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的风在冬日肆虐,漫步时偶然看见一位推着小车的老人,“卖粽子咯!”响亮的吆喝声响起,闻着淡淡粽香,透过氤氲的白烟,心中猛地一紧,仿佛看到了祖祖的笑颜。
似乎小时候的端午总是在粽香中开启,阳光一窝一窝地涌进老屋。祖祖则忙着泡米,洗叶,她的粽子,简单至极,却又别有一番风味。祖祖与我,并无血缘,顶多算是一个看我长大的慈祥老邻居而已,但每个端午或中秋她都会邀我们共同度过。她身材微胖,短发利落,脸上总挂着笑容,一身粗布衣裳,有着灵巧的手,包粽子,穿针,补衣,几乎无所不能。
当风穿过竹林,挤进老屋时,祖祖便开始包粽子了,她先将大米、红豆和花椒等佐料放入盘中,挽起袖管,用手一圈一圈的划圆,混匀,近乎完美的弧度里是逐渐生长的清香。之后她便拿起两片干净的粽叶,上下交叠好后轻轻一弯,一个小巧的圆锥便成型了。之后便将米粒等馅料倒入其中,用手抹平,盖上粽叶,用牙咬住线头一端,另一端一圈一圈缠绕在粽子上,手上下翻飞,交舞着变,末了,还不忘打上一个小巧的结。整个过程在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手上干净利落,行云流水。
彼时,我定会在旁边兴致勃勃地学包粽子,可是总包不好,包一个散一个,气得我直哼哼。“好啦,小捣蛋鬼,一边去玩。”祖祖笑着在我头上轻叩了两下,“等你再长大一点,祖祖就教你,记得回来学哈,此刻你只需等着吃粽子咯。”闻言,我忙开心地点头应道,“好!”
风穿堂而过,回忆随着衣襟猎猎作响。
“小姑娘,怎样,要买粽子吗?”老妇人的话语又将我拉回,“唔,拿一个吧。”“好嘞,你要什么粽子,我这儿有豆沙粽、火腿粽、蛋黄粽、八宝粽……”“没,就一个最普通的吧。”我在心中苦涩一笑,那么多粽子,可没有一个是我真正想要的。
手里握着粽子,热雾侵袭而上,模糊了眼眶。记得从前吃粽子前,祖祖总会先吹一吹,怕我烫着,等切成一块块后,还会和我讲讲那些旧事或是历史传说,“话说,从前有一个叫屈原的人,他十分热爱自我的国家,但国君并不信任他……”祖祖坐在藤椅上,微笑着看着狼吞虎咽的'我,“慢点,别噎着。”“嗯嗯。”我还含糊着答道。
阳光倾泻而下,在耳边窃窃私语,天空如洗,云卷云舒,时光夹着回忆的完美,温柔流进心房。
颇为惭愧的是,自老屋搬迁到此刻,我就再没回去过,若不是今日闻粽香,我恐怕也不会忆起那位我不知她姓名的熟悉的陌生人,深藏于心的回忆,也该拿出来晾晒了。
竹林轻语,竹影婆娑,粽香如稠,远山含黛,青郁连环,藤椅喑哑。那位熟悉的陌生人,那位和蔼的祖祖,她带着时光的温暖,伴着袅袅粽香,就住在心房里,从未离去。
那么大的天空却找不到一小片纯净的尉蓝,正如我看它的眼神是那么的怜惜。脚下的大地多么的辽阔,正如我用我敏感的耳朵听到它在哭泣,一声声一下下。行人的步履永远都是匆匆又匆匆的,正如时刻是留不住的,我用我的心感受它们的叹惜。
还有多久才能春暖花开啊,我是那么的盼望阴霾的天能露出浅浅蓝,花儿吐蕊,草长鹰飞。在到处都是钢筋混凝矗立的水泥灰街头,我看到鸟儿扑腾着它们小小的单薄的翅膀寻找着自我能够栖身的枝头,我看到将要发芽的.树在街道两旁迎着凉风发奋的萌发,我看到细如丝的雨一遍遍的洗刷这个越来越荒凉的城市,越干净,越泥泞,越纯净,越混沌。
当我怀着一颗单纯的心灵,在最后少之又少的的人情味被现实一点点吞噬而尽的时候,我该是怎样样的悲伤?每个人都逃不脱的,人生是那么快就轮回了,正如一年四季的更替,到了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什么样的事,秋天的果子能够感恩春天的种子,但是冬天的落雪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念夏的骄阳,没有什么对与不对,没有什么爱或者是恨,更没有一种执着的情感能够超越一颗找寻爱人的心,我笑我自我的单纯与执着,也笑世间的人事但是是过往的尘烟罢了。人生就这么过下了去,每个人都不孤单的,平凡的,执着的,一向到老,一向到老,一向到老。我远远的看着你们的世界,我轻轻的告诉我最爱的人,你们的笑,你们的眼,你们的伤疤,你们的手牵着爱人,你们也慢慢变老了,因此我又看到了你们笑时的皱纹,有些智慧又朦胧的眼,还有扶不去的疤痕,你们会记得我吗?春日大片的沙漠里,蓝天抱着云彩划过那么青春纯洁的世界,而我在那一片天地里,跳着那么愉悦的舞;或者我只是城市里寂寞的荒沙?风停了,我在那里安家,风来了,我会跳着世界上最绝美的舞蹈,随风而去。
