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远远眺望,就看见一名气宇轩昂、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她是谁呢?哦,原来她就是远近名扬的花木兰,在她身上可是发生过一件被世人称颂的故事哟!
话说,这件事发生在南北朝时期。一天木兰听说,在街上粘贴了可汗要大规模征兵的文告,总共有十二卷,每一卷都有爹爹的名字。木兰从小就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想到爹爹没有长大成人儿子,木兰没有长兄,而爹爹已是年老迈衰,哪里能承受得住战争所要吃的苦。于是,木兰决定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并偷偷地准备了出征所要的东西。第二天,留下一封信,就独自一人上路了。
到了战场上,木兰尽情的发挥才能,勇敢、果断地迁灭敌人。看,战场上,那身穿铠甲,手持英枪,骑着战马,正带领着将士们突破层层包围,冲入敌人阵营,奋勇杀敌的人就是木兰。看,她是那么的矫健,那么的英勇,吓得敌人纷纷跪地求饶。
时间如流水,战士们终于凯旋归来。木兰不愿作尚书郎,只愿持千里足,回到她朝思暮想的故乡。木兰回乡的事传到了她所在村庄,整个村庄都沸腾起来了,都欢呼起来了。年老的相互掺扶着迎出成外,年轻的敲锣打鼓迎出成外,小孩子连蹦带跳的跑出成外,他们只有一个目的迎接木兰。木兰的父母亲更是兴奋不已,他们日思夜想的女儿就要回来了。听,远处正传来清脆的马蹄声,一名将军,正带着一群兵马,赶往这边。木兰老远就看见自己的父母了,而木兰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女儿就激动地流下热泪。木兰下马,奔向爹娘,涌入爹娘的怀抱。此时此刻,在场的人无不被这情景所感动,流下了感动中带有喜悦的泪水。木兰扶着双亲,村民拥着将士们,一起回到木兰久违的家。木兰的姐姐三步合作两步走,欣喜的迎出门外。逝别多年,别提心里有多高兴,情不自禁的相拥起来。咦!怎么不见弟弟呢?他呀,正在霍霍地磨刀要宰杀猪羊,说是要为你接风洗尘呢!木兰听到这个惊喜的事,脸上都笑开了花。她回到旧时住的房间,脱下战袍,换上旧时的衣裳,对镜梳理云鬓。走出门去看望战友,战友们都惊呆了,向木兰的父亲说到:没想到大爷还有个这么美的女儿。木兰的父亲笑了笑,说:这就是木兰啊!就在这一瞬间,将士们感觉时间就此停止了,将士们不敢相信与木兰同行了十二载,竟然不知道木兰是女郎。
从此,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的故事就传开了,个个都说木兰是南北朝时期的巾帼英雄。
记忆是一本陈旧而厚重的书本,偶然翻开书中的某一面,重走记忆的小道,寻找那段曾经被遗忘的温情,重拾它,发现它一直都在这条小道上徘徊。守护者你,从未离去。
在去年的暑假与妈妈大闹一场后,在家的每一天都被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气笼罩着。生活中少了一份温暖的叮嘱,一句温柔的话语,一个为你准备好的行李箱。虽然两人待在同一个世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彼此冷漠得像个路人,各自走在毫不相干的平行线上,不相言语,似乎从未相识。想要冲开这种氛围的心早已蠢蠢欲动,但那份不想打破的倔强不断地延续着这种冷漠。月考这个结点,那份温情冲散了烟云。
考完后是周五,原本回家的开心被取而代之的是考完之后的落魄,理科像两个巨大的石头,将我击入谷底。我像是一个谷底的流浪者,在荒凉的地方随处飘荡,垂着头,看着地下灰黄杂乱的土地。抬头仰望,却只留的一线灰蒙蒙,萦绕着迷雾的天任你寻找这世界留给你的最后一线美好。
坐在校车上,虽然耳机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阳光一丝一丝落在我的身上,但一根根麻绳正缠绕着我的心。不断地交织着,将无奈,不知所措,恐惧绑架在我的心中。心中升腾的复杂情绪漫到全身每一个角落,盘旋着我该如何面对她,这一世界性难题
熬到了家中,依旧一句话也没说地走到了房间,难以掩盖的失落和无助感还是让妈妈有所察觉。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我的房间,看到我在沉思什么,就只是摸摸我的头,我感到有些惊喜但又有些担忧,这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点阳光。然后她就坐在我旁边陪着我,很静,却又夹杂着一丝温柔,直到我有了一些反应,她才开口,声音暖暖的,说:你就是遗传我,理科也不好,可我理科不好也做了一名还算优秀的会计,这不就是靠努力地练习和时光的沉淀嘛她的话少了几分冷酷,多了几分柔情;少了几分严厉,多了几分温暖;少了几分责怪,多了几分安慰。这段话如一座灯塔,将黑夜幻化成光明,引领着你走向黎明;像一位引路人为那位流浪者整理好了衣衫,带领着她拨开荆棘,吹散迷雾,去寻找这谷底尽头这世界的无尽美好。
