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心灵的窗户,遥望彩霞满天,来到盛唐两宋的时代,文人骚客,先贤圣哲们,纷纷传来人生的追求,犹如暗夜的明灯,应领着我前行。
刘禹锡在仕途失意后,被贬到安徽,但他毫不在意,寄情于山水,知县知道后,为了教训他,将其住房面积减半,但他看到新居那里依山傍水,岸柳婆娑,写下了“杨柳青青江水平,人在历阳心在京”这副对联,知县看到后又将其迁到仅容一床一桌一椅的陋室中,但他依旧不改初心,身居陋室,却感“何陋之有”,写下了“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千古名句,他不做追名逐利的鸢,不做目光短浅的鼠,有着高尚的情操。仁为先,德为首,这是他的追求。
“人品甚高,胸怀洒落,如光风霁月”的周敦颐身处世俗时,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清涟而不妖”,他不像“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身处世俗选择了做隐士,而是直面世俗,选择了仕途之路,在仕途之路上“中通外植,不蔓不枝”,以其洁身自好,报效国家。清廉正直,这是他的追求。
本该“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的清照,却因国破家亡而“凄凄惨惨戚戚”;本该“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的清照,却因奔波思念,而“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尽管她是“九万里风鹏正举”经天纬地之才,但终究还是“学诗谩有惊人句”;尽管她“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但终究还是“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但是,她用一颗滚烫的追求的心直面困难,不畏颠沛流离,不惧千辛万苦,不怕苦难重重。心向光明,这是她的追求。
巴里摩尔曾言“要是一个人还有追求,他就没有老,直到后悔取代了梦想,一个人才算老。”刘禹锡的仁为首,德为先,周敦颐的清廉正直,李清照的心向光明,都经引领着我前行。我们不能少了心灵的耕耘,不能少了精神的追求,我们要“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携手追求,走向生活,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世界中,人们正慢慢变的冷漠与势利,在精神的美玉上,又多了一些钱欲的瑕疵,孰不知,人们对金钱的.追求,正是为自己的精神追求埋下陷阱,追求精神的独立是当务之急。
众所周知,近年来,有关学术的消息不断见诸报端,特别是少数著名学府和著名教授也步入到学术行列,使学术逐渐由个案变成一种现象,这就不能不令人深思了。这边唐骏学位还一波未平,那边李连生再生波澜,这边加藤嘉一求学经历,那边韩寒与方舟子口水战还未停息。这些现象实在引人深思。
很多人把学术行为归结为者的品行不端,虽然不能因为少数人的行为,就对学术的整体环境产生怀疑。但是,面对现象日益严重、手段越来越恶劣、者的身份越来越“显赫”以及有关方面对待学术问题的容忍态度,我们还是隐隐约约感到,学术问题的发生,决不仅仅是者的品行不端那么简单,我想,除了品行外,人们对于金钱的追求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就那黄禹锡为例,这个曾被韩国称为“民族英雄”的学者急功近利,为了名誉与金钱而不惜使用手段,也从英雄沦为“科学骗子”。这不仅使自己的名誉尽损,还让国家颜面难存。
精神对金钱的附庸,使学术研究不那么单纯,纯粹的精神事业受损,而且危害社会,败坏风气,更让国家难以伫立民族文化之林,影响到国家的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
精神成为经济的附庸固然使人胆战心惊,但拿出强硬的措施势在必行。
首先,要改变将科研成果单纯与个人经济利益挂钩的局面,建立更加科学、规范、合理的挂钩标准;第二,建立科学、规范、有序的科研成果评价机制,尤其要提高科研成果的公开性,在每一级评审中,都进行公示。此外还要改变人们唯利是图的观念,增强人们的责任感,培养人们的精神情操,追求精神的独立。
追求精神独立并不只是空谈,只有实干才可唤回精神的蔚蓝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