我最怜惜的世界里,一抬头,已是海市蜃楼。
我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转身,又是一千年轮回。
“咔嗒”,我走进房间,顺手把门带上,准备写作业。
一阵钢琴的乐声飘入了我的耳朵。“嗯?”我轻轻皱了皱眉,发出了短暂疑问,“嗬!谁这么有雅致,声音从上面传下来的,把阁楼改成了音乐室?”一想,不对。要是在阁楼,我们能不知道吗?再说,通上阁楼只能爬梯子,不可能把钢琴放上去,莫非……
我急煎煎地把门打开,去问妈妈。妈妈解释:“这是因为小区太安静,声音能直直的传上来,又向下反射,所以听着像从上面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姑娘在弹琴。”“奥!”是最有力的定心丸。
这琴声,有些磕磕绊绊,像正在蹒跚学步的幼儿。想必是初学吧,我不禁联想起了我刚开始学巴乌的时候,亦如此。一首《小羊羔》这样的初级曲目还不太熟练,勉强弹下,还有出错的`音。
这琴声,是从哪位闺秀的纤纤玉指泻出的呢?我抬眼看了看表,才八点一刻,这么早就有练琴,一定比我小不少,恐怕上四年级吧。耐心的一遍遍练自己不熟的句子,这应该是个文静的小女孩吧。我眼前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穿白色毛衣的小女孩,坐在黑白相间的大钢琴前,时而看着琴键、时而飞快地瞄一眼乐谱。白净的脸上透出些许稚气,一丝不苟地弹奏着(尽管总出错),仿佛自己是一位顶富盛名的音乐家。
突然,琴声变得十分连贯而且似乎有些杂乱。我会心一笑,以前我也总这样,吹累了就乱吹一气,哪管它谱子和指法!她弹够自己信手拈来的曲子,就又地弹奏乐谱上的曲目。
此后的晚上,八点一刻,琴声几乎准时光顾我的房间。音符连贯了许多,曲子也难了不少。不知弹奏者会不会知道有人在默默欣赏、暗暗揣测呢?我虽不知道这位“音乐家”的姓名,却好似已熟知。
夜里,两颗疏星,悄悄亮起。
我看书时无意间又遇到了几米,他是谁呢?我很好奇,于是上了百度,原来他是台湾绘本画家。一个画家,为何写了那么多经典的语录呢?细看他的作品,才知道什么叫绘本画。看到他的一部作品——《向左走,向右走》,我忽然想起了几年前看的这部电影,仔细查了一下,原来那部同名电影是基于这些漫画衍生出来的,同时还出现了同名电视剧、音乐剧等。
忽然间对几米敬佩了很多,以前总是看到他的很多语录,感觉每句都很深刻,句句蕴含哲理,现在知道了原来他的作品老早就改编成电影了。看完了绘画本版的《向左走,向右走》,我忽然想再看一遍电影《向左走,向右走》。
生活中,这样的两个人就如同影子一样,他们随时都可能相遇,可是他们总是在一次次碰面中擦肩而过,或许有一万次了吧,但是谁都不记得谁。
墨菲定律说:当你讨厌一个人时,他会无时不刻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当你想念一个人时,你翻遍地球都不会找到他。
虽然没有讨厌,他们还是同样时时刻刻地出现在对方的面前,只不过自己并不认识,他的.出现并没有吸引自己的眼球而已。
在电影的世界里,奇迹发生了,春天终于来了。
那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整个城市笼罩在阴湿的雨里。
灰蒙蒙的天空,迟迟不见着阳光,让人感到莫名的沮丧,
常常走在街上就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但是冬天总是会过去,春天总是会来……
十三年前的邂逅,如今成了十三年后相见时的谈资,以及在最后发生了一场地震,很巧合地是,地震只震塌了他们之间相隔的那堵墙,奇迹真的发生了,而且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简直不能让人相信,虽说这是在电影中,但也别忒离谱了吧。可是人们都宁愿这样的结局发生,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如若在现实生活中,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或许只是一秒的相差,两个人就又一次地错过了彼此,他们两个这辈子或许都没有机会再见面了,那时的他们或许都坐在飞往异国他乡的飞机上,不过这样倒很好,与其若即若离的纠缠不清;与其承受相距很近,却不能相遇的折磨;与其相处这么近,心与心却距离那么远,都不如远远地离开,重新在新的环境中生活,创造属于自己的世界,还免得见景生情、遇物思人……
