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树叶黄了,草儿枯了,大树上的叶子化为千万朵蝴蝶飘飘悠悠地飞落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新世界。诗人站在洛阳城中,秋风忽然乍起扑面而来,对家乡魂牵梦索的诗人凝望着蓝天,想起了故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啊!离开故园有多久了?秋天果子丰收,正是与家人共享美好时光的日子、、、、、、
诗人想写一封家书,给远在千里的'亲人。只见诗人来到书房铺开信纸,提起毛笔,千言万语立刻涌上心头:儿女可好?兄、姐事可顺利?父母身体可好、、、、、、面对眼中那洁白的纸,作者难以发挥,手中那笔似乎有千斤重。
时间流逝地很快,一分,一秒,一时、、、、、、诗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写好了,又长长的叹息,担心由于太匆忙,有些重要的话没有说完,于是,诗人反复的读,一字不漏地读。
第二天,诗人早早的起了床,百家书跌的工工整整,丝毫没有皱纹,像捧着宝贝似的把家书递给信使,还特地吩咐信使:“此家书一定要你亲手交给我家岳父大人!”信使接过家书放进包袱,诗人又一次提醒:“一定啊、、、、、、!”
正当信使准备出发时,诗人突然有急促的大叫:“等等!等等!”信使急忙赶回来到诗人面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诗人:“有什么事吗?”诗人用双眼恳切的注视着信使说:“让我看看有什么忘记写了?”接着,信使从包袱里拿出家书递给诗人,诗人又一次打开家书,瞪大眼睛,看看家书,又从头到尾津津有味的读了好几次,最后发现没什么错误后,便不好意思地将家书还给信使,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打佬您上路了!”信使很同情他,便安慰他说:“请您放心吧,这份家书我一定会亲手交给你的岳父大人,并告诉他您的心意!”说完,信使把家书放回包袱,跨上马,拽紧缰绳,绝尘而去。
洛阳城门只有诗人独自站在那,望着远去的信使,直至看不见人影为止,才肯默默离去、、、、、、
张籍坐在椅子上,手放桌上,看向窗外。只见天空中,大雁缓缓地飞翔,仿佛在哀嚎。秋风拂过面颊,悄无声息地离去,枯黄的落叶飞舞着,在天空中交汇,缓缓地落在地上,发出轻零的声响,仿佛在无声地叹息。街上人们行色匆匆,有时也只是停在商铺前买点东西,然后快速离开,秋天到了!
张籍不禁叹了口气,秋天到了,中秋节还会远吗?人人都在家里,一起赏月吃月饼,合家欢乐,以前张籍也是这么过的,但现在不可能了,自己漂泊在外,不能回家,只能孤独地赏月,无人陪伴。
还是给家里写封信吧!张籍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的想法,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打听过家里的情况了,不知妻子有没有生病,孩子学得怎么样,父母的旧疾有没有复发。想到这,他赶紧拿出了笔墨纸砚,摆了起来,然后拿起笔,点了墨。正要落笔,却在半空停留了,手不禁抖了起来,自己什么都想说,却一句也说不出,自己究竟应该如何提起呢?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呢?张籍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把笔扔在桌上,瘫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沉思起来……
晚上到了,张籍终于写完了家书,轻松地笑笑,朝屋外走去,但没走几步又折了回来,弯下腰,打开信封,看看有没有什么写漏的。看了一番后,才放下心睡觉去了。
深夜,张籍躺在床上,白色的月光洒进了房间,但张籍翻来覆去睡不着,自己写的实在是大急了,会不会有什么漏的,自己虽然看过也不能保证不会看错啊!明天一定要好好看看。
