼看着天暖了,麦要熟了,油菜要黄了,田里又该下秧苗了。妈再也呆不住了,成天念叨着要回去于是就回去。割菜籽,育秧苗。忙忙乎乎的。偶尔电话里问候她,听到她的声音,响亮,干脆,便知道她的快乐。
或许,只有在她熟悉的那片土地上,那个村落里,她才能那样快乐。
妈回去没几天,就听妹妹说,老人家胆囊有炎症,痛。赶忙打电话回去,妈说吃药、打针、输液好些天了,快要好了,却又莫名地得了蛇缠腰,即所谓带状疱疹,腰部一带,长满小水泡,热痛。正在吃药,敷药,输液。
这些,妈本不想让我们知道,只告诉了一个亲戚,那亲戚打电话给妹妹,我们才知道实情。于是隔三差五打电话回去,再三叮嘱她,要好好医治。也说过要回去看看,她却说,你们忙,不用跑。又说,反正等两天就会过来媳妇生日到了,她要过来,给她做生。年年如此。
妈来了,腰部的疱疹,还没好,还在吃药,敷药。而且,因为放不下农活,她头天来,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又回去了。
做午饭时,才发现,妈带来的豌豆,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的,已在冒芽。打开塑料袋看,个别的开始发霉,于是赶紧处理倒在簸箕里,一粒粒挑选,然后重新装袋,放在冷冻室里,可以管上很长一段时间。
在簸箕里挑选时,一粒粒过手,心里堵得难受我知道它们,来自那一小片地里:春节回家,我们曾在那里掐豆尖,一苗苗豆尖,肥胖,嫩气,现在还想得起那味道;清明回去,路过那地边,看到一串串豆荚,像初孕的妇人,微微鼓胀着身子;而现在,一粒粒豆子,经过迢迢路程,从乡下来到我家,在我手底,湿润润的,凉浸浸的。
妈来时,只说带了些青豌豆,我们好掺饭,没想到,居然带了那么多,冷冻室都装不下了那么多豌豆啊,不说播种的艰辛,只想着妈一个人,如何从地里扯回去,如何一粒粒剥出来,宝贝似的带着,送进城来,心里,就觉得满满的。
而我们,却让它发芽了,长霉了心里,又不禁一阵阵,刺痛。
父亲去世后,老家只有妈一个人。我和妹妹们多次说,你都辛苦一辈子了,不用再那么辛苦地种地了,就呆在城里,我们供得起你。但她不。
妈辛苦,我们兄妹都知道爸体弱多病,捧了多年药罐子,我们家,就全靠妈撑着。盘儿带女,本就艰辛,家里地里,她也得操心,自然更难。现在,儿大女成人了,村里人都说,你该静下心来,享清福了她却一直不愿意。
妈说她是劳碌命,闲不住。她知道我们都要上班,早出晚归,她在这里呆着,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没啥事做,闲得慌。我们要她到街上逛,她说,不买不卖的,成天逛,也没啥意思。
我其实知道,妈性子强,她不愿给儿女增添太多负担,不愿让人闲话,更看不得脸色很小的时候,我就常听妈说:我这人,冷茶冷饭吃得,冷言冷语受不得。
所以,任我们怎么说,她仍坚持要继续种地。
淘米煮饭,米是妈背来的,倒油炒菜,油是妈背来的这些年,妈每次来,都一大背篼东西:米,面,油,时令的瓜果、蔬菜,葱蒜苗什么的。
每次看到她背来的东西,都不住想:从乡下老家,到街上赶车,有两里多地;下车后再到我家,也有一里多,妈不舍得打出租车,全靠她背;还要上六层楼,好几十级楼梯那么一大背篼,我背起来都吃力的啊,妈那么大年纪,会是怎样地吃力?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到这城里,快10年了,我们家几乎很少买米、买油我们吃的,是妈种的稻谷打的米,是妈种的菜籽打的油,是妈种的麦子磨的面。妈一直坚持种地,正是为着这个。
城里啥都贵,这些不要钱。妈说。自己种的,吃起来放心些。妈又说。你们都盘儿带女的,能省几个是几个。妈还说。
妈说这些时,总是笑着。
很多时候,觉得自己非常失败除了叫她一声妈,除了逢年过节、生期满日,给她拿点钱(那些钱,她大多存着;我买房,向她借了八千,现在都没还),这个儿子,这个让她骄傲的儿子,这个在乡人眼里还算有出息的儿子,几乎没为她做过什么。
当然,也还有一些文字。《割麦的母亲》、《打工的母亲》、《总与一缕炊烟有关》、《霜路无迹》、《母亲和那口老掉的井》……有好几篇,被广为传播,甚至成为试卷,被学生阅读、分析,成为范文,被学生背诵、模仿。
但妈不知道。妈只跟老家人说,她儿子是个作家,能写文章,还出过书,还因为文章,出过国听老家人讲到这些,能感觉到妈的自豪。
妈更不知道,相对于她的一生,相对于她的艰辛付出,那些文字,是多么单薄、脆弱从20岁生我起,从我知事起,妈为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怎么也写不完。
那些文字,包括现在写下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妈是60多岁的人了。皱纹密了,白发多了。身体虽还硬朗,但病痛日渐多了让她及时医治,她总说小毛病,没啥,买点药吃,就行了。
我知道,她是节俭。上次,急性阑尾炎发作,痛得实在忍不住了,才给我电话。我回去接她来,到医院手术。看我跑前跑后,忙个不停,又听说花了两千多,她心痛得什么似的。
所以这回,我要她就在这里医治,她怎么也不愿意。她怕花钱,更怕我们不耐烦老家人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虽然她知道,我们不是忤逆之子,但是她怕拖累我们。你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我先在老家医,看看情况再说。
妈在电话里说。我看不到她的脸。
寥落、零碎的这些字,写得前所未有的艰难。因为犹豫,因为怕自己把握不住写字这么多年,很少有这样的情形。
开始想到的题目,是豌豆进城,怕被人看作童话我不会写那样单纯、唯美的文字,也知道这样的生活里,不可能有童话般的美好。
直到晚饭时,就着一大碗油炒青豌豆喝酒,才突然找到感觉。
母亲节。妈在乡下带病坚守。我吃着她种的粮食:青豌豆和米烘的干饭,用油闷炒的青豌豆油和米,也是她种出来的,也是她背进城来的。
我还能说些什么?我还能做些什么?