之后的两天我们一起想错题,分析试卷,像忘年交的两位朋友,关系回到了从前。
关上记忆的书本,带出那段温情,才发现,曾几何时,它一度被我忽略甚至误解,但它总会在那儿等你,并照耀着你。
太阳已红了脸,懒洋洋的趴在水面上,洒下最后的几缕阳光。小路的尽头,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顶着阳光,伴着满路烟尘,走在归途,走在逐梦的路上。
爸爸走在我的前方,肩上挎着我的书包。一路上,我四处张望,观察着周围熟悉的景物。熟识的人和爸爸打着招呼,爸爸总笑着回应,低沉的声音像是豆腐茶蒸腾出的香气,与天边的夕阳相称。阳光的映衬下,我注意到了爸爸的手。宽阔沉厚的手掌已填满了岁月的痕迹。
细小的景物总是会勾起人的记忆。我微微愣神,几丝回忆涌上心头。
丫头,跑慢点,别摔了。爸爸肩上挎着我的小书包,盯着四处撒欢的我。小时候的我总像个疯丫头,放学回家的路上,总喜欢甩开爸爸的手,穿过汹涌的人流去观察路边的花花草草。爸爸,太阳好大,阳光好像是红的呢。我跑回来,牵住了爸爸的手。阳光是不是红的,爸爸可不知道。丫头长大了可以去追上太阳,抓住一缕阳光啊。我欣喜的抓住爸爸的手,高声欢呼:我一定会追上太阳,抓住阳光的。
小时候的身影还在眼前晃动,稚嫩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我定了定神,看着爸爸的背影。阳光下,爸爸似乎渐渐佝偻了腰,步子也不似从前那般大,而是多了几分稳健。耳边的几根银丝反射着阳光,瞬间刺痛了眼球。是什么时候,我静静的沉思着。是什么时候,我放开了爸爸的手;是什么时候,我放弃了所追逐的阳光;是什么时候,我
看着爸爸已布满岁月痕迹的手掌,我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叫嚣着让我上前,去追逐曾经丢失过的。我跟着心走,静静的向前跨了一步,伸手,牢牢的抓住了爸爸的手。爸爸蓦然回头,眼底闪过几丝难以置信和错愕,随即,是满脸的释然。我冲爸爸笑了笑,拉着他的手,主动迈开了步子,在最后几缕阳光的伴随下,踏上我真正的,心的归途。
夕阳真的只留下了最后一丝阳光,我望着远去的太阳,伸手,攥住。我相信,我所追逐的阳光,已经找到,我会牢牢抓住它,不再弄丢,就像我,牢牢抓住爸爸的手一样。
爸,十里烟尘,迷茫了我追逐的路,你牵着我,与我同行可好?
人的感情非常丰富多彩,但并非每个人所经历一切事都可以增长见识。假如你是一个文静、乖巧的人而且喜欢学习,那么你就只有一个办法看书。
书是人类的良友,她不是因为难过而不理你,不会因为受到的伤害而离开你,不会因为怕你超越而拒绝你。
她是一个性情温和,丰富多彩而又别无杂念的伴侣。
从小学到初中,所学的语文教材课本上的内容是远远不够的。想要武装头脑就必须看更多,读更多,写更多。
假如你难过、伤心时,翻一翻幽默的书籍,你想生气也生不起来。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朋友闹别扭了,我就在心底想:又不是没人跟我玩,少她一个人我的生活又不会缺点什么,如果这次她不向我道歉或以后还开一些类似谁喜欢谁这样的玩笑,我绝对不会再理她了。
就当我坐在位上独自一个人发呆时,我眼角瞥见了许多本书,谁知恰恰拿到一本《简爱》。我便接着往下阅读,因为当时情绪挺伤心,恰巧又看到了简爱正要结婚,却发现楼上阁楼中藏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又是他即将要嫁给丈夫的妻子。简爱她小时候不幸的遭遇便在我头脑里回想起来。我的眼角便流下了几颗眼泪,但我又想起刚刚我和朋友闹别扭,心里便更委屈了。
突然,她出现在我面前,刚想要道歉可看到我不大对劲,便低头往下看我。便突然你怎么哭了,没事吧,对不起,我以后说完这句话,在旁边玩的同学也便过来问情况。我就急忙解释,可无论怎么解释,她都不信,非让我笑一个才可以,见我笑得不自然,她便摆各种脸色,虽然不可笑,但我也笑了出来。
初中的旅程要结束了,虽然报考高中一样,但再相见也会有困难,希望你在那能够好。
记忆如同握在手里的水,不论握紧还是摊开,都会慢慢消失。但是,朋友小泽,与你朝夕相处那段日子,将永驻我记忆深处,你我之间的友情也将成为我今生最大的财富。
