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9月,撒切尔夫人以英国保守党党魁的身份访问美国休斯敦。为了欢迎撒切尔夫人,美国英语民族协会在橡树苑乡村俱乐部举行晚宴,并邀请她在晚宴上演讲。
当撒切尔夫人为晚宴做准备时,惊讶地发现入住的沃里克酒店既不能提供造型师,也没人替她熨烫衣服。更糟的是,在去晚宴前,撒切尔夫人和她的贴身助理被反锁在酒店的洗手间里——洗手间的一个就好
我曾经有个非常怪异的习惯——只用钢笔写字,就算用钢笔也必须使用笔尖非常细的才行,似乎只有那样的笔才能充分表达我澄澈的感情。有一回,在东京大学留学的一位禅师知道我喜欢细笔尖的钢笔,便到文具店买了一支给我。怀着感恩之情,我用那支笔写了许多文章。到了巴黎后,我在当地发现有许多那样的钢笔,于是买了一支回来。
但是从我有了两支钢笔的那一天起,我再次拿起禅师送给我的`钢笔时,对它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珍惜与感激之情了。最后,我只得把我从巴黎买回来的那支笔送给了另一位禅师。尔后,我才重拾最初的珍惜之情。
灵犀一点:就如有再多的床,你睡觉时候也只能睡一张。不论任何物品,当只需要一个的时候,要一个就好。
今天我知道,在世上,最让人畏惧的恰恰是通向自己的道路。
我常常幻想未来的景象,梦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的角色,或许是诗人、预言者、画家,等等。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写诗、预言或作画,任何人生存的意义都不应该是这些。这些只是细枝末节。对每个人而言,真正的.职责只有一个:找到自我。无论他的归宿是诗人还是疯子,是先知还是罪犯——这些其实与他无关,毫不重要。他的职责只是找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他人的命运——然后在心中坚守其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所有其他的路都是不完整的,是人的逃避方式,是对大众理想的懦弱回归,是随波逐流,是对内心的恐惧。新的境界在我心中冉冉升起,森然、神圣,我曾无数次有模糊的预感,甚至还曾将其以语言道出,但直到此刻,我才真正体会了它的意思。我是自然的尝试,是自然向未知世界迈进的一次尝试,或许它会打开新境界,或许会一无所成,然而,让这一尝试从远古的深渊中诞生,让我的心感受到它的意志,并将其转换为我的意志,这就是我的天职!——《读者·校园版》(20xx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