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被呛了一口,哽得我眼泪花花的豌豆般大小,蓄在眼角,怎么也掉不下来。就像那一声妈,怎么也喊不出来。
“母亲”节就要来临,而我要在“母亲”节来临之际为妈妈做一件事,也让妈妈高兴高兴。
只听见”叮咚“一声,我心想:“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于是,我飞快的跑过去,一打开门,看见的果然是妈妈。妈妈径直走到沙发前,疲惫的往沙发上一坐,对我说:“孩子,给妈妈倒杯水。”我听见了,飞快地拿着茶杯给妈妈倒了一杯水。妈妈喝完水后说:“唉,今天累了一天,现在腰酸背痛的。”我心想:“这不是在给我机会吗?我怎么能不要?”当妈妈正准备起身给我做饭时,我赶紧对妈妈说:“妈妈,您不是劳累一天了吗?!我给您捶捶背吧!”妈妈高兴地说:“难得你能尽一次孝心,那就给我捶捶吧!”我顿时非常高兴。
我开始给妈妈捶背了。捶着捶着,我突然想起了妈妈在单位工作的劳累:整天去得很早,回来的很晚,妈妈回家后,还要为我做饭、洗衣,遇到我不懂的问题,妈妈还要给我讲一讲怎么做……这些情景仿佛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于是,我捶的更带劲了。
“孩子,孩子”,妈妈把我从想象里拉了回来“好啦!今天你帮我捶得挺舒服的,妈妈谢谢你啦。妈妈该去做饭了,以后再帮我捶吧!”我高兴地对妈妈说:“好,只要你愿意,我就天天给你捶背。”
看着妈妈做饭的背影,我心想:妈妈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了报答妈妈。
有这样一位母亲,她每天都和她的儿子聊天,她给他讲一些他小时侯的故事:光着屁股在小河里游泳被虾刺伤了屁股赤着脚丫蹿到树上吃桑葚被毛毛虫咬得浑身疙瘩,林林总总,他都已经忘了的事情,她总是记忆犹心,如数家珍。
她每天总是会利用一大部分时间来给他熬粥。用那种最长最大、颗粒饱满、质地晶莹、略带些翠青色的米粒。一颗一颗精心挑选。如果偶尔一不小心手指沾起了两颗,她会将它们重新放进米堆,重新挑选。她把那些米们洗得纯粹而有洁净,然后放进一只棕色瓦罐,倒上沉淀过的泉水,用柴火慢慢熬,火不能太猛,否则粥会受热不均匀。她把火儿侍侯得温顺而精致,宛若一位恬静娴雅的江南女子。
熬一罐粥,通常要花费两个半小时。她小心翼翼地把粥倒进一只花瓷碗,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对着粥吹气,吹到自己呼吸困难,粥也变凉了。她微笑着用汤匙喂给儿子吃,可是儿子闭着眼睛,漠然地拒绝了她。她并不生气,微笑如昔。
第二天,继续拣米,熬粥,吹冷,并且接受拒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手指已经变得粗糙而又迟钝,她摇晃的脑袋已经白法丛生,她的力气也大不如从前往往是粥冷到一半时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必须借助扇子来完成下一半的降温。可是儿子依然冷漠着拒绝她。她一直微笑着,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这种热情与冷漠的对峙持续了八年零七十三天,第八年零七十四天,她正和他儿子讲着他小时侯的故事,儿子突然睁开眼睛,不大清晰的说了声:“妈妈,我要和粥。”她顿时泪如雨下——那是他自从医生宣布脑死亡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医生说,像他这样的情况,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
儿子那天吃到了母亲熬的粥,粥其实并不像她描述的那样好吃,有微微的糊味,而且还带有咸咸的眼泪味道。可想而知,母亲是多么不平静。
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三个月之后,就在儿子完全可以生活自理之时,母亲撒手人间。临走时,握着儿子的手。笑容安详而从容。儿子在清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母亲的病历,其实早在七年多以前,在儿子昏睡后的一年多之后,不幸又一次降临了这个家庭——母亲被确诊为肝癌晚期。
是什么信念可以支撑一位肝癌晚期晚期的女人与病魔对抗了七年?医生说这是个奇迹。儿子知道,创造奇迹的正是——那可怜而尊贵、平凡却伟大的母亲!
