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余生活有很大一部分时间给了它——围棋,因为它是我的最爱。
记得那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受到爸妈的熏陶,我对围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当时只不过出于好奇,可一下子就被这黑白之间的游戏迷住了。
于是,我让老妈特地给我买了一些围棋书,从认识围棋,到布局、中盘、收宫,无所不有,我一知半解的把这些书看了一遍,就开始了和爸爸荷枪实弹地对阵。
爸爸当然也十分愿意教我下围棋。每天放学回来,一见到爸爸,我就缠着他下围棋。后来,爸爸不耐烦了,我一要和他下棋,他就大手一挥:“去去去,我还有其他事要做!”爸爸不和我下了,妈妈又有家务要做,我只好自己与自己对弈,就像《射雕英雄传》的老顽童一样玩起了左右互搏,虽然没有对手,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妈妈看我实在喜欢,还给我报了围棋班,我对围棋更痴迷了。
有时,在路边看到有人对弈,我就会看上半天。一旦有人下了一步好棋,我便会情不自禁地大声喝彩起来;有时看到有人下错了棋,还会忍不住说出来。为此,有个大爷还虎着脸批评了我:“观棋不语真君子,落子无悔大丈夫!”批得我红着脸走开了。不过,第二天还是会很开心去看他们对弈。
到了夏天的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常常和爸爸妈妈到?凰?公园的广场上散步。那上善若水的牌坊下面,常常有围棋兴趣班组织的对弈活动。有时,也会手痒痒,插空和某个棋手下上一局,试试我的棋力。虽然输多赢少,还是蛮开心的,毕竟也提高了自己的棋艺嘛。
围棋,在我的课余生活中,给我带来快乐;在繁重的学习中,给我带来愉悦。它永远都是我的最爱。
去外婆家的航班是晚上的,每次到达都是深夜,尤其寒冬腊月的夜晚,街上没什么人,寒风无孔不入地灌进衣领,车穿行在斑驳地树影中,路灯孤伶伶地伫立在路的两边,昏黄的光影影绰绰投进车窗,让我想起在家中等待着我的外婆还有她最拿手的馄饨。
“外婆!”“哎呀,终于回来了!“外婆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的皱纹拥抱在一起,”快去洗手,馄饨马上就好。“油烟机”轰轰“地响着,屋里腾腾地热气驱散了我周身的寒气。
“来喽!“外婆眼角的鱼尾纹粘在了一起,眼晴里闪烁着期待地光,睫毛快乐地颤抖着,“呐,尝尝外婆的手艺有没有进步。”只见薄如蝉翼的皮包裹着丰富地馅,在浅金色的汤底浸润下,显得晶莹透亮,混着紫菜与虾米的骨汤,香气四溢,让我迫不及待地咬下了第一口:霎时,口腔被青菜的清甜、鸡蛋的醇香和脂渣的香脆填满。
繁复交织的味道,唤醒了童年的记忆:她曾搂着我,大手包小手地教我包馄饨;曾守在锅边一下午,用大棒骨为我熬制馄饨汤底;曾在我回青之即,连夜为我包上一袋又一袋馄饨,让我带回家作早餐吃她的馄饨,伴随着我从天真的小女孩长成比她还高的大姑娘,每逢过年过节,我最最想吃的,最美味的食物,便是外婆包的馄饨,在北方出生长大的我,第一道学会做的食物,不是饺子,而是馄饨。
眼泪在眼眶翻滚了几圈,终于还是落进了汤汁里,我埋头搅动着馄饨。“不好吃?”外婆察觉到我的异样,皱起了眉头。“好吃!外婆的馄饨是我的最爱!”外婆扬起嘴角,开心和满足填满了她脸上的沟壑,仿佛年轻了许多。
石榴多籽,真正能吃的只是籽外面包围的果肉,一颗还没小拇指甲盖大,果实和果实之间还有一层层薄薄的皮,要是一不小心吃到,保证非常苦。因此,许多人因为吃它太麻烦而在水果中淡忘了它,但我却对石榴情有独钟。
石榴的外表并不是很好看,它没有苹果的光滑和诱人的香气,让人见了就生爱慕之心,它只有粗糙的皮,上面布满了许多褐色斑点。熟透时还会裂开一道缝,像哈哈大笑的孩子似的张开了嘴,头上还带着一顶小皇冠,十分威风甚是可爱。它们一个个挂在枝头,红的那么独特,像火焰一般燃烧的生命,不像深红般内敛,不像粉红般轻挑,也不像鲜红般刺目,只能用可爱去形容它,似乎带点黄色,却红得分明。
拿起刀切下去,又是另一番景象,里面的果肉呈五角形,像朵美丽的红花,有序地排着队,一粒挨着一粒,透得像一颗颗粉水晶,红得如美丽的玛瑙,白里有红,红里有白,晶莹剔透小巧玲珑。迫不及待尝上一口,轻轻一咬,顿时汁水四溢,酸中带甜,甜中带酸,这种味道渐渐扩散到整个舌头,酸甜到了心上,令人神清气爽,好吃极了。就是这么小小一颗,也能让人回味无穷,吃了一粒忍不住再吃下一粒,直到喝完这“纯天然的果汁”也有些不满足。
石榴不仅有着独特的美丽,还有着可口的味道,是舌尖上的盛宴,十分解渴,而且有让人意想不到的美好寓意,它,象征着生活幸福美满,红红火火,子孙满堂。更重要的是,就连那层皱巴巴,土里土气,看起一点价值也没有的皮,也是专治肚子病的好中药呢!
石榴,它永远是我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