犹记得你我初次见面的那一刻。小升初刚报到那天,你就使我印象深刻。在五十多个陌生的同学中,你并不出众,个子很矮,又瘦又小,但你热情、活泼,像一团燃烧的火,尤其是你那双深邃的眼睛充满了稚气与灵动,深深的吸引了我。性情内向、胆小的我被你深深地吸引,让我不由得想走近你。就这样我慢慢的向你靠拢,我们相识,并且渐渐相知。
也许是前世修来的缘分,老师竟安排我们成为同桌。你的活泼多言,恰巧弥补了我的沉默少语。因为你,原本以为单调、沉闷的初中生活渐渐地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不能忘记运动会上,你的风采!你不擅长跑跳,但你一直不停的为班级的运动员加油。看着你卖力的喊叫,激动的神情,我被深深地感染。曾经在运动会上从来默默无闻,事不关己毫不参与的我,也大声为同学呐喊。你还拉着我跑到主席台,用那清脆洪亮的嗓音为运动员致辞,你的热情感染了我,使原本沉默罕言、不合群的我也渐渐的融入集体活动中,也悄悄的为运动员写了一篇致辞。因为你,我似乎变了一个人,变得阳光开朗。
更让我羡慕的是你的特长。你的素描、水彩、国画都让我羡慕不已。每逢美术课你都会大展身手,当对绘画一窍不通的我,面对画纸紧蹙眉头时,善解人意的你总会及时的帮助我,告诉我绘画的要领,要抓住物体的形态特点,控制好作品的比例大小一笔一画之间,一副令人惊叹的画作便诞生了。有时,顽皮的你也会趁老师不注意时在我的脸上画上几笔,这时我们相顾一笑,时光就在快乐中悄然划过。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与你相处的日子总觉得过得太快,当老师说出你要转学时,我的脑子‘嗡的一下,接受不了你要离开的现实。我不敢相信那个活泼快乐的小男孩就要离开我的生活;我不敢相信你我之间那快乐无忧的日子就要逝去;我不敢相信日后再也看不到那个热情似火、爱哭爱笑的你了。临别的日子,你又一次唱起了那一首《朋友》,哽咽的声音,挂着泪痕的脸颊,让我切实的感受到,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游走的时光如同窗前转瞬即逝的清风,安静而美好。渴望能有一天与你相见,渴望能再次听到你的欢声与笑语。然而风却吹干了离别的泪水,沉淀下的只有那份永恒珍贵的友谊与回忆。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小泽,你我今生成为同桌,前世又是怎样的缘分呢?虽然我们暂时分别,我希望在离开后,你依然活泼、开朗、热情、向上,我会把你我之间的那段快乐温暖的回忆永远珍藏心间。小泽,我永远的朋友!
看着母亲在班级QQ群里的发言,我的心怦然一动。
期待已久的英语晚会就要拉开序幕了,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对于一个在别人面前连中文歌都没有勇气唱的我来说,英文歌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我用玩手机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
突然,班级QQ群里蹦出几句话:我不算一个称职的母亲,好久,没和儿子交流了,也好久没听自己的儿子唱歌了。我不能亲自来听他表演,请你帮我录点视频传在群里我听听,母亲在群里对另一位母亲说着。
看着这几句话,我的心怦然一动:母亲这样在意儿子的表演,我可没和她说多少这次表演呢。我不禁想起小的时候,每当我在学校里学会一首新歌曲的时候,总会迫不及待地展示给母亲看,母亲不管有多忙,也总会坐下来听我唱完,吃饭时也会以她交流学校的生活。
可是现在呢?我好像从来没给母亲唱过歌,也很少与她在一起交流了。想到这,在眼角打转的泪水滑落了出来,我赶紧用校服擦去泪水,免得让别人看见了笑话我。但即使这样,还是被细心的同桌发现了。
她凑过来,用温和亲切的语句安慰我,她的安慰就像催化剂一样,让我的眼泪象雨点一样快速的滑落下来。
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我在心中默默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将这次的表演发挥到极致,然后将录相亲手交到母亲的手中。
我叫上合唱的伙伴,安静的坐在角落里,戴上耳机,加大音量跟着伴奏,反反复复的练习,在练习中不断发现自己的问题。晚饭铃响了,我仍在不停地练习,想要让这次演出变得完美,让母亲看到一个她引以为骄傲的儿子的出色表演。
该我上场了,心中的焦虑和不安已化为乌有,有的只是对完美演出的期待。因为母亲的那句话,我更加坚定了发挥出色发挥的决心。
表演结束,打开手机,群里已有同学发了视频,我想:母亲一定在家欣赏儿子的表演。想到这里,我又一次怦然心动。
