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邻居送给我们一袋槐花,看着那小小的花朵,我的思绪不自觉间回到了从前。
小时候在家乡时,家门口的公园里有一大片槐树林,每到槐花盛开的时节,一打开窗户,那清幽的香气伴随着微风扑面而来。槐树林中有一条静谧的小路,每到闲暇的夜晚,我和家人便会沿着那条小路散步,偶尔走进槐树林中,去摘一串垂在低处的槐花。白中带着淡淡黄色的小花,散发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沿着小路走上去,便到达了公园中央的湖泊,走在湖边,湖面上不时吹来清凉的风,摘下一朵槐花放入口中品尝,花蜜的清甜在口中蔓延开来,伴着花瓣的微苦,满满的都是自然的味道。
小时候,只有到槐花开的季节,市场上才会有槐花,人们都会买一大兜带回家,或拌了面粉蒸着吃,或拌成馅包饺子吃。记忆中我最爱的,便是姥姥包的槐花馅饺子。
后来,我们离开了家乡,很少再能闻到槐花的香气。一天坐车回家的路上,打开车窗,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这香气,让我觉得十分熟悉而又十分陌生,我努力地回想着,哦,是槐花的香味!是家乡的味道!去市场时看到了槐花,那些花朵却都蔫了,一问价格,却贵得惊人。邻居送给我们的槐花,让我一下子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家乡的那片槐树林中。
槐花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花朵,更是一种念想,一种回忆,它承载了我的童年。
槐花,永远开在我记忆中的那朵花。
时光,将动人的事埋在心底;将温暖的人放在心尖。他们是一朵永不凋零的花,在时光中肆意生长,惊艳了时光
三年的时间,让我们从相识到相知。蓦然横生的情感将时间编织成一首动人的诗篇。
那晚的老师光彩夺目,将每一个走心的观众眼睛灌上热泪。
那一次,我相信您是满怀真诚的。
黑夜里,耀眼的灯光温暖着寒冷的冬天。随而动的树木似乎也快乐着。炫酷的灯光妖娆的舞姿、磁性的歌声将寂寞填满。人们满怀所期待的聆听着来自校庆的赞歌,欢呼和呐喊正是人们快乐的外现。
突然,转头回望的瞬间一身黑色的西装与黑夜融为一体,老师憨憨的表情在黑夜里格外醒目。脑里回想着日常中老师的休闲打粉,不禁一笑,却又突然感伤。
原来,已经三年了。
我想,当我们怀着喜悦的祝福给老师细道一声加油时,老师慌乱的内心也得到了一丝抚慰。
伴着主持人的报幕声,老师缓缓地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灯光将舞台中的人生动了、帅气了,平日里熟恶的嗓音透过冰冷的话筒感到亲切而又有一丝陌生。
背景屏幕中,一张张照片回映着。从军训到现在被镶嵌在那一首关于师生的诗篇里。当我看到您对学生微微低下身子侧耳倾听时的样子,才明白原来您是多么的尊重与关切我们,只不过平日里的笑声将它掩没在生活里。您在舞台上的陶醉、深情,真真切切的刻画在的光里。
您低声叙说着那一首关于时间的诗篇,将日常搬到大屏幕上,我们聆听,我们呐喊,默默收下您的这份大礼。
结尾时,您的那声我爱你们!将每个人的情绪提到高潮,您微笑着将时光收藏。
三年的时间很长,只有无数个低头赶作的夜晚。三年的时间很短,短短一诗就将它歌细细道完
感谢有您,将枯燥演变成欢乐。您是一朵盛升的花,不动声色的映入眼帘,却又霸道将我的心里占据。
还未入冬,深秋的清晨已然寒气逼人。漫步在这青石路上,远处一抹橘红惹人注目。走近一看,只是一朵小小的野花正默默地绽放,绽放在这个料峭的深秋,绽放在我心底。
闹钟响起,声音尖锐刺耳,让人感受到它的无情。慵懒地爬起来,一股寒流乘着缝隙钻进被窝,我一颤,睡意微散。蓬头垢面的我穿好衣服后,突闻楼下呼呼,风声大作,急忙裹紧了衣服,探着身子向下看去,电风扇不知被谁打开了。
我收拾好下楼,只见母亲一手捧碗,一手握勺,不停地搅和着稀饭。门窗都开着,母亲裹着厚厚的睡衣,鼓着腮帮子向稀饭吹气,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一抬头,一望眼,一咧嘴,道:收拾好了?快来吃饭!说罢便摆好了碗筷。
我坐下喝稀饭,母亲又急急忙忙捧出面包给我吃。面包是松软的,还冒着热气儿,想必是母亲刚烤好出炉的。凑近喝一口稀饭,烫!我的舌尖和双唇瞬间就麻了。一摸碗壁,像火烤过一般炽热。
我冲厨房喊道,妈,稀饭太烫了!母亲急忙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捧起碗跑向阳台去冷稀饭,好像那碗半点不烫倒是我的错觉了。窗户开得大大的,每一缕秋风都迫不及待地钻进屋子里。风这么大,她的头发被吹得更加凌乱,满脸通红。不一会妈妈过来了,笑嘻嘻地说:这下不烫了,快喝吧。
稀饭是极为厚极为稠的,又那么大一碗,实在是不喜欢,妈,这稀饭太干了,我不爱吃。啊!对不起,一不小心米放多了,妈妈下次注意母亲转身回我,一脸不好意思。
穿鞋出门到楼下,无意间向父亲问起母亲早上为何总煮那样厚而稠的稀饭,父亲说,你妈是怕你吃不饱,上学容易饿啊。我这才明白母亲的好意,一股暖流在我的心头流淌
轻风染指流年,带走了浮华与喧嚣,只留下记忆深处的那朵橘红色的野花在心间默默的绽放。
记忆的梗上,谁不有那么两三朵娉婷,披着情绪的花。
人的一生中会经历很多人和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大多数被我们忘记了。那些在记忆长河中留下印记的人和事则一再被我们记起,或者不自觉地涌现出来,引起一点感想,或者唤醒一些力量
夏夜的风凉爽,树上的蝉声嘹亮。月光下,小小的我紧紧攥着外婆大大的手,走在那条满是野菊的路上。
外婆,你说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明天。
那你说什么是故乡啊?