如若在想离开的时候,真的发生了地震,也许就不会像电影中那样,地震过后两个人仍在互喊着“喂,喂……”地接打电话,那时候更可能是两人又躺在同一个医院的两个救护车上,然后再次擦肩而过;抑或是阴阳相隔;抑或是终于相遇了,却是在地下……这些不是悲观的想法,不是不相信奇迹,而这是在现实中,我们需要的就是小小的遵守一下游戏规则,我们仅仅需要小小的习惯一下残酷,习惯一下冷漠……那么刚才猜测的结果每个人都可以猜测出来了。
插曲中有孙燕姿的那首《遇见》,这也是暗示他们能在最后遇见吧。
记得,孩童时代的我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那时的我们很少吵架,即使吵闹也很快雨过天晴。那时的我们是一棵双生花,从不分离。我们会在对方伤心时,想尽办法去让对方重拾笑颜。我们会因为对方为自己的付出感动,会因为对方被人欺负而愤愤不平。那时的我们,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们会被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自从上初中后,我们就变得越来越疏远。为什么呢?我曾问自己,答案是因为你的身边不再需要我。
初中的我们,仍是同一个班。开始,在班上,宿舍里,我们都是形影不离。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不再亲近,变得越来越疏远。初中的生活很丰富多彩,交友范围也不断扩大。你因性格的.开朗而结交了许多朋友,我也因文静的缘故被老师看中,成为了班上的干部。渐渐的,我因班上职务的缠身,不再有时间陪在你身边。我以为你会理解我,我以为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现实是残酷的。我认为你会因我没时间陪你而寂寞,现实却是你仍然过得很潇洒。身边有许多的好朋友,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仍然活得多姿多彩。渐渐的,我们关系也不再亲昵。你有秘密也不愿意告诉我了。这样的关系就像易碎品,一但有裂痕就会破碎。
导致我们彻底翻脸的导火索终究还是来了。
每次的值日,你总是在与别人讲话,玩耍,将我的劝告拋之脑后。终于,我不再殉私。你却认为是我故意让你难堪,但你又何曾想到我的处境。我认为自己的行为没有错,所以,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哄你开心。因为这个缘故,我们翻脸了。我们成了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曾问我,这一切的造成,是因谁而起?其实,我们都变了,成为了同一轨道上相反方向的两列火车。如果,当初的我们不那么的亲密,那么如今也不会成为陌生人了吧?至少也会是君子之交,即使淡如水,也不会成为今天的局面了。
再美好的友谊,一旦破碎就再也无法修复。所以,即使我们再努力,也回不到当初的状态了。故事的开始是美好的,即使结局悲伤,但也不再重要了。就让它和我们的童年时代一起埋葬吧。
学校旁的餐厅里,我坐在熟悉的位置,等着熟悉的她。一切都没有变,甚至连桌椅的摆放都还如两年前那般。只是岁月蹉跎,在它们身上留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激动,紧张,以及兴奋的情绪不停地在我身体里交织着。此刻的她是什么样貌了呢?或许更高了,或许更漂亮了,但我相信,唯一不会变的,是我们之间的友谊。
过了许久,眼前突然冒出一个卷发女孩。闪闪发亮的眼睛让我瞬间就想到了她。但她的发色,那双足有8公分的高跟鞋让我不由得怀疑自我的想法。女孩在我面前站定后笑着问我:“嘿,你是小A吧?怎样一点儿都没变呢?”我呆呆地点了点头,看着她坐下。分明是那么熟悉的语调,分明是我那么怀念的笑容,却,掺杂着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违和感。
不管怎样,瞧,她还记得我的昵称呢。人都是会变的,她当然也不例外。只要,只要她的心不变,我们还是能够和从前一样的吧。我这样安慰自我,顺便问她:“此刻在做什么呢?”