第二天,送信人问张籍有没有要送的信,张籍连忙把信交出,邮差刚要拿走,张籍马上收了回来,抬起头,一脸焦急,说:“我再看看。”没等邮差回答,他就把这信撕开,用手将它抽出,马上读了起来。再三确认没问题后,才呼出口气,重新封好,交给送信人。
张籍望着家乡方向,忍不住期盼起来,不道什么时候信才能送到家乡。
这是一个深秋的黄昏,我独自一个人牵着一匹马,行走在崎岖的小路上。
眼前的景色毫无生机。一座老房子上挂着十几条枯藤,这房子大概有几十年没人住了吧,阴森森的,再加上房子上的枯藤,给老屋又增添了几分萧条。向周围一看,有十几棵树,但它们一棵比一棵老,摸上去坑坑洼洼的,粗糙干枯,那深深的树纹里镌刻着岁月的痕迹。随着一片“嘎嘎”声,一大群乌鸦归林了,天空如同铺上了一层黑布似的。如雷鸣般的嘎嘎声刺破了周遭的宁静,似乎又像是撕裂锦帛的声音,这凄惨的声音如同在描述我的心声,把我的心也撕碎了。
我继续向东走,来到了一座小石桥上,小石桥十分古老,栏杆已残破缺损,看起来有几十年了。桥下的水非常清澈,清得可以看见水底的游鱼、沙石。一片枫叶掉落下来,荡起了一圈圈涟漪,随着河水缓缓流向了远方。走过小桥,是一个小村子,一个个白墙黑瓦的小房子冒着袅袅的炊烟,一户户人家都即将团聚在一起吃晚饭,而我却独在他乡,多么孤独啊。
走过村子,来到了一条长长的古道,秋天的落叶铺满了小路,像是铺上了金色的地毯,地毯的缝隙中还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落叶下的青苔。突然刮来一阵西风,吹起了落叶,落叶在风中飞舞,如只只蝴蝶。到底已是深秋,风凉丝丝的,刀割般吹着我的脸,似乎急着要把冬天带来。我拽了下我的马绳,这才注意到,我的马,多么瘦弱啊!无精打采的,已经饱经风霜了。啊!多么凄苦的马,陪伴着同样凄苦的我!
夕阳西下,天空被映成一片火红,也把我的身影拉得长长。我的内心充满着忧伤,与家乡相隔百里,旅途的孤寂和对家乡的思念,种种情感涌上心头,不知道,这样的路我何时才能走到尽头。
我本想考取功名,为国效力,可事与愿违,我不得不流落他乡。想我满腹经伦,却落得如此下场,可谓悲哀呀!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我孤身一人,牵着一匹骨瘦如柴的马,在一个小村子的石子路上踽踽独行。我的心,不禁被这萧瑟的秋风触动,从而想起世道的不公。我恨现实的残酷,恨这世间的黑暗。我饱读诗书,一心为国,却英雄无用武之地。天地之大,怎么就没有属于我的一席之地?
现在,已是黄昏。我走过那被枯藤缠绕的老树,看见树上有一只小乌雅正叨着一只虫子在喂它母亲。我触景生情,不由得想起养育我多年的父母。他们含辛茹苦地抚养我长大,我却未曾尽过孝心,我还不如一只乌雅。一想起这些,我就热泪盈框。
无奈,我继续走在乡间小路上,走到一条小河边,看到河上有一座颇具乡间特色的小桥。我走上去,低头凝望着清水,晶莹剔透的水中倒映出岸上一户人家的影子。我隐约看到在院子里,一家人融融泄泄,房顶上的烟囱中升起袅袅炊烟。多么美好和谐啊!此情此景卷起了我浓烈的思乡之情。我在外漂泊数载,从未回过家乡。难道是我不想回家吗?不,哪一个游子不渴望回家与亲人团聚啊?只是我有家难回啊!唉!这黑暗的世界,让我这样一个人才落魄到连回家都成为遥不可及的梦。算了,不提这些了。
夕阳西下,眼前的一切都是金黄色的,这是夕阳给大地的吻,多么美妙啊!可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只是又一个难熬的漫漫长夜。我没有地方可以投宿,今晚不知该如何度过。我心潮澎湃,肝肠寸断,心中无限惆怅,真不知何时能结束漂泊。
秋风依旧在吹。我骑上马,它驮着我蹒跚前进,思乡之情久久在我心头索绕,挥之不去。万物宁静,夜幕降临,天地之间独留我踩着夕阳吻过的路,继续流浪。
又是在路上。
我半生几乎都在路上奔波流离,但这一次,心情却是和往日不一样了。
我看到道旁的老树有些婀娜地伸展着枝干,像是在春日里曼舞。可它又是多么虚伪,扭曲着的枝干看起来干枯的快要断裂,它早已不复年轻了!何况它的身躯上还缠着一片叶也不剩的枯藤。我听到刺耳的乌鸦叫,引我只想低声咒骂。可我又能听得出,这叫声里,还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喜悦呢。乌鸦也归巢了!连这群不祥之物也可以在黄昏准时与妻儿团聚!我呢?
