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当空、花开花落、蜻蜓点水、破土而出,我与家人走在这样的花园里。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外婆悄悄地走入我房间,轻轻的拍了拍沉睡的我。
果然不出妈妈所料,没有反应!下面就是我老妈上场了,先到洗手台,润了润手,再用手一滑到过了我的面容。
干什么呀!妈妈、外婆、你们好烦呀!
看看太阳都晒屁股了!妈妈道。
是呀!你弟弟早起了,今天太阳还挺大的。
后来才得知,今天要去玩,我不一会儿就梳洗完毕准备去了。
今天,要不听大宝的去游乐园吧!外婆又有点想拉拢妈妈的感觉道,不行,今天去花园。妈妈丝毫没有动摇的感觉。外婆、没事,我听妈妈的,去花园吧!唉!大宝真懂事呀!
与家人伴入花园,清风抹着我的面孔,花香伴着青草与露水挤入我的鼻子,说实话,那时真不晚,才八点多。
开始采花了,花园是外婆包的,自然也就是外婆种的花了。看这种种的花朵、看这亭亭的花朵、我明白了什么。
为什么妈妈非让我去摘玫瑰呀!都是刺,还有那么多虫子!
玫瑰是绚丽多彩的、阳光一折射过来玫瑰不再冷漠,她好像被感化了,变得,柔和又温暖,像在发光发亮一样。
初夏时节,天还不是很热,主要是暖,那天,我穿着一件鲜黄色的碎花上衣,与花园里的景色相和着很是美好。
突然摘玫瑰的时候,一只蜜蜂扎入我的手腕,不是一般的疼啊!不知这算是蜜蜂冒犯了我。还是我冒犯了蜜蜂!你在花上吸得不是挺好的吗!我是摘花,又不是摘你,你干嘛扎我!
外婆着急的走了过来,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呀!外婆用她那千疮百孔的老茧手,轻轻的摸着我的手腕。
外婆突然说:看那,你妈来了。我下意识的转了下头,等转回来时只见,手腕上的蜜蜂没有了。只留下一个隐隐做痛的大包。
外婆把我拉到井边,用井水给冲洗伤口,太阳照下来,哇!好舒服呀!
阳与光,有阳才有光,是谁给了我阳,光才出现呢!我当然知道。阳与暖,有阳才有暖,又是谁给了我暖呢!我也知道。
跑不动的她悄悄的跟了我一路。就像阳光一样伴着我,给我光与暖。
春日的阳光撒下,光线均匀地涂抹在桌上那束向日葵瓣上,映入我眼中,淌进我心里。
那个深冬,很冷。大雪连下了几日,雪花夹着凉意在空中飞舞,有的像一把刀子扎在行人身上,有的像没有了灵魂,在空中转了个圈然后懒洋洋地躺在地上。
我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面上,风携着雪往我脖子里钻,贪婪地吸收我的热气,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终于回到家了。奶奶看我冻得鼻子通红,手脚畏缩心疼得把我搂在怀里。感觉自己快要冻僵,在奶奶怀里的我得不到一点温暖。我挣开奶奶趴在暖气片上。
奶奶走到房里,在柜子里翻出一条灰毛巾,不由分说地缠在我的脖子上。顿时,我感到了一阵暖意袭来。
可再照一下镜子,这条灰围巾把我一个活力四射的少年活脱脱压成了一个小老太婆。我解下围巾丢给奶奶,自己又去暖气片上趴着。
那天晚上,我写作业写到很晚,出去洗漱时,发现奶奶房里的灯还亮着。我没有在意,自顾自睡觉去了。
那个深冬,十分冷。第二日早晨,我刚刚挣开温暖的被窝,就感觉到这天气十分不友好。今天更冷了!
我不顾妈妈催促,慢吞吞洗漱,生怕哪个环节稍一快,就会有风掠过。打开门的那一刻,冷风毫不客气地袭来,我哭丧着脸走出家门。
这一路,走得十分痛苦。刚走出家门一百米,我就有一种想回家钻进被窝的冲动。
这个深冬,不太冷。走到一半,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回头一看,是奶奶。她手上拿了一个黄色的东西,脸上漾着笑,朝我走来。
她走到我面前,我看清她手上拿了一条围巾,她迅速给我围上:冻坏了吧!戴上它就不冷了,这条好看!
围上后,我顿时感觉有一抹暖阳照在脖子上,我全身都好暖。那一刻,天好像真的放晴了。
我走到学校,拆下围巾,仔细地看了看。这是一条鹅黄色围巾,中间绣了几支向日葵,看了就让人心生暖意。不过,这条围巾哪来的呢?
放学回家,妈妈告诉我,那条围巾是奶奶熬夜织的,我看了看手里的围巾,又看了看奶奶,我一把扑在奶奶怀里。这次,我感受到了温暖。
属于我的那一抹暖阳,是奶奶给我送围巾那天的阳光,围巾上的向日葵,也是奶奶。
那月是风霜大雪的季节,土地铺上了洁白的被子,避开了寒风的侵扰。而在由砖头砌成的屋子内,又怎能抵得过猛烈的寒风呢?