“酒吧服务生呀。仅有初中毕业证还能做什么呢,还是拖了关系才有了这份工作。”说完,她像以前一样熟稔地撩了撩耳旁的发丝。它们已经不是原先乌黑柔顺的`样貌了。也许是我太老土,但我实在不喜欢纳西被染成乌七八糟的橘红色的,头发。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必须很辛苦吧?空闲的时候还会看漫画来放松吗?像我们那时候一样,还被班主任发现……”没等我说完,她便连忙摆手,眼里有些许不想提及过去的味道:“哎呀,你别说以前,太幼稚了!此刻谁还看那些东西,又不是初中生了!”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气氛尴尬了一会儿,我最终还是咬了咬嘴唇开口道:“……还有一年我就毕业了,我准备去哪个小镇。”她瞪大眼睛看着我,不可思议地说:“那里我还是劝你别去了,会失望的。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完美的样貌呢。我没读书之后去过一次,就想再也不要去了。”她拨弄着印着各式花纹的指甲,又漫不经心地对我说:“我此刻呢,也不奢求去什么地方了,只要能赚钱就好。”
听到这句话,我最终意识到,她已不是以前那个她了。和我一起大喊“爱看漫画的人都不会老”的那个人,曾言之凿凿许诺必须要一起旅行,一起实现我们梦想的那个人,早已被时间消磨得不复存在。
“对不起,我还有点儿事就先走了,再见!”再见,最好再也不见。任凭她在我身后喊“经常联系”,我也不敢再回头给她一个微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曾一起生长的树,如今却无法再彼此理解彼此。
最熟悉的陌生人,恐怕莫过于此。我轻轻按下手机的删除键,头也不回地走进雨里。
似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这个拥有百万人口的城市中,总有那么一些你熟悉的陌生人。明明从未相识,却又万般熟悉。
第一次让我真正开始在意这些陌生人是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明亮的光线和灼热的温度总是使人懒洋洋的不想动。我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内心在“不想动”和“想喝奶茶”之间作了一番殊死挣扎后,毅然决然的拿起手机,点了份外卖。手机上显示着外卖送到的时间是半个多小时以后,“那冰块不都全化成水了。”我一瞬间有些无奈。谁料刚过了一会儿,自家的门就被敲响了。我看了看时间,才过了一刻钟,应当不会是外卖,或许是妈妈回来了。我猜想着开了门。门外站了一个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正低头看着手机,见我开了门,他抬起头,朝我笑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把手上东西递给我“您的外卖。”他笑道。他黝黑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一颗一颗,有的正逐渐聚集在一起,滚成一个巨大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向下颌,然后像是不堪重负似的滴落,打湿了他领口周围的衣服。即使是这样一副看起来就很热的模样,他还是笑的很灿烂,很热情。热情到我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我接过他手里的奶茶,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诶,这种天气是不是点外卖的`人很多啊?你们很辛苦吧?”这下换成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大概是我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挠挠头,才回答道:“嗯,一般中午是点外卖的高峰期,此刻天热,点的人就更多了。”说到那里,他顿了一下,复而又绽开一个更大的笑容:“辛苦一点有什么,惠民千万家嘛,你说这算不算为人民服务啊?”我笑着点了点头。明明是两个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这一刻仿佛是相识多年的旧友一般,互相问候,回报对方以善意的微笑。
看着他转身下楼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思绪翻涌,不禁想起了小区里保洁阿姨忙碌的身影,十字路口交警沉稳指挥的姿态……这些人忙碌在我们的生活,也许素昧平生,但他们维持着我们正常生活的运转;也许素未谋面,可是却是我们最熟悉的,他们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生活。在这近三百万人口的城市里,又有多少我们熟悉的陌生人呢?
我不去想,只想默默的在心里道一句:“感激你,熟悉的陌生人。”
每颗心上某个地方,总有个发黄的记忆挥着不散。
每个深夜某个地方,总有最深的思念在发光。上着QQ。看着好友上上下下,而自己隐隐约约象是在等待…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心底平静地划过一波涟漪,可是涨潮的心并不因此而澎湃,而是守住了那一丝宁静。不是不想和你聊天,不是已把你忘记,只是那已过去的,再也找不到一个开始;也许是不想扰你,也许是缺少点勇气,只能看着那熟悉的网名,寻着它的到来,望着它的`离去。
路旁的树陶醉在风的抚摸下,它们像是对久违的恋人,在喃着“沙沙”的蜜语。
我寻思在校园,冥想于路上,遇到你,是意外之外还是情理之中,一声招呼,一个笑,没有什么再比这幸福的了。然后彼此远去,剩下的就是背影…
曾多次想跟你说在深夜会想你,想你柔情似水的大眼睛,而那也是我天空最美丽的星星。只是我知道我们还太年轻,从来不给你任何承诺,也许你追求的是一种浪漫的感觉,又或许是那不必负责任的热情,但我不能。
掀开和你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就象海子说的:阳光的强烈,水草地温柔,人和植物其实一样幸福。
怀着幸福的泪眼去问飘零的花朵,花不语。而是回旋到秋千去。曾经的熟悉,今天却是如此的距离…
三生石旁,断肠水边,演绎着一个个凄美的故事,而当再聚守时,“人面在何处?”也许惟剩“桃花依旧在笑春风”…
我曾多次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上你了,可是答案终究在迷糊里,也许遇到你,你不知道,在刹那间已代替了她,但爱上你,始终是一个令人不大相信的?然而言语之间,表情、动作、行为难道还不能够说明什么吗?莫非飞红的化春泥,还要用话语去表明那情意?