可恶。
叮咚水声在我耳边响起,已近黄昏,流水还是丝毫不知疲倦的从那小桥下流过。一路流淌,一路唱着欢歌。几户人家坐落在溪畔,炊烟从房屋里飘出来,散发出我儿时记忆中的熟悉而又梦幻的气息。我有多少年没有还乡了?屋子里传来阵阵孩子的笑声,牵动着我的心。我羡慕,真的羡慕。羡慕得心如刀绞。
我骑着马走在这千年古道,这里曾承载过多少人的梦,又有多少个梦在这里破碎呢?年少时热血沸腾的功名之梦,现在是早已化为一头白发了。当年我曾带着满是梦想的一颗心四处奔走,如今人到中年,我还是在颠沛流离,只是那颗心已经千疮百孔了。多少次扪心自问,这样真的值么?甚至后悔年少轻狂的决定,踏上这条未果的功名之路。可我已经回不去了。萧瑟的秋风吹来,我的马竟打了个趔趄。我看着它,这么久的奔波劳累,它瘦得可怜。我担心它有一天会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不过这也是算我多虑,这么多年的漂泊,我也早就如那马一样,一无所有。轻薄得,如纸。
夕阳继续西下,又一个白日在路上过去了。断肠呵,奈何怎样的悲伤,我还是要漂泊在天涯罢!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秋天,带有一丝凉意的秋风迎面吹过,秋叶纷纷,叶子一片一片飘落在地上,带着秋天独有的魅力。渲染着大地的金黄。清凉的空气,金黄色的树叶,这是秋天独有的景色。秋天是沉甸甸的季节,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秋天,写着收获,秋天,写着相思。秋雨缠绵,秋雨总是在悄悄中来临。滋润着大地,轻轻地庭院,柔柔的树叶。轻轻地敲打着窗户,茶香悠远,多情而婉约。秋雨又是温情而有韵味的,秋雨中空气的味道,淹没了城市的喧嚣。秋风感动,秋雨敲打着落叶。
这时,洛阳城里吹起了阵阵秋风,树叶黄了,一片一片的落了下来,看着满地的秋叶,让诗人张籍不禁想起了家乡。诗人张籍想给家人们写一封信,刚铺好纸,提笔写时,他的心头思绪万千,一时竟不知如何下笔。忽然,张籍在脑海里想:“我的父亲、母亲、妻子他们怎么样了,身体健康吗?三个孩子有没有长高?吃得饱、穿得暖吗?”想到这里,诗人张籍不禁热泪盈眶。他的心里,有多少要对家人想写,可是却说不完、写不尽的言语要对家人倾诉啊!最后,张籍提起笔,把所有的思念家人的情绪诉说在纸上。
第二天,送信人准时到了张籍所住的小院,他怀着极其沉重的心情把信交给了送信人。当捎信的人准备走时,张籍又把他喊住叫了回来,又重新打开信封仔细查看,生怕漏写了半言半语,之后,张籍又把信重新教给了送信的小弟,再掏出一些银子,叮嘱他:“好兄弟,你帮我把这些银子捎给我的父母,告诉他们,天凉了,要赶紧添衣加粮,一定要保重好身体,儿子(张籍)有空一定会回家探望他们。兄弟,你回来后记得要回过来陪我喝点小酒。”“放心吧,我一定会送到。”送信的小弟爽快地答应了。
他终于上路了,张籍站在院子的大树下,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瑟瑟的秋风中,越行越远,最后才返回小屋。
秋日里的一天,张籍坐在院子里喝茶,欣赏着醉人的秋景。忽然,一阵秋风吹过,张籍打了个寒颤。他看着那一片片被秋风吹落的黄叶,院子里枯萋的花朵,地上枯黄的小草,向南飞去的候鸟,突然意识到,秋天已经来了。
