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蘸笔墨,我挥动笔杆,一笔一笔写着大楷,笔下一个个鲜活的字体,能让我心静不少,仿佛只有这时,所有的烦恼,忧愁都化为清风。
明明昨天晚上是计划了五点钟起床的,可醒来后就整整八点了,我心急,别人也许在这个时段已经离终点不远,也许做了很多事,受益颇多了,我是晚起的笨鸟,永远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好不容易鼓起信心,从现在开始抓紧时间,可还是抱着“迟了就迟了“的心态一次又一次去翻学习机。一次又一次在冷冰冰的机器上浪费时间。每次都是打开了又关机,像是千千万万的理由去逃避,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以前的我好强,很享受那种比别人快一步的欣喜,但现在我好像习惯于寄人篱下,初始的好胜心竟怎么也找不回来,以前的我很少接触电子产品,常用知识来充实生活,现在都落后于别人的我,动不动就翻手机。找千千万万的、励志文字来安慰对逝去时间的痛心疾首,我试着用“激将法”来找回动力,可这只会让我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继续荒芜下去。
到了初中后,我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学习,常常要背的背了就忘了,勾画出一个个貌似陌生的单词,回头一查,这是我以前反复背过的,本来打算早晨去学校积极概念的,结果是有一个又一个组员的作业,短短十几分钟时间的自由活动,我竟抽不出时间去记忆。
我记得有句话,不忘初心,方得终始。快乐学习,也许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吧!
远远望去,断臂维纳斯呈现的是一种朦胧残缺的美,走进后你会失望地叹息它不过是一尊陆离斑驳的石雕;远远望去,珠穆朗玛峰的兀然傲立是一种巍峨雄壮的美,遁视脚下你会失望地叹息它的四周竟然寸草不生;远远望去,天空中的每一颗行星都似宝石,晶莹,透亮,没有纤瑕,飞上星星后你同样会失望地叹息它有灰尘、石渣,和地球上一样复杂。
距离产生美,对每一个人的认识也是这样。沈括早已因为他的《梦溪笔谈》成为家喻户晓的大科学家,人们知道沈括穷尽一生游遍祖国的名山大川而后著称闪古铄今的科学名著。但你只要进一步走近沈括,了解沈括,你就会发现在沈括那里有你不忍了解的、失望——他身上不能清除的人生污点。在“乌台诗案”中,沈括也是出于对苏轼的嫉妒,怕他才华过高、声望过大而影响自己的声誉,所以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地编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想致苏轼于死地。苏轼也因了他的“功绩”从此被贬到黄州,开始了漂沦落魄的流放生涯,终其一生。当然,我们不能因此而抹杀了沈括在科学史上的重要贡献,但从“近处”来看,他并不是我们一般所认为的那种“晶莹,透亮,没有纤瑕”的历史伟人。
距离产生美,对每一棵树的认识也是这样。加州红杉——一种生长在南美洲的高大灌木,它因树体高大,历经风雨不倒而闻名。的确是这样,一片高大的红杉林就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再大的风雨在红杉树面前也无计可施。然而,伐木工人在砍伐时却意外地发现加州红杉的树心原来是空的,并且在红杉林中树与树之间的根系都相互缠绕联结,正因如此,才使得它们有这样的品行。由此,我忽然想到了“外强中干”“相互勾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类的词句,红杉的高大形象也因此在我的心中“轰然倒塌”。红杉树,只有与它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才能发现它的美。
距离产生美,对每一朵花的认识也是如此。玫瑰花,它热烈、奔放,象征着矢志不渝的爱情,那火红的花瓣正如两颗联结在一起的心迸射出真诚执著的火焰,因此,玫瑰花也成就了它象征爱情的美誉,成为人们表情达意的标志。然而,当你走进玫瑰园,亲手采摘那火红的玫瑰时,不经意间,你的手会被扎得鲜血淋漓,因为它的茎部长满了令人望而却步的玫瑰刺。离得远了,它才能让人感受到它的娇艳美丽、热烈动人。
一座塑像,一座山,一个人,一棵树,一朵花……只有当与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的时候才能产生一种朦胧的美,为了把这种美永久地留在心里,给自己一种美好的生活体验,就应当与任何事物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因为:
距离产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