左拉说:“人生——只有两分半钟的时间,一分钟微笑,一分钟叹息,半分钟的爱……”我却认为“是一分钟的陌生,一分钟的相识,半分钟是最熟悉不过的陌生人。
我对一位食堂大妈的印象相当深刻,她吃苦、耐劳,在校长眼里应该是一位优秀的员工。
她戴着白帽子,穿着一条黑白相间的裙子,经常累的满头大汗。她大约五十多岁,可能因为经常早出晚归,使她看起来很老。
我们学校有早饭,大门在6:50开,所以在这个时间之前就要把早餐做好,根据时间判断,她每天大约5点左右就要起床,因为她家里学校很远,她到校就要马上开始忙活,有时候同学们都进到食堂了还没做完。同学就餐期间,她还要时刻的准备为学生填菜,就餐结束后还需要打扫残食、打扫餐桌。
到了八点,人走的.差不多了,还需要将间餐送到各个班级,过后还要将残余垃圾送至垃圾站。到中午了还要开始新一轮的忙碌。要是好不容易有点空余时间,她会稍微眯上一会儿,不然太累容易打盹。
从他踏进教室的那一刻起,我们班的女生一次又一次的尖叫,就像食肉动物看到猎物一样,流着口水,我是在看课外书的时候被这种尖叫吵醒的。“哇,这么帅,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简直就是我男神。”“嘿,青雪,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我怎么觉得我班上的女生犯了花痴?”“余婷,你看,我们班有个帅哥。听说初中就拿过奥运冠军,但是很神奇。”“哦,那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一个奥运冠军。至于吗?”“当然,至于啊,他是个帅哥,他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等一下,至于叫什么?墨菲?"
“你们认识吗?”“嗯,不知道,不知道,我没见过他,别误会。好了,收起你花痴的样子。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要多愁善感。”“大家安静。从今天开始,这位同学是我们94班的一员。欢迎。”“大家好,我是郭浩。以后请多多照顾我。谢谢你。哇,连声音都这么有磁性。我都快醉了。
“嗯,郭浩,听说你数学不错。要不你先坐在范玉婷前面?”“什么?”“怎么,你有什么问题吗?”不,老师,你看,教室里还有其他地方,不是吗?为什么他要坐在我前面?而且他个子很高,上课会挡住我的视线。这样不好吗?”“好了,不说了。让郭浩坐在你前面,帮你辅导数学成绩。除了数学,你其他科目都很好。我这么做是为了让你考个好成绩。什么都不说,开始上课。"
《丁》终于结束了。“晴雪,我们去吃饭吧。”“等一下,老实点。你和郭浩以前认识吗?不然你怎么这么激动,老师让他坐你前面?为什么不让郭浩坐在你前面?你不知道我班上的女生有多羡慕。你能和郭浩一起做前后桌,连我都羡慕你!”“没事,晴天下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这么迂腐?我是那种人吗?真的,走吧,走吧。”“呼、吓死我了,差点暴露”“快点”“哦”吃完午饭。嘿,你在干什么?你想吓死我。真的,你有礼貌吗?”“为什么?生气了,可以用小时候的关系吗?“奇怪的身份。
在我的生命中,有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他就是我的父亲。
小时候抬头看着父亲高大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崇拜。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靠谱,仿佛天塌下来了,压不住他的直腰。他为我遮风挡雨,撑起一片自由的天空,我以后也想成为像他一样的人,可以保护我爱的人。
后来发现父亲的背影没有以前高大了,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开始下降。我一天天长大,有了自己的思维方式。我意识到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普通人。
上了小学,开始了自己的社会实践,学到了更多的新鲜感。我发现我不再依恋家庭,像以前一样依赖父亲。我开始抱怨他,他不能给我带来更好的生活。
后来进入青春期,面对学业的压力,脾气开始暴戾,情绪变得不稳定,性格变得浮躁;同时我的身高突飞猛进,身体越来越强壮,声音越来越低沉。然而我和父亲的关系也出现了裂痕,仿佛有一道屏障让我无法穿越。我在家里变得沉默,我和父亲发脾气吵架,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我父亲不认识我,就像我不认识他一样。这几天,我很烦他,甚至有时候很讨厌他。我加快脚步,不再等待那个爱我的人。
高考结束后,我的情绪变得稳定了。回头看父亲,发现他的头发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花白了,可能是过度劳累的缘故;我发现他的腰不再像以前那样直了;我发现他的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坚韧,变得虚弱而病态;发现他咳嗽的越来越多,痰也越来越多。可能是担心和抽烟太多造成的。我眼神迷离,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发现父亲已经不是以前的父亲了,而是老了!