掐指一算,再过几天就是中秋佳节,张籍不由地想起阔别已久的故乡以及分离十年的亲人。老母亲的双鬓该花白了吧?老父亲的病该好些了吧?自己真是个不孝子,将双亲抛弃于故土,十年未见了。孩子们读书还认真吗?家中的小狗没丢吧……该给家人们写封信,报个平安,问候一下了。于是,张籍来到书桌前,研好墨汁,铺好纸张,挽起袖子,提起毛笔。正准备落笔时,他竟犯难了,对家人的思念一下子统统涌上笔尖,千言万语都想说出来,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张籍沉思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张籍写好书信,装进信封,上床休息。夜已深,可张籍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有太多痛楚要和家人诉说,有太多欢乐要和家人分享。刚才太匆忙了,那些内容都和家人说清楚了吗?他拿起信,又看了几遍。迷蒙之中,张籍仿佛又回到了他出发到洛阳当官前一天:妻子为了张籍路上不嫌冷,连夜给他缝补棉衣,棉裤,年迈节俭的父母为了自己的儿子路上不挨饿,把自己省吃省喝节约下来的钱细心包好,给儿子做盘缠用;孩子们也拿出自己当宝贝似的小墨块给他,连自己养的小狗也似乎感到了什么,围着他“汪汪”叫个不停。他们分别时,家人泪眼婆娑的样子,他至今记忆犹新……
第二天早上,送信人敲响了张籍的家门。张籍打开门,把信交给送信人。送信人刚准备出发,只听一声“等等”,张籍又拿回信,看了几遍,这才放心地把信交给了送信人。
张籍站在院子口,看着送信人的身影渐渐消失,想到家人不久后将看到他的信,脸上不由露出了微笑。
秋风从半开的窗中飘进,窗“吱呀吱呀”地响着。张籍走到窗前,手扶着窗框,遥望着远方。又一阵风吹过,一片枯黄的树叶从他眼前掠过。他将目光转向叶子飞来的地方——那是一棵梧桐树,树枝上已不剩几片叶子,空落落的。
一群鸟从树顶上盘旋,飞过。看着它们,张籍不禁想起那些熟悉的身影。想想的话,我来这儿已经好几个年头了吧!不知老母亲可还安好?想起临行前母亲那红肿的眼眶,和瘦小的身形,张籍又多了几分担心:不知母亲的青丝可曾变成白发,天气慢慢变凉了,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会不会生病?家中的大小事务都得靠她和妻子处理,孩子也要靠她照顾。也不知孩子长成什么样了,妻子这些年估计很苦吧……想着,张籍就来到案前,伸手拿笔正准备写,笔忽然停在了上空,想写又不知从何落笔。
纠结了整个上午,张籍终于将信写好,拿着信纸看了又看,但总觉得不满意,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数张纸装入信封中后,却又担心自己想问的是不是问完了,想说的是不是说好了。于是,信又被从信封中抽出,思量了许久后又写了几张,重新放入信封中,这才满意。
此时,送信的人已经来了,张籍忙把信封好,递给了送信人。可还没等送信人转身离开,张籍又拉住他,急切中带着丝抱歉地说:“等一下,能否再让我看一下信?”信又送回到张籍手上,他开封,把信抽出来,细细地看了一遍后松了口气,又递给送信人,还跟着说:“你一定要把信送到我母亲手上啊!你记得要跟她说,我在洛阳这儿好着呢!叫她不要担心,过几天我就去看她!”送信人点了点头,拿着信走了。
张籍一下子沉默了,望着鸟群,又陷入了沉思。
【原文】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瑟瑟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继续走。
这天怎么如此冷?
