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一个人窝在被窝里沉思,泪水湿润了眼眶,想起了我那可爱的170,
曾记得,那是天意把我和你们绕在一起,从此我的生命中多了一个你,而你的区域里面也多了一个名叫“徐梦娟”的我,你用你无私的胸襟给我怀抱,让我瞬间便喜欢上了你。那是,我却傻傻的认为,我们连在一起了,永远也不会分开了,可惜我错了。
就在去年的9月1日,我们流着泪道别了。每个人都去寻找自己生命中的另一个“它”。可即便如此,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起吃饭,一起打闹,一起哭一起笑,我们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还记得吗?我们九局八胜,记得那时候,我们与我们最强的竞争对手(171)拔河的时候,海老师您一声又一声的加油给了我们动力,让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在快输了的时候反败为胜。那时候,那种快乐的心情不知从何说起,完了之后,同学们在教室内大声高歌“我们赢了”在记忆中,那是同学们唱歌唱得最响亮,最整齐,最给力的一天。
八年级的第一学期的某个星期四,我们这些小鬼在黑板上写下:“祝海老师生日快乐”我们把桌子排开,铃声响了,当海老师推开门的那一刻,一首充满真情的生日歌在教室里响起。当时,海老师都哭了。随后便是朗诵,唱歌,送礼物啊!还记得海老师在张伊琳的伴舞下也唱了一首“感恩的心”那一天似乎我们都长大了。
记得我们与169班发生矛盾的那天,海老师您刚休假回来,我们都带着一颗“我们没错”的心与您较量着,最后,您被我们征服了,听见169班的那个学生说您,您知道吗?我们哭了,记得刚儿和曹成林为这事和他们班打起来了。还记得广萍那冤枉的一巴掌,还记得您对我们的谆谆教诲,我们都牢记在心。那一刻,我们一起哭了。
分班以后,我们好多同学都还在书本上执着的写着170,每一次碰面就说:“我们是170的,我们的班主任是海老师”最让我感动的就是杨坤,分班后,他在每一本书,每一个本子上都写着170,他们班同学把他的改了之后,他又改回170,改了一次又一次,我真的不敢想象,他对170的爱有多深。
上学期的某个星期六,和同学们一起去看望了海老师,我们再次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之后,我们兴致勃勃的去了金牛山。在路上,同学们有说有笑,互相帮助,互相关心,再次凝固了我们之间的情感,170这个名字再一次深深的印在我心中。
今年的三月八日,我们心血来潮,在一张华丽的纸上写着:“祝海老师生日快乐”同学们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最后写上四个“师恩难忘”送给海老师后,您差点哭了起来。我们就是这么幼稚,但是幼稚中却写着相同的三个阿拉伯数字———170,
转眼,我们即将毕业,我和同学们又要面临一次分离,毕业后,我们还有期待已久的老师同学聚会。傻傻的,我们还憧憬一座170公寓。傻傻的,我们还梦想有一家170服装有限公司。傻傻的,我们傻傻的海老师便组成了一个傻傻的170,
暮然回首才发现,原来我们经历了这么多,我们携手走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我们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做幼稚可笑,愚昧的事情,然后一起构画出170,再一点一滴地把它无期的存入脑袋银行,想忘都忘不了。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170,我们爱你!
那一天语文课做客,老师预备的是一节作文篇
窗外的天,那么蓝,那耀眼。将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带着满怀的期待,带上好心情,我们上车出发了。
都说大海是澎湃、激昂的,而我梦中的海,还和小时候记忆中的一样,那般柔情、深邃,它的美丽沉积着我的思念。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我们脚下细软的沙子,一颗一颗,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此时所看见的大海,是五彩斑斓的,它反射着阳光,远远地看,一闪一闪散发光芒。啊,湛蓝的海水、细软的沙滩、热情的海浪……我脱了鞋,踩在滚烫的沙滩上,一切近在眼前,是那么的熟悉。站在海边,海风轻柔凉爽、海浪低吟浅唱。换上泳衣,我在烫脚的沙滩上跑着、跳着,海那边的朝阳,妩媚动人。金黄色的沙滩上,许许多多的贝壳,五彩斑斓。有的是活的贝,它们被海水冲上来,静静地躺在海滩,闪烁着,像一个个美好的梦。瞧,这里有一只小小的螃蟹,它也爬上海滩晒太阳呢!我轻轻把它捉起来,冲妈妈招手,而它,也正在向我挥舞着钳子。
这时,哥哥带着我走向那透撤的海水,太阳照得云和海水亮亮的,连我自己也变得明亮了。踏到海水里,浪花在挠我的趾头。望着茫茫的蓝天,只飘着很少的白云,淡淡的蓝色,再看看大海,也是那么的一望无际。那种海天相接的景象,没有边际,让人心旷神怡。