看着眼前的'父亲,我突然意识到,最熟悉的陌生人总是存在于我的身边。无论在我成功的时候,失败的时候,颓废的时候,骄傲的时候,总有他的身影在我身后。曾经的形象开始在我脑海里回放,我终于感受到了他深深的爱渗透到了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这个时候,我渴望去了解这个陌生人,我的父亲,去揣摩他的心思,分享他的心事,解除他内心的痛苦。我发现生活给了他太多的负担。他付出了太多,承受了太多,但我只能袖手旁观和观看。我对他的不满,此时已经随风而逝,留下的只有愧疚和爱。
我想,可能是我的脚步太快了,我应该回去等那个我最了解的陌生人,等那个深爱着我的人。(讲师:李翠平)
在生活中,我熟悉的人像一片泡泡海洋,其中一个泡泡最大、最亮、最鲜艳,那就是一位陌生的老奶奶。
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到图书馆去看书,在马路上走着走着,看见一个年青小伙子见一团皱巴巴的纸人在路上,我见了,若无其事的向图书馆走去。我坐在靠窗的一椅子上,津津有味的看起书来,但不时还要瞟一瞟那张皱巴巴的纸,忽然,我瞧见一位老奶奶拄着拐杖朝纸的方向走去,那张纸随风飘啊飘,不料,那张纸飘到了老奶奶的脚下,她低头看了看,又环顾了四周,犹豫了一下,身子慢慢地垂了下去,背驼了起来,老奶奶不慌不忙的将纸捡起来,似乎很困难,然后扶着路旁的大树才站了起来,她将那张皱巴巴的纸小心翼翼地放进路旁的垃圾桶里。这时,我感觉鼻子酸酸的,像碰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都一一涌进我的`心里,不知不觉,我发现眼睛湿湿的,我迫不及待的冲出了图书馆,对老奶奶说:“老奶奶,您真是个活雷锋!”“没什么,四海皆是一家人!”老奶奶答道。她走了,我目送了她,知道她的人影消失在马路上,才发现,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十分感激她,还要路旁的叔叔阿姨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奶奶消失的那个方向……
从此以后,我再也墨阳见到过她,但她捡纸的一举一动总在我的眼前摇晃。
我忘不了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更忘不了那个捡纸的老奶奶……
几缕阳光透过窗玻璃。绕过红柱;房子前面,绿影摇曳,但这时已经消失了;秋风幽幽。菊花的香味伴随着胭脂的香味,在花园之间的小径上来回移动,像一个漂浮的烟圈,荡漾开去…
女人走着小道,举止娉婷,最后停在假山下的一簇菊花边。手摸着柔软的花瓣,带着暗香和衣袖.
黄昏后,女人.
我没见过她,她也不知道在遥远的世界的一个小角落里有我;然而,历史的一点点痕迹,在一段文字里,渐渐勾勒出她的轮廓,一皱眉,一蹙,引人入胜。
她永远是一朵奇葩,以优雅的'线条灿烂地绽放。
她的痛苦和悲伤是不可磨灭的伤疤。可能是丈夫的离开让她无法接受。可能是时局的变化让她无可奈何。我一直不想把这样一个弱女子和这个联系在一起。我真的很想回忆起她的早期,那个坚强自信的女人。
夕阳的余晖从河尾铺开,映得天空微微泛红。
船头的青铜钟伴随着划水声。在喷的交互中,轻响重响。一切,一切,都在结束着过去的狂躁和喧嚣,此时,浸润着自己的灵魂和微热的热血。
独自坐在船尾,在荷花的淡淡清香中闭眼;惹眼的荷叶在碧波中摇摆,风清时芦苇路过迎寒江。突然间,宁静就像一只被放飞的鸽子。就连天空也很少安静。她也很安静,很虚弱。她此刻不会笑,而是渐渐离开,嘴角微微上扬。"为穿越而战,为穿越而战,开始一滩海鸥."你能从远处看到我吗?
她的才华,无论何时何地,就像她细腻的心,女人的优雅就像一场梦。
沉浸在醉花的阴影里。“人比黄花瘦”。闲暇就像天空中忧郁的云。这个时候,她还是像小女孩一样娴静。但之后,所有的阵雨都会接踵而至。
梧桐树淅淅沥沥像小雨。依然,黄昏时,菊花已经凋零,只剩下“遍地黄花”。望着栅栏,当大雁飞过。相信它能承载信件。讽刺的是,你能带给他吗?人生不能承受之轻。人空了会怀念哪里?她坚强,唱“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时,泪如雨下。我不能带任何东西,就像雨一样,打乱了时间的节奏。一天下来,没有日落。它是蓝色的
彩烟雨。
她的心都碎了。毕竟我不是她。我很想给她分享点东西。在雨中奔跑,直到你失去双眼。谁知道是泪还是雨?剩下的香蕉叶树干和掉落的菊花一起枯萎,有点湿,被擦掉了。空气中只剩下一点点清香,伴随着房子内圈缠绕的檀香,在无情的破坏中消失,在新生的希望中升起。但是,即使娇小的女人再坚强,即使她唱着“生而为英雄,死而为鬼”的绝唱,她真的能受得了吗?
