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雨,街上的人寥寥无几,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并不是很暖和的女士,在给一位残疾的老爷爷打着伞,而这位女士已有一半的身体都在外面,被雨打湿,然而,她却依旧在把伞往过移。争取不让那位老先生被雨淋到。
看了之后,我真的感触很深。在大雨天,在人们都加快脚步,匆匆忙忙回家的时候,她能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伸出援助之手,且牺牲了自己的利益,来帮助他人。真的让我感受到了满满的正能量。她甚至是在弯着腰,不辞辛苦的想要帮助这位老爷爷,成了图片中的一抹亮色。
这不禁又让我联想到了在社会上不断为我们付出的那些人们,他们本没有义务去为了牺牲那么多,就像警察,消防员,武警官兵之类的一类的工作,都很容易在一不小心的情况下,就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也是无怨无悔的付出着,他们,又何尝不是我们生活中的那一抹抹的亮色呢?正如这位女士也是为了那位残疾的老爷爷,不惜将自己露在外面淋雨,也要帮助他。她就犹如雷锋一般,没有留下名字,也没有身分,却怀着一颗朴实,质朴的心。尽自己所能,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尽自己的一份力。
现在的人们,已缺少了中华文明中的传统美德,他们不再认为帮助别人是理所应当的事,他们再也不会随随便便去帮助别人,除非在对于他们来说,处于有利的条件,他们不会亏的情况下,才会选择去做一次好人,难道,帮别人一次就那么难?近年来,各种各样见死不救的例子难道还少么?所有人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说,这个社会与他无关?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关心别人的死活?造成这样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其实还是因为人心的险恶,人心的变坏罢了。
而我们要做的,没有多伟大,而是说,要把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弄好了,去尽出自己的一份力。
我有个哥哥,他对我很好。我很高兴,我有这么一个哥哥。哥哥是伴我成长的最佳玩伴,扮演我童年生活中一个最最重要的角色。他就像傍晚天边那一抹光亮,暖暖的,照亮我的整个童年。
小时候我活泼又阳光,还很顽皮。为此,哥哥可替我吃了不少苦呢。
记得有一次,我跟哥哥一起玩捉迷藏,虽然我知道每次赢得总是哥哥,输的总是我,但我还是很高兴。哥哥也总不厌其烦的陪着我。这次,我有饿新的想法,在哥哥数数的时候,我蹑手蹑脚跑到屋后那一大片玉米地里,为了藏得更隐蔽些,我又往玉米地深处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了许久许久,也没见哥哥的身影。太阳缓缓地向西偏,我心里偷偷乐着,想着这回哥哥终于找不到我了。再等等吧,也许哥哥正朝我走来呢。当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暗下去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我开始慌了,决定去找哥哥。
我尝试着按照原路返回,可是走来走去感觉自己在绕圈。我逐渐意识到自己迷路了。我试着跳起来,看能不能看到路。可是,无论我如何用劲,就是看不到玉米地外面的路,我太矮了!经过百般尝试之后,我放弃了,筋疲力尽地坐在地上等着哥哥来我。
天渐渐的黑了,微风轻轻吹过,蟋蟀的叫声在我耳边一遍遍的响着。月亮高高地悬在上空。我心里的恐惧像恶魔一样要将我整个吞噬掉。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奇怪了,是谁在哭呢?当泪水沿着我的脸庞滚落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是我在哭。
我蹲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无助,心里一遍一遍的想,哥哥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哥哥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呢?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哥哥的叫喊,我大声地回应哥哥,告诉他,我在玉米地里。可我分不清哥哥的呼唤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哥哥也始终找不到我在哪块玉米地里。我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哥哥还是没找到我,我的眼睛逐渐闭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抹刺眼的光亮将我唤醒。啊,哥哥,是哥哥来了!