我慢慢下到海里,清凉的海水没过我的肩膀,这般感受是无以言比的,比起游泳池里那刺鼻的水,海水更激起我们的童真。但海水也是很咸的.,初次体会到海水的咸后,我就一直紧闭着嘴巴,那种模样很是好笑。累了,我们便来到海水浅的地方,开始了一场打水战。
"哈哈!来吧!""我也不会让你的……"这场激烈的比赛,高潮连连,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朝对方泼着水。一阵阵嬉笑、海水在空中挥洒,这时,我们早已把把城市的狭窄、拥挤、嘈杂全都抛到九霄云外。终于,这场比赛,是快乐取得了胜利。海风仍在轻轻的吹着,浪花像顽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跃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我坐在沙滩上,海风里流动着海腥味的海风,那是记忆里的潮湿。
渐渐的,黄昏的海边,只见火红的太阳被裹上一层金黄色,染红了洁白的云霞。海滩上静静的,这是涨潮之前的平静。我看见天海交融,湛蓝深邃。远处有航行的巨轮,近处有溅起阵阵浪花的快艇。我在这海边的日落,拾起贝壳。一个一个,那些记忆,如同现在涨潮时的浪涛,翻涌而来。我挥起金黄的细沙,它们从我的指缝穿过,全部溜了出来,就像抓不住的童年。虽然这是回不去的,但是,我已经在这里拾起了曾经的记忆看到了它的美好。夕阳下,我看着小时候的我,在这里欢笑、嬉戏,那是天真的自己。蓝色的海鸥在天空中展翅,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橙色。这样童话一样的景象,美得让人心醉。
海啊,请给我一个微笑,让我沉醉在你宽广的臂弯中;给我一个眼神,让我能见到你彼岸的春暖花开。让我在这里拾起的记忆,永不褪色。
我知道在这个时节说吃的太没出息,但重阳的企盼多少还有些古文人响应,李白还“持筷把双螯”呢。
吃蟹,不简单,我数年吃东西,现在也唯有吃蟹最内行,(吃三文鱼见芥末就倒,吃田螺至今吃不全螺肉)。蟹虽美味,却于人最伤,古人传下来的遗法:姜和菊,高级的菊太贵,又不是贾家小姐,毕竟用不起,姜剁碎了醋里一过,积冷便化去了。
但系往昔之事,我所记者或许有一二出入,如姜应是与醋同浸者云云,也不多说了。菊花叶子我幼年最爱,常在重阳洗手时拈上几片,于是从水龙头水哗啦啦的声音,碗碟碰撞声中传来叫骂声,后来才知,亦是有益放冷的。姜醋酸中有一丝丝的刺激,至今记忆犹新。从小特喜欢醋酸酸的滋味(多是伴蟹),以致在告别会上同一个酒量特好的同学提出以醋代酒的豪言。
佐料齐了,蟹不可少。
高粱红的河蟹我幼年最喜,海蟹(又叫梭子蟹)毕竟次一味了。然而然腾腾,扎着红绳的蟹上桌了,我们这等小辈没有先挑的资格,干坐着,手加筷子也达不到那盛蟹的大篾篮子的最短距离,只等着扎着围裙的外婆一只一只码好了位,才有份了,还不准一把抓,有外人在座多难看,要露出穷相,筷子末便伸过来,轻轻在手腕上敲一下,又是提醒又是训斥,照例是按辈分的顺序吃,小孩子家不会剥可以让人帮忙,但桌上不许打闹,而我作为内行,一般依次给兄妹剥完了才有我的份,这不是规矩,而是每次一坐下来,总有一只手拉住我衣袖:
“姐姐(妹妹),今天你剥蟹,我给你阿爸从X地带来的X物。”
而我则用毛茸茸的蟹脚剔出一丝一丝嫩玉似的蟹肉,又咬开蟹脚,将肉一点一点挤出来,盛在玛瑙红的蟹壳里,用勺子舀一勺姜醋,均匀地浇在蟹肉上,看着颜色洇透。酒过三巡,大人们涨红了脸,小孩子自然也可以随便了,而我仅剥蟹时才有几番端谨的风范,自然也挥舞着蟹黄威胁着要给同辈们“画脸谱”,不提防,表哥夺了手中的半只蟹,一口咬去一半,堂姊姊一直绷着脸也笑了,打赌今天三弟必然吃了五只蟹,有下棋的,有划拳的,闹成一团也没人管。
随着几位年高太公、太婆的离世,重阳也成了可有可无的节日,难得在一起欢宴,也必在大酒店,人也日渐年长,纵使年纪尚小的,也不敢乱动,我拿着金丝餐巾苦笑良久,才将它安整叠好,挥舞着刀叉,只好“望蟹兴叹”,吃东西倒是随便了,觥筹交错,错愕间不似往昔,剥蟹毕竟不雅,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卖弄此等小技,安稳坐着,俨然法国宫廷女官。
在家里吃应该找到些感觉了吧。所谓的阳澄湖大闸蟹剥开来尽是汤汤水水,肉色没太变样,肉却连着虚壳,团脐的,黄紧缩在水中,有膏的,第二只上下才有膏的踪影,难道养蟹者的善良也随着汁水流掉了?难道曾经也随着浊汤离开了?恍惚间,我们欺不识螃蟹公母的堂弟赌蟹时,堂弟伸筷敲着蟹壳,掀出一块腻中带嫩的蟹膏的惊愕样子渐渐隐去。
传说中,大禹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被目为“勇敢”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拦住的河水敌不过历史的洪流,这段洪流冲垮了时间的堤岸,让我在这原可等着螃蟹首次上市的时节只能忆蟹。
这样的悲哀,大禹不会明白,李白不会明白,曹雪芹也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