她,是我的姥姥,今年七十岁,虽说她已经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年龄了,却还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打理着这个幸福的家庭。她,让我感动。
因为父母工作的繁忙,晚上到家都已经六、七点钟,所以晚饭这个任务就交到了姥姥的手里。自打我记事起,做饭的就是姥姥,我总是像个小跟屁虫,跟在姥姥的身后,那时的姥姥是多么的高大!若是我跟着她进了厨房,她就会和蔼的对我说:炒菜油烟大,别呛着你。边说边将我抱出门外。姥姥的饭菜,对于我来说就是家的味道。
渐渐地,姥姥老了,那双本就枯黄的手变得更加粗糙,脸上也被岁月刻上了更多的皱纹。最重要的是,她的记忆减退了,眼睛呢,也变得更花了,常常炒菜忘记了放盐,炖肉时将醋看成了酱油,哗哗倒进锅里。每次做坏了菜,姥姥总是自责:瞧我是什么眼神,盐又放多了!边说边叹气,眉头紧锁,脸上流露出些许歉意,每到这时,妈妈总在一旁安慰她。
虽然姥姥的记忆减退了,但她从来忘不了我最爱吃饺子。每逢周末,她必定早早的准备好菜肉,从一早就开始和面、揉面,那块大大的面团不知被姥姥揉了多少次,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揉面累的满头大汗只为达到最佳口感。菜洗上四五遍,择菜时,有一点点发黄的菜叶,她也一律扔掉。调馅时,姥姥总能将调料放的恰到好处,这些工作,整整忙活了半天。姥姥包饺子前的每一道工序都做得小心翼翼,极其谨慎,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这不仅因为她手法熟练,更是因为她明白。
这饺子,是她外孙从小到大最爱吃的,她要做到极致。每当饺子送入我的口中,每当我称赞她的手艺时,在她疲惫的脸庞上,总会给我一个回应:满足的微笑。
听妈妈说,小时候姥姥每天早晨都要带我到英雄山上玩,那时候我任性,不在那里坐一次投币机就大呼小叫,虽然我说话不清楚,她听不懂,但每次都会顺了我的意。回去的路上,要是我在婴儿车中睡着了,她就一手抱我一手推车,因她听别人说小孩在车里睡着了,车子颠颠的会影响小孩大脑发育。
姥姥老了,忘却了许多事情,却忘不了我的一切,她的脑海就像一本我成长的笔记本,记录着我的哭,我的笑,我的一点一滴。
渐渐长大的我,也为姥姥对这个家无私的奉献而感动,等我长大了,一定好好孝敬她,像她照顾我那样照顾她
那年寒假,爸爸在与身在老家的姥姥通完电话后,就突发奇想要带我和妈妈去他儿时的故乡寻找记忆,于是,我们踏上了归乡路。
车窗外从城市变为乡村,从高楼变为平房,公路也从干净平整变为泥泞不平的土路,看着路旁穿着几乎被黄泥覆盖了雨靴的人们在吃力的前行,看着满天飞舞的鹅毛,看着天上交错缠绕成一团的电线。我不得在心里发誓,这地方以后打死我也不来了。
汽车停下了,我看到了一个用石头和茅草垒成的小院,爸爸走下车,站在小院前,擦一把汗,喘一口气,轻轻叩响锈迹般般的门环。迎面走来的是爸爸的姨夫,他叼着烟袋锅,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看到我们,连忙把烟熄灭,用手拍拍裤子上的灰,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屋坐,爸爸点头说是,说完冲我们摆摆手,让我们下车。
一进屋,姨父就不停地打电话,片刻,这一小屋就围坐满了人,他们都和爸爸用方言互相寒暄,我和妈妈被姨父领到了旁边坐下。听着周围我们根本听不懂的方言,只好坐下不停地搓着妈妈的手想用此来打发时间。
这时,一位身体瘦弱,年纪与我相仿的少年走了进来,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我的目光。爸爸一见他,就问他是谁家的孩子。亲戚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他是姑姥的孙子。他爸爸出车祸很早就去世了,他妈妈是聋哑人,生活自理能力丧失。全靠他自己一个人挑起生活的担子,没钱了就靠周围的亲戚维持,生活也不富裕,到现在还没上过学。
听完这话,我的心顿时像压上一个大石块一样,瞧了瞧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两双手冻得通红,不停搓揉着,显得很不自在。此时,他的故事已深深感动了我,我的心好似一根琴弦,被轻轻拨动着
临走前,许久未语的我提议照一张照片来作为爸爸记忆的留念。在咔嚓一声快门响后,正中间那位瘦弱少年的形象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