最终一切都沉了。但光辉永不消逝。
梦里,一个女人浅浅地笑了,映出红砖黄花,永远的李清照和李清照。
想要走进历史,拂去你眉间浅蹙的忧愁;想要共赏繁花,听你清丽的词韵随风婉转;想要一起谈诗论道,在激烈的辩论中让你我或异或同的观点碰撞交融;想要同谈心,让你所有禁锢于诗词的苦恼倾泻而出。也想要告诉你,有一种开怀叫放下。
纳兰,你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你仿佛生来就带着忧伤,将每一首诗词笼罩,就连边塞诗也带着浓浓涂抹不去的悲寂。世人不解你,道你一生富贵荣华平安,不过强就愁而已。就连你的父亲也不了解你,只说你这孩子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却这么不快乐。“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你的人生仿佛十全十美,可你却宁愿选择什么都不要。
你是真正的满州贵族,父亲又是权倾朝野的明珠,这使得俗世多少人艳羡的身份,于你而言却只是禁锢双翅的枷锁。你不是只会躲在绿叶庇护下的柔嫩花朵,你有才华、有理想,更有满腔的热血,你是雄鹰,无一日不期待着盘旋于蓝天之上,可康熙帝王怎会使得明珠府中再出个位极人臣的纳兰?于是你的'仕途之路便一片坎坷惨然。对月独酌的夜晚,我分明听见你“万春园里误春期”低沉慨叹。这富贵,也是一种悲哀。
有些人固守冰冷的情感,却还可笑地说你虚意矫情。殊不知,你是如何地重情重义。“绝塞生还吴季子”是你因朋友的一句嘱托而耗费十年救出被流放的吴兆骞,终践承诺的深厚友情。而自亡妻卢氏后“从此亡音骤起”词风大变,毕生沉于回忆“当是只道是寻常”见证你真切的爱意。写给顾贞观的决绝词“人生若只是如初见”是隐在决绝下的不忍分别;梦寐之间也依稀吐出的“吾幸得师矣”是对徐乾学的真挚崇敬;而寄予朱彝尊的“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是跨越身份的桎梏,只因诗词而引起的知已。如纳兰者真情真意至此,让人不由掩卷微笑的人,遍寻历史也真然寥寥可数。
你的诗词满载忧伤,而你的忧伤也并非没有解释,只是大家只津津乐道于你殊颜惊人的词句,而轻浮地忘却了它们的由来,遗落你的情感。
我看你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在词中袒露出自己所有的真实,却又被现实的荆棘所刺伤,徒留下如浓雾般弥漫的忧伤——这诚然也是你的魅力所在。只是,我却不忍你总如此哀戚,三十一岁的人生,终太过短暂,何不学学唐寅呢?“姑苏城外一茅屋,万树桃花月满天”是如何洒脱,何不学学李白呢?“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是何等浪漫的开怀。为何不放下那些未成的抱负,空落的情感?畅然于诗词不也可成极绚烂的人生?负重太多,人生便短暂;太过执着,视野太狭小,何不学会放下呢?那也是一种开怀。
纳兰,你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我在百年后看你,你使我惊羡,也使我感叹。但又或许,你的悲剧只是拘于那个落后的时代,若搁在现在,又谁知会不会是一个天降的李太白?
“熟悉”和“陌生”是一对反义词,这对反义词正好可以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不过。
记得在四年级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快活:咧开的嘴角挂着真挚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面容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坦。下课的时候,她总是这样笑,笑得那么快活,腮帮上露出两个酒涡,真像一朵绽开的山茶花,那光泽盈盈的眸子,恰似花瓣上两颗晶莹的露珠。可是,自从升了六年级之后,这朵山茶花就枯萎了。原来最知心的朋友,一下子,风把距离吹得好远。她变了,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下课的时候,再也听不到她爽朗的笑声了,再也看不到她欢乐的身影了,总是看到一张挂满忧郁的脸,一个落单的.背影。原来明亮的眸子,此时也变得呆滞无神,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憔悴。记得有一次,正好是她负责出黑板报,如果是从前,她准会亲热地叫我几声小baby,再拿一些“糖衣炮弹”贿赂一下,叫我帮她出。那时候,我总是假装推辞一下,她就加大“糖衣炮弹”的火力。
后来,总是我多出力,“糖衣炮弹”却迟迟不发射。可是,这次,她却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排版、涂色,没有来找我。当我看到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的时候,心里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我不希望我们做一辈子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不希望留下遗憾,让我们一起挽回这一段逝去的友谊吧!