母亲节前一天晚上,有一个姐姐拿着二朵粉红色的康乃馨走在我家门口,我妈妈好奇的问姐姐这两朵漂亮的鲜花是给谁送的?当姐姐说是为第二天的母亲节准备的时候,我妈妈表现得一脸的内疚,好象她已经把这个洋节日忘得一干二净,在她们闲聊时,我突发其想,我也要为妈妈过一个不一样的母亲节,可是我送什么好呢?吃的、玩的、还是……一时没有了头绪,对了妈妈平时不是对我讲过吗?她最爱一种叫忘忧草的花,因为这种花是我国的母亲花啊,而且妈妈还说看到这个花能够忘记一切烦恼,给人带来快乐,所以被叫做忘忧草啊,于是我就想到妈妈平时教我做过的忘忧草折纸花,说干就干,不一会,我就到书房把要用到的紫色皱纹纸、绿编织带、透明胶带、吸管、细铅丝、剪刀等全部准备齐全,可是我又不知道从哪里先开始啊,因为平时都是妈妈做的多,而我只是一个小帮手,我先学着妈妈把绿编织带绕到吸管和铅丝上,把皱纹纸折成长方形,再折一道变成原来长方形的一半,然后剪成忘忧草的花瓣状,再用透明胶把剪好的花瓣沾到吸管上,把绕好编织带的铅丝也用透明胶沾到吸管上当做绿叶,我的手工作品就做好了,看着我的作品,想像妈妈开心的表情,我欣喜若狂,欣赏一会儿,我就把它藏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完全起床时,就听妈妈给姥姥打电话,她们聊了一会家长后,只听妈妈在电话中祝姥姥母亲节快乐、身体健康等一些祝福的话,这时我才想起我亲手为妈妈准备的节日礼物,于是,我急忙为妈妈先倒了一杯蜂蜜水,再拿上我精心为妈妈准备的小手工,轻轻走到妈妈面前,为妈妈递上茶和礼物,并祝妈妈母亲节快乐,妈妈先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接着开心的把我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口中不停的喊着我的宝贝长大了,真的长大了的话,妈妈夸我是一个孝顺又懂事的孩子,我对妈妈讲,今年课文十二课陈毅探母就是讲儿子孝敬母亲的故事啊,而且今天又是母亲节,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妈妈说这是她过的第一个母亲节,也是最有意义的一个母亲节。
母亲,是最爱我们的人,母亲的怀抱是最温暖的港湾,永远向感到疲惫,受伤的我们敞开,母亲的目光永远围绕着我们的身影,放大我们每一个小小的进步。母亲有世界上最博大的心胸,她包容我们的过失,包容我们的一切……
五月的康乃馨,没有雍容华贵的姿态,没有淡香四溢的味道,只有清清淡淡的样子就像母亲。想起母亲,就想起她亲吻的味道,想起她把我们拥入怀中的味道。
今天是母亲节了,我想,我已经13岁了,长大了,我要给妈妈买一盒蛋糕,买几束康乃馨……说干就干,我拿出自己平日的零用钱,紧紧地攥在手里,乘公交车来到卖蛋糕的地方,一推开门,风铃就叮铃铃地摇曳,一股蛋糕的香味也随之而来,经过精挑细选,我买了一个黄色的蛋糕,上面用奶油画了康乃馨,百合,还有“母亲节快乐“四个字。
我提着蛋糕飞奔到花店,我选了几束康乃馨,走出花店。啊!阳光是这么明媚,空气那么清新,天空那么蓝,一切是这么美好,我仿佛看到了妈妈欣慰的笑脸……
回到家,已是中午了,我把康乃馨藏在身后,妈妈见我提着蛋糕,仿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又乱花钱了,今天有不是谁的生日,你买蛋糕干什么?“我将计就计,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想吃就买喽!“
我用一支手打开盒子,这时,妈妈快走出房门,我说:“妈妈,你看!“妈妈嘴里嘀咕着:“有什么好看的,花了钱就高兴。“但还是走了过来,当妈妈看到母亲节“三个字时,才明白过来,我又把身后的康乃馨拿了出来,送给妈妈,妈妈笑了,笑得好甜,好甜……
我爱妈妈,妈妈爱我,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