手挡着刺眼却又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
阳光透过手指映得人眯了眼。
哦,黄昏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极目,
远眺这曾属于自己却又将失去的这一方天。
它正缓缓消沉下去。
几只老鸦在这黄昏时节掠过夕阳,
栖息在几棵被曾经旺盛的藤蔓缠绕的、早已枯死的树上,更添一分悲惋。
夕阳将光辉洒满了一方土地。通过斑驳的树影,隐约可见那几缕阳光正映在那几只老鸦身上。
惊起,归巢。
又是一阵乍起的秋风。
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
夕阳渐渐消弭下去。越来越红却又越来越淡地消弭,西沉。
带着无奈。
也许明天的太阳,会更美吧?
但这又如何?
至少,今天,它走到了尽头。
越到后来,就越绚烂,也越凄惨。
山下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纹,被夕阳映着,中心绯红。
远处,有一叶归渔的孤舟缓缓地漂着,河边的芦苇被这萧萧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夕阳又沉了一分。
映在那桥上。
古桥上的人呢?那成天翘首的姑娘?
罢,也许她回家了。
那山上的炊烟随着一阵秋风,消散。
清冷的世界。
是谁在那枫林掩映下的古道尽头?
又是谁在那里吹箫?
箫声悲惋,箫声凄凉,箫声,依旧,
人比黄花瘦。
伴着一地箫声,和着阵阵秋风。
思至极至,肝肠寸断。
原以为不会想念了,谁知,却是将它掩埋。
收起这萧,牵起这瘦马。
一阵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涯的断肠人,继续走。
一大早,我来到了张府,敲了敲门,一位书童探出头来,问:“张籍先生,您找谁呀?”我说:“我找你师父,难道他不在吗?”“对,他一大早就回家探亲去了。”书童说完关上了门。
在回去的路上,我望着翠绿的树叶枯黄,五彩的花朵凋零。洛阳城里的一阵秋风拂过,带来了阵阵凉意,天上的大雁一群群往南飞,飞回他们的家,而我在洛阳城都住了五六年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我思绪万千。
夜晚,我吃完饭,坐在小院里欣赏皎洁的月光,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上,洒下了缕缕清淡的光,我那股思乡之情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父母本身就身体不好,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儿子,现在已经24岁了,会照顾到父母;最重要的还要数妻子了,她自己撑起这个家多不容易呀。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花花地往外流淌,对了,我怎么想不起写信呢?我写信给他们呀,是啊,我虽然不能回到故乡,但可以写信,可是写什么好呢?提起笔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这几年来官场上的烦恼,生活上的不定,对家人的总总思乡之情……一时间所有的感情像泉水一样涌上心头。过了许久,我终于写完了信,但我仍一遍又一遍地读着,生怕自己的思乡之情没有完全表达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了床,到门口,等送信人,过了一会儿,一个人骑着马,奔了过来,我把信交给了那个人,那个人就走了。“等等。”我叫到,那个人,转过头来,我接过信,又写了几句“你们要好好的生活,别因为一点小事就吵架……”写完,又封好,才交给捎信人。