那个冬天是格外的寒冷而不尽人意。
藏在被子的我想着能和土地一样逃过寒风的惩罚,但还是被它用冰冷的手拍打着惊醒了。透过冰冷的窗户,不经意的却看到厨房的烟囱已然飘起了带有早餐气味的浓烟,刚刚飘出就被寒风无情的吹散了。
穿过家中的小院,坐立在一旁的桂花树顿时映入眼帘,它是如此的洁白,兴许也是穿上大棉袄安然入睡了吧!轻轻推开厨房粘有一些灰尘的门,一股带有微弱温度的风拂面而来,它是如此的温度而深刻。
奶奶静静地坐在锅台下烧着那还有些温度的大锅。见我来了,奶奶急忙站了起来,把我拉到了锅台下,在这个家中,唯一能取暖的恐怕就只有木柴燃烧时放出的热量,奶奶就在距离我较远的地方干着手头中的事。如果能看见寒风的话,我想奶奶应该已经被它吞没了,然而我并不知道奶奶当时的寒冷与感受,望了望奶奶又去用火取暖了。
隔了一小会,我好奇的问奶奶:奶奶,爷爷这么早去哪里了?奶奶低声说:你不是说总是吃稀饭很乏味吗,所以你爷爷就去街上给你买些包子。看这时间也快回来了吧!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我有些疲倦且不耐烦了,就投入奶奶冰冷的怀里,顿时有股凉意,但奶奶用她那尚有余温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奶奶就懂我的想法了,耐心的说:快了,快了,咱家大孙子不要急啊!说罢,就又拖着沉重的身体取暖去了。
寒风的领地似乎又扩大了
终于,听见了清脆的敲门声,我兴致勃勃的冲向前开门,但不管是门把手还是门的任何部位都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凉,更可以说是刺骨了。但我还是忍痛打开了门。
开门的一瞬间,看见的是身披白色铠甲的巨人,若不是看得细致,我还真认不出他就是我的爷爷。他从袄子里拿出了包子递给了我。我摸了摸,依然还有些余温,我那时是被深深地震撼到了!爷爷大口喘着气说:快凉了,趁热吃!
望着爷爷手中的青筋格外的显眼,眼里饱含泪水的我愧疚的说:谢谢爷爷,您辛苦了。我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包子,将爷爷拉到锅台前,默默地吃起了爷爷带的美味的包子
冬风去了,暖阳终于来了!
在我成长的道路上,他们就像那一抹抹暖阳,即使在世界上最寒冷的极地,也无时无刻的温暖着我,更温暖着我那颗冰冷的心。
感谢有你们这样独一无二的关怀,让我感受到背后永远有那一抹暖阳的存在!
我依靠在小区公园里的一颗大树的树荫下,阳光钻过绿叶之间的缝隙,洒在我的白色短袖衫上。那一束束的光斑一闪一闪的,恰似那年的一抹暖阳。
也是一个适合在树荫下乘凉的季节,可我和姐姐却像日夜闷在黑屋里的人,一个劲地就想往有阳光的地方飞。大手拉着小手,就想粘了强力胶一样,恰似永不得分开,我们二人从家里飞到田野,从田野飞到小溪,从小溪又返回到后山坡儿。一到假期,我们玩过的地儿就像阳光烈日照过的那么大。
那些年我们都在上小学,姐姐比我大两岁,比我高了两个年级。我就总像个跟屁虫一样,姐姐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儿。姐姐也从不显得厌烦,也总爱和我这个跟屁虫在一块儿。姐姐总是处处呵护着我,每每有好吃的,总要分我一大半,但那时我俩也会吵架。
还记得那一次,我和姐姐为了抢一个小熊毛绒玩具而吵起来。那么旧的一个小熊,但它的毛色很漂亮,软的可以把它塞进一个很小的瓶子里。我因为力气小,抢不过姐姐,只拽了几撮小小的绒毛。姐姐抱着熊,头也不回地跑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望着姐姐的背影哭。
可过了不多久,姐姐回来了,塞给我一只新的熊,熊身上洁白干净,纤细的绒毛好像天上的云朵贴在了上面,它的身上还暖暖的,有一种温暖的阳光的味道。
我问姐姐去哪儿了,她只是看看远方对我说送你了,以后别动不动就哭。后来我才知道,姐姐那天抱着那个小熊,求她妈妈给她买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的眼睛湿润了,鼻子也好酸,可我忍住不哭。从那天起,我们就很少吵架了,在我心里,姐姐就好像那散发着温暖阳光香味的小熊,和那假日里带着我在田野里浪的温柔的烈日。
后来,我们的学业渐渐繁忙了,我们也分开了,各奔东西,不在一个城市。尽管一年还能见上几次面,但曾被以为永不分开的牵着的手也很少能牵在一起了。
但那只暖阳味的小熊还在,我们的心也还牵在一起,我永远会铭记着那段时光和姐姐,姐姐就是我生命里的那一抹暖阳,温暖了又照亮了我的生命和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