祖祖辈辈都埋葬在这里的地方就叫做故乡。
外婆她不高,有些胖胖的,很少笑。对于我,她格外严厉。小的时候,我极怕黑害怕夜幕降临;害怕自己独行;害怕没有人陪外婆察觉到了,她总让我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微弱的灯光零散地洒在野菊花上,它们像星星一样明亮,温柔。我追着它们的光,摆渡过一片黑暗。步子迈得很小,走得也很静,生怕惊扰了那些可爱的野菊花。拐角处因未知而神秘,每当这时候我总会情不自禁地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庆幸的是,我回头时,外婆总在我身后她还是那样,背着我的书包,不慌不忙地走着。她也时常嘟囔:再等几年,你长大了就要自己把书包背好,我才不会再给你背了嘞。我点点头,期待着自己背书包的那一天。
白天的情况可就完全不同了。
几片白云装扮着太阳,在天空中飘。路边的野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幽香。路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走在街上,大手牵小手,外婆把我拽得紧紧的。我喜欢走在外侧,看街上的行人车辆,与小朋友们打招呼。可外婆常用了一种略显急促的语气对我说:走里面来!我不得不从,但心中不快。那时我还不够明白外婆对我的关爱,只以为她过分严厉。不过有那路旁的野菊花在微风中摇摆,给我一个灿烂明媚的笑脸。
如今,外婆已辞别这人世三年多了,那野菊花还一直盛开在我记忆中那个明朗的夏天,并且将长久地绽放下去,给我温暖,给我力量。
铺就素笺,落墨浅思,兼毫凝重,肆意抒发愁绪。夜夜星空缀眼,丝丝记忆缱绻。那些年,花开的茂盛,青春韶华奔走,唯独藏匿花丛间的记忆缠绵。
执笔瞬间,无处落下,道不尽的句句抱歉,成为心底的疼。春的气息,本该和谐,一次误会,难以回转。追溯那日,途径你家门前,院落之花,绽放繁美,心不由得,伸手欲摘,可计未成功,被抓现行。你怒目圆睁盯着我,数次躲避目光,惹恼了你,我心思:本是好死党,为花吵架,没必要。投去鄙夷目光,转身欲离去。身后脚步声愈来愈重,回眸望去,只见你凶猛冲上,抓住我衣领,说:我养的花,你休想打主意!话语落,我蒙了会,听出意味,回驳道:谁稀罕你的破花!说罢,挣脱束缚,向远方奔去,小气心在作祟,心念:一定要把你院子的花搅乱!
翌日,手握铁锹,气冲冲的偷摸至此,算计着把花铲光。可无奈,运气实属不好,刚铲几朵,又被抓包,你怒发冲冠跑向我,怒吼到:你把我辛苦栽种的花就这么铲了?我和你拼了!话音刚落,接上一拳砸在我的脸庞,我不服,回了一拳就这样,我们两人扭打在一起。两人滚到花丛中,压折的花不在少数,我得意的仰天长笑:天助我也,现在是你自己毁掉自己的劳苦结果了,哈哈哈!头顶,大片乌云拂过,倏尔,落下大雨,你也忍不住放声大哭:我五年来的辛勤结果,要不是你,也不会这样,我们绝交!我慌了,这本不是我原意,欲上前解释,可无奈,你已无心听劝,刚拉起你的手,你又重拳将我打翻。雨中,我倒在泥泞里,望着花与你交织的身影,我明白了,可我无力起身,去道出最后一句抱歉,就带着满怀的内疚和一脸淤青,沉沉睡去。而记忆中,最后一眼见到的花,也被时间定格。
苦涩氤氲,悲流长存,记忆中的花,是卑微的,亦如那天卑微的我,如今也久久无法释怀。
啊?我妈的脚指头骨折了?!我满脸写着吃惊,大声地说道。这突然其来的坏消息让我措手不及,怎么就会骨折了?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啊?
我放学后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并且更加沉重了,这倒霉的!我问妈妈事情的缘由,原来她上班时,骑电动车在人行道上,可是被一个拐上人行道的车给撞了,胳膊上一个红红的圆形伤口,周围乌青,以及右腿一块紫,幸好妈妈扭转躲避了一下,要是被车直接撞上会更加严重。我妈妈的左脚上做了一个固定的塑料护脚,和我们班上一个女同学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拐杖还没领到。
妈妈是被爸爸背上楼的,可是如果她一个人在家里,恐怕只能一蹦跶一蹦跶地跳着走了。本来医生说要做手术,可是妈妈怕受创面积太大,决定就这样先扛一段,让它自我修复,过一周后再看情况。撞了我妈妈的人去修车了,不过还是没有说赔偿的事情,我希望他可以不要赖账。
可怜我的妈妈呀,好好的,就出了这种事,这上哪儿说理去?不过妈妈还是比较疼痛的,没办法,毕竟意外和明天,你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