后来,我就写下了《秋思》这首诗。
这是一个曾经热闹的地方,如今却早已归于沉寂,路边的那棵大树斜斜抻出一支,横在半个路面上,没有一片叶子;树干很粗壮,几根粗大的根破土而出,又深深的扎入土里;树皮像被刀刻过,留下均匀的痕迹,又黑又深……在这痕迹中,枯黄的藤依然紧紧地抱着这棵大树,脱了老皮的地方,露出灰黄色的树干;几只乌鸦站在树枝上,嘴巴藏在翅膀下,或者缩着脖子望着远方,显得格外的醒目,瑟瑟的西北风,不时吹动它那黑色的羽毛,但是没有把它吹走……
九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尤其是在空旷的地方,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漫天飞舞,也带来了北方的信息;路边木桥的扶手已经断了一根,一半儿垂在桥上,另一半儿则不知去向;桥上的木板也失去了几块,透着河面,河水大部分已经干涸,蓝灰色的河床上只有细细地几绺儿顽强地流向远方,发出清脆的声音;几间茅草屋升起袅袅的炊烟,其他的房子虽然完整,却没有一丝生气……
往日繁华的大路上早已没有人烟,枯黄的野草将这路分成了三条,一直伸向遥远的地方;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站在路边,没有辔头,缰绳草草的拴在一棵枯枝上,它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那里曾是它来的地方,也有它令人羡慕的过往。风卷起的尘土不时让它不得不闭上双眼,良久之后再睁开,仿佛陷入了沉思,又仿佛陷入了迷茫……
夕阳在袅袅的炊烟中显得格外的圆,周围是一片灰蓝,没有云彩,印衬出那一抹斜阳格外的红,却没有光泽。慢慢的沉下去,沉下去……
一个中年人站在桥边,三缕长须,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满面风尘,眯着双眼,遥望着夕阳,仿佛雕塑一般;任由那风卷起衣角,拂动着胸前的长须,漫天的尘土吹在脸上;只有他那偶尔微微的闭一下的眼睛,显示出他与雕塑的不同。
日暮的时候,我走在黄沙漫漫的黄河古道上,秋天的风无情地吹打着,腹中饥肠在鸣,身上寒衣在抖。
几株多年生的枯藤缠绕在一棵沧桑的老槐树上,几片叶子在秋风里摇摆,仿佛苍老的槐树的褴褛的衣衫,座下的马儿突然打了一个响鼻儿,几只乌鸦嘎嘎地从老槐树上惊飞了。又一阵黄风袭来,我的身上也打了一个寒战,这塞外的秋天就是冷啊,出门时也没有想到多带几件衣服,嗨,就是想到了,又哪有多余的衣服让我带出来呢?那一张张等着我此番回去能吃几顿饱饭的嘴啊,此时此刻,会不会和我一样饥寒交迫呢?那调皮捣蛋的儿子,是不是懂事了?是不是知道帮助妈妈做事了?那乖巧的女儿呀,可怜你生在这个穷家里,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可父亲没有让你养尊处优的本事呀,父亲有的,是满腹的报国无路的郁闷,是满屋的换不来金银的书墨,委屈你了,我的孩子。还有年过古稀的老母,是儿子无能呀,不能在床前尽孝,母亲,好好地等我回去,回去之后,儿子一定要好好地孝敬您老。我的妻,辛苦你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你的肩上了,“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孩子小,老人弱,我的妻,等我回去,回去当牛做马报答你。
又一阵寒风袭来,座下瘦弱的马儿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古道旁边,小桥流水,几户人家的灶筒正冒着缕缕炊烟,羊儿们回圈了,鸟儿们回巢了。前看漫漫长路无尽头,后望长路漫漫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夕阳渐渐下去了,万物渐渐宁静了,天地之间,独留下了远在天涯的我,愁肠欲断,愁肠欲断……