每当我回忆起这件事时,脸上常挂着笑容,心里暖暖的,敞亮敞亮的。那片月光铺洒的玉米地,还有哥哥那急切的呼唤声,我永生难忘啊。哥哥对我的爱与关心,就是照亮我心灵的那一抹光亮,因为哥哥,我的整个童年是多么幸福,又多么甜蜜啊。
记忆的沙滩上,有无数细微而平凡的沙砾在闪烁,浪花荡在沙滩上,留下了一颗颗精致的贝壳,在太阳的照射下,它们像钻石一样璀璨夺目。就像那一抹亮色挂在我心头,闪着光芒。
公园里的小径蜿蜒、幽静,人们走在大树下,悠然地闲语。人虽然不少,但都很悠然自得,不急不躁,沉醉在这美好的自然时光中。我和朋友们也慢慢走着,足迹也越来越远,蓦然回首,一片片枯黄而美丽的落叶掩住了我们的足迹,恢复了小径原有的清静和美好。
我们走了很久,然后到了一个喧闹的地方,我们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去荡秋千、滑梯、玩跷跷板我们都露出开心的笑容。后来,玩累了的我们找到一个长椅,歇息一会。这里也不算清静,人们都过来吃东西闲聊。树上鸟儿轻轻地哼叫,地上人们欢声笑语,不时还会落下几片树叶,气氛清闲美好。我静静地看着这影像,慢慢闭上双眼,感受这份美好。
远远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平凡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照人。她走近我身后的草坪,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我仔细一看,原来这纯色的草坪上竟多了这么多垃圾,真是煞风景。她走近那些垃圾,弯腰默默的捡着。
她身高不高,大概四五十岁左右,头戴一顶橙色帽子,帽子下是她绾起的黑发,夹杂着一些银丝。身上穿着一个亮橙色马甲,上面写着醒目的四个字环卫工人。
脸上的汗珠慢慢滑落,滴在衣服上,她仍然在捡,背后的衣服被汗浸湿时,她还在捡,她像不知累。当她再次起身时,似乎没有那么自然,踉跄了一下,用袖子拂去额头上的汗珠,接着,又弯腰当她捡到最后一片垃圾时,并没有迅速起来,她将双手撑在膝盖上,艰难地支撑着劳累的身体,缓缓起身。当她看见这片草坪又恢复了原来的纯粹时,她笑了。帽子下她的脸不太清楚,但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那么迷人,温暖了我。
沙滩上的贝壳总有一颗光彩夺目,就像她盛开的笑容,温暖了我的心田。
那是一个乞丐。他坐在墙角,缩着腿,低着头。在这个城市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显得格外不起眼,又格外引人注目。他很安静。
一件肥大的军大衣裹住了他瘦小的身躯。每当风吹过来时,他就要往军大衣里缩一下,然后又向前挺挺腰板,好像在这件大衣的保护下,他变得强壮了似得。然而那件军大衣并没有多少用处,又脏又旧,口袋那里破了个大洞露出一簇簇泛黄的棉花。他就那样,抄着手,缩在大衣里,靠着墙角,面前是他的碗,真正的铁饭碗,就那样锈迹斑斑地摆在他面前。里面放着几个少得可怜的钱币。他不吆喝,别人给钱时也不说谢谢,偶尔只会掏出一根小木棍来敲敲他的碗,好像要提醒人们他的存在。人们对这个奇怪的乞丐窃窃私语。而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别人的眼光:他一直低着头,一头乱发和胡须成功地遮挡了他的视线,也成了他的屏障。没人给他太多的钱。
他低着头,直到傍晚时分,一个年轻女人给他碗里放了一张十元钱。女人戴着眼镜,说话细声细气的:大爷,天冷了。乞丐看着碗里唯一一张大面值的钱币放在几枚硬币中,十分突兀。他终于抬起了头。那是一张怎样饱经风霜的脸啊!晒得很黑,发白的两鬓与胡须像是一根根的银针扎在脸上,脸颊瘦长,使他原本高高的颧骨更加突出,只剩下了一双浑浊的眼睛。他很快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他的手忐忑地放着:谢谢。他又抬起头,只是一刹那,他的容貌便已有所不同:他眼中流溢出了一种光彩,只有在生机勃勃的孩子身上才有的这种光彩,不仅仅是感激,还有被理解与尊重的喜悦。年轻的女人笑了笑,走了。但乞丐眼中明亮的色彩并未退去,他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张十元钱,又拿起一枚硬币,走到小摊前买了一瓶水,拧开盖,一扬脖快活地喝了下去,他把瓶子塞回衣兜,坐回了墙角,哼起了自己家乡的曲调。夕阳映红了他的脸,染了他的歌谣,也暖了他的心。是谁让这个饱受冷眼的老乞丐对她说了一声谢谢?是那些怀有怜悯之心的人!他终于知道了,在这世界上还是有人尊重他的。还是会有人叫他一声大爷,他至少还有尊严。
太阳渐渐落下去,一切又变得昏暗、模糊,但乞丐脸上那抹亮丽的色彩,却在夜色中显得愈发的明亮、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