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就很喜欢那故乡的天空。独自一人照顾历代星辰的童年,和那个憧憬不已的童心,时至今日依旧难以忘怀。
暮霭四起,红彤彤的晚霞挂在天边,太阳害羞地依偎进山的怀抱,农人扛锄而归,听牧笛悠扬,渔歌唱晚。柴米和油盐,融进乡村袅袅烟。听小虫子在草丛中此起彼伏的歌唱,看一片静谧的夜幕,月亮温柔地将湖笼罩,点点金光在湖面上闪耀。
长大后,时间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充裕,偷得浮生半日闲,喜欢一个人待在安静的房间里,温一杯咖啡,读一本好书,耳机里,放着一个人听的纯音乐。看累了,透过窗户一眼望到天,思考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目光和思绪,随着深邃洁白的云越飘越远,我享受着这种过程,能够逃离尘世的繁杂与喧扰,在属于自己的慢节奏里悠闲思索。
因为一个人独处习惯了,不擅长交际就成了我的标签,我不在乎,因为人的价值不在于皮肤,并不需要接触了才知道,许多人频频见面却没能从对方身上获得新的益处。之前的我也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为了社交而社交,在嘈杂的环境,迎合着别人谈论话题,迎合着别人说说笑笑,一次次尴尬却又只能强颜欢笑。年华虚度,空留一身疲倦。我无数次的扪心自问,这种为了迎合而迎合,身不由己的社交是我想要的吗?
我开始喜欢独处,独自思考,想着世间万物,沉溺头脑的思想风暴,即便不再热闹,可我干涸的内心却得到了满足,它告诉我,这才是真正适合我的方式,诚如人是一根会思考的芦苇。我可以牺牲不必要的社交,来换取我思考的空间。我不以孤独为荣,却以此为生。
疫情当前又临近中考,我拥有着充裕又短暂的时间,每天如饥似渴的摄取消化知识,拼搏与压力开始伴随我的左右,睁眼闭眼只有各种各样的知识要点萦绕脑海中,数不清有多少个为成绩发愁的夜晚而难以入眠,有多少次被闹钟无情打断的美梦,醒来仍意犹未尽。
尽管如此,我亦乐在其中,或是破解难题的兴奋,或是朗诵古诗时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自赏,都在我疲惫的时候,又重燃我对知识的渴望。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其中,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渐渐明白,在自己的世界里拼命奔波,日复一日,也许哪一天就会发现生命的真谛。
正如蒋勋所说:在一个空间里安静下来,聆听自己的心跳与呼吸,我相信,这个生命走出去时不会慌张。
伴随着清晨的天空,我们开启了寻找春天的旅程
首先,我们来到了靠大马路的人行道,那绿中带黄的嫩叶,像刚出生的娃娃一样可爱,我们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位同学大喊:紫叶!紫叶!我们立马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那种紫叶,紫得像透亮的葡萄。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片草坪,老师说:草,我们有些叫不出名字,而有些呢,我们很熟悉,所以,你们仔细观察。于是,我蹲下身子,细心观察,这儿有狗尾巴草、野草等,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草,三叶草,是三叶草!我赶紧跑过去,没错,是三叶草,最小的就小得可怜只有半个指甲那么大:大得则有半个中指这么长,又有同学说:三叶草还可以吃呢。我听了又忍不住摘了一片放在嘴里含了含,甜甜的,可好吃啦!
走了不远,我们来到了勾山山脚下,山脚下有块巨大无比的岩石,石头上长着一棵挺拔的桃树,似乎比它的妈妈勾山还高大,正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仰视了一下桃树,它的花儿分两种颜色粉如霞、白如雪。有的花儿全展开了,露出了深红色的花蕊,有的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
不知不觉中,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区里,一眼就看到了白玉兰,那种姿态和颜色,好似亭亭玉立的仙子,不时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我们的寻春之旅结束了,又回到了教室里
春天到了,植物生机勃勃,万物复苏,老师带着我们去寻找春天的气息。
我们来到人行道上,看到了一株株矮冬青,叶子嫩黄嫩黄的,特别有生机,可爱极了。后面一排的矮冬青更是奇妙它的叶子并不是那种嫩黄色的,而是嫩红色的。
过了马路,我们来到了一片野草坪上。你们不要想当然,这草可不是全绿的,而是枯黄中杂着嫩黄的一种颜色。我摸了摸野草,感觉很硬,又觉得很软,反正是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点儿,看见了一块超大的岩石,上面有一颗任凭风吹雨打的桃树,开了许多粉红色、梅红色的花,花蕊是深红色的。枝干从远处看去,像是黑色的,可它其实是褐色的。
最有趣的,当然是那美丽的白玉兰了,初春时期,那株白玉兰开的花不多,花瓣是淡黄色的,还偏白一点点,花蕊是粉偏棕色,花托的颜色是淡绿色的。我摘下了一片花瓣,闻一闻,立刻有一股清香钻进了我的鼻孔,还夹杂着一股香蕉味。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一场寻春之旅。天,有点灰;草,很绿;我们,很高兴
神界使者安琪儿最近颇有些困扰,尽管宙斯加大了对私自下凡的神仙的处罚,为什么还有许多神仙前赴后继地去人界?况且,宙斯早已用幻术将通往人界唯一的路变得黑暗诡异,究竟是什么能有灯一般驱散阴霾的力量?
为了解决自己的疑惑,他决定下凡一探究竟。
我不要你管!一位少女铁青着脸从家里奔了出来,呼!摔门的声音划破了夜晚的静谧。咦?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呢?单纯的安琪儿猛然一吓,赶紧使用时光回流机,噢!原来是少女跟一群朋友玩得过晚,妈妈关心过切,转化为了愤怒而少女也由于母亲的厉声责骂生起气来,便演变为了以上一幕。
少女又找了一个朋友出来,想甩开心中的烦恼。两人在夜色凝重的大街上闲逛着,忽然少女的手机响了,少女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上跳动着:妈妈。她一狠心,按下了挂断,短暂的宁静之后,声音再次响起,少女有些难过,鼻子一酸,几乎被委屈后悔淹没,但出于青春期的小倔强,她仍是挂断了。她身边的朋友突然开口,你妈控制欲真强啊!跟我妈有得一拼,真是想想都烦透了。
她沉默了几秒,感到全身所有的细胞陆续站起来抗议,你乱说什么啊!你妈控制欲强别往我妈身上套好吗?我妈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在朋友面前说她家人的坏话是一个朋友该做的么?把你这种不识好歹的笨蛋当朋友我真是白痴!
最后一个长句绕得她上气来接下气,接不上的气息又变成啜泣,她把朋友丢在路边目瞪口呆,转过身朝反方向走去,边走边哭了一地眼泪都冷得要结成冰。铃声又不失时机的响起,女生未迟疑,按下了接通键,宝宝别生气了晚上一个人不安全,赶快回家,妈妈去接你。
女生回过头,对那位朋友哽咽着说:你懂什么啊?可以和我妈妈发蛮吵架的只有我一个,可以不耐烦挂她电话的只有我一个。而全世界能让我打滚撒娇肆无忌惮耍无赖的也只有她一个。
女生拿起电话:妈,等我,我回家了。安琪儿感觉眼眶一热,随即上了仙界交违辞呈,只记得上面写着:温情是一盏灯,给我勇气,为我照亮前行的路,不惧一切黑暗。他一定也要留在人间好好拥抱温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