这是一个以前热闹的地方,如今却早已归于沉寂,路边的那棵大树斜斜抻出一支,横在半个路面上,没有一片叶子;树干很粗壮,几根粗大的根破土而出,又深深的扎入土里;树皮像被刀刻过,留下均匀的痕迹,又黑又深……在这痕迹中,枯黄的藤依然紧紧地抱着这棵大树,脱了老皮的地方,露出灰黄色的树干;几只乌鸦站在树枝上,嘴巴藏在翅膀下,或者缩着脖子望着远方,显得格外的醒目,瑟瑟的西北风,不时吹动它那黑色的羽毛,但是没有把它吹走……
九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尤其是在空旷的地方,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漫天飞舞,也带来了北方的信息;路边木桥的扶手已经断了一根,一半儿垂在桥上,另一半儿则不知去向;桥上的木板也失去了几块,透着河面,河水大部分已经干涸,蓝灰色的河床上只有细细地几绺儿顽强地流向远方,发出清脆的声音;几间茅草屋升起袅袅的炊烟,其他的房子虽然完整,却没有一丝生气……
往日繁华的大路上早已没有人烟,枯黄的野草将这路分成了三条,一向伸向遥远的地方;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站在路边,没有辔头,缰绳草草的拴在一棵枯枝上,它目光呆滞的看着远处,那里曾是它来的地方,也有它令人羡慕的过往。风卷起的尘土不时让它不得不闭上双眼,良久之后再睁开,仿佛陷入了沉思,又仿佛陷入了迷茫……
夕阳在袅袅的炊烟中显得格外的圆,周围是一片灰蓝,没有云彩,印衬出那一抹斜阳格外的红,却没有光泽。慢慢的沉下去,沉下去……
一个中年人站在桥边,三缕长须,头发蓬乱,衣衫褴褛,满面风尘,眯着双眼,遥望着夕阳,仿佛雕塑一般;任由那风卷起衣角,拂动着胸前的长须,漫天的尘土吹在脸上;只有他那偶尔微微的闭一下的眼睛,显示出他与雕塑的不一样。
秋风来到洛阳城,凉风习习,把树上的一片片金黄的叶子,吹落到地上。它们像一位位四处漂泊的游子,离开母亲的怀抱。
秋风穿过田野,蟋蟀凄惨地叫着,诉说着无法回家悲痛的心情。
张籍站在年久失修的窗户旁,凉风淘气地钻他的衣中。张籍瑟瑟发抖,不时哈了几口热气取暖。
忽然,张籍哽住了,自己也有四五年没有给家人捎信了吧,今天该写封家书报个平安。
磨好墨,铺上纸,往事像一场戏呈现在眼前:儿子生日时,与他一起拿起弓,牵着狗去森林中转悠了几圈,收成十分不错,晚上大吃了一顿,大家笑着,玩着,一家人高高兴兴的;中秋之夜,全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在那桂子树下,清香阵阵,赏着那圆圆的月亮,吃着那甜甜的月饼,说着话,聊着天,全家人其乐融融;过春节时,大家穿着新衣,在墙上贴春联,放鞭炮,一家人兴致勃勃……
咚……咚,滴水声不绝于耳,怎么回事?原来,是张籍哭了,泪水滴在墨汁上,不知哪一半是墨,哪一半是泪。张籍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写起。过了老半天,张籍才回过神来。拿起笔,用充满了泪水的墨汁,洋洋洒洒地把几千字的家书写好了。写完信,张籍的眼泪浸湿了衣裳。
第二天一大早,张籍把信交到信使手中,对他嘱咐道:“一定要把我的信送到家乡啊!”“放心,一定会送到的。”信使骑上马,刚飞奔没几步时,就听见张籍在后面边追边喊道:“年轻人,等一等,我还有几句话要写进去。”信使调转马头,惊讶极了,下了马,走了回去,把信递给了张籍。
张籍打开信封,看了好几遍后,才在后面加上了几句话,封好,交给信使。看着信使远去的方向,他仿佛看到了家人们看到家书后欣慰的笑容。张籍笑了,在秋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