真情,是一缕照射在冬日里的阳光,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温暖你的心房;真情,是一座亮在黑夜里的灯塔,在你最迷茫的时候,照亮你前进的方向。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位阿姨熟悉又陌生的微笑。
那是一个暑假的下午,我,妈妈,姐姐逛完武汉光谷广场回家,手上的东西沉沉的,不过,我一点都不感觉重,作为吃货的'我,收获的喜悦把我的心都塞满了。我们小跑来到了公交车站,才等了一会儿,车就来了。我想,今天运气可真好呀!可是,公交车上的人特别多,一个贴着一个,连半点缝隙都没有。司机大叔特别‘慷慨’,尽管车上的人非常拥挤,他还是一个劲儿地说:“上!上!上!”我们好不容易挤上了车,车门蹭着我的后背关上了。我们拼命地挤到车的中间,想看看有没有一个立足之处,结果连一寸地方都没有。我不由得暗暗叫苦。东西真沉,我的手开始发抖,刚刚那种收获的喜悦一下子消失了。就当我感到无助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小姑娘,来我这儿坐吧。”我回过头,飞快地扫了一眼那个阿姨,感激地说了一声谢谢,就毫不犹豫地坐下了,把手中沉重的东西往地上一放,如释重负。车继续向前行驶着,过了一会儿,妈妈她们也坐下了,我心安理得地开始吃东西。过了很久,我们到站了。正当我们准备下车,想再次感谢那位阿姨时,我抬头一看,那位阿姨竟然是一位孕妇!我心里一震。那位阿姨看到我惊愕的表情,仍然朝我微笑着。
那个微笑,使我感到格外的熟悉和亲切,使我想到了妈妈的微笑,老师的微笑。那个微笑如同冬日的阳光,如同黑暗里的灯塔。这位孕妇是陌生的,在茫茫人海中,我与她只是擦肩而过。
直到现在,我还清晰地记得那个微笑,是那么熟悉,那么温暖,那么亲切,可她却是个陌生人。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我从心底感谢这位阿姨。谢谢你,熟悉的陌生人!
初中快结束的时候,考上了当地的一所普通高中;而苏苏步入社会。
自从上了普高,就和苏苏失去了联系。在学校,我经常想:苏苏现在在干什么?她还好吗?
转眼间,我完成了高三的'学业。现在是暑假。我要回家了。我从以前的同学那里听说苏苏很快就会回来。
只是每天都很期待。最后苏苏回来了。
那天我去接她了。我见到她时差点没认出她来。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一直陪着我的苏苏了。她的侧面更漂亮更高。我对她来说是陌生人。
我以为我的好朋友很久没见了。见面的时候肯定会比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聊的多。可惜我错了。见面后,除了几句客套话,我们似乎无话可说。
苏苏,也许我们已经不在同一个世界了!我怀念过去,却回不去。我们曾经是最好最好的朋友,现在却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昏黄的路灯下,花花绿绿的人群川流不息。你背着暗黄色的光,匆匆地走了,头也没有回。我就这样站在阳台上,看着你佝偻的背影,渐行渐远。
此刻,屋子里淡得没有一丝你的气息。看着洗衣机里的衣裳,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让你沉默了?又是什么时候,我不再听你的话了?
从六岁能记事起到此刻,你一向没有让我受过任何苦,哪怕是少吃一口饭。你总是唠叨着:“多吃一点!”“别玩了,该看书了!”“记得走了关门啊!”你不厌其烦地说了十三年,那天,我最终烦了,怒声吼道:“说了多少遍了,我又不是聋子!”怒气渐消的我立刻感觉到了一丝惊恐,这是我第一次和你顶撞。你没有说话,脸上少了些许红润,刚想抬起的手僵在了空中。
我觉得自我长大了,没有你也能活下去了,对你总是爱理不理。我忘了小时候你抱我的情形,更忘了你每一次看我时那喜悦的眼神。
入夜,风萧索,落叶飘了一地。天气渐冷,在一次出门时,你对我说:“天冷了,记得多穿件衣服!”我总觉得你的言语是一种命令,自以为独立的我略带嘲笑地讥讽道:“哦?冷吗?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自以为我的叛逆、我的独立得到了体现,可是在你转过身去的时候,我分明听到爱被生生折断的声音,看到它苍白的伤口和你那因为悲伤而黯淡的眼睛。我后悔了,后悔这样和你说话。你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始终沉默着。水盆里,我那件满是污渍的衣服被轻轻地放了下去,还有你的关心,都被放了下去。没有溅起一丁点儿的水花,惊涛骇浪却在拍打着我的心。
那天,我回家的时候,你看见我便出去了。我看着你孤独的背影,感到十分难过。以往的爱,都不复存在了吗?有些人,是不会给你第二次伤害她们的机会的。如今的陌生,不是我应得的吗?
你很少再和我说话,只是偶尔打听一下我的成绩。床上的衣服是你放上去的吗?我凌乱的书桌也是你收拾的吗?包里的感冒药是你塞的嘛?我回首检视自我时才发现,你的`爱在我身上烙下太多的痕迹,甚至入骨入髓。我听见血管里“哗哗”流动的声音,此刻,我最终明白了它的意义。
我明白,你还是爱我的。只是,那份爱已变得沉默。
父母养我们长大难道就是为了防老?难道就是为了以后老得不能赚钱生存了,养了一辈子的儿女能在这时候递上一份养老金,供他们继续生活?不是,都不是。那是一份无条件的爱我们的心啊!
我看到自我脆弱的影子在风中摇曳着,巨大的寂寞围绕着我。可能只是一句话,便让你难过得不再愿意交谈。全身是刺的我,最终被自我的刺蛰伤了。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不想看见,岁月在你脸上的痕迹;我不愿意看见,失神的外表下那份满是伤痕的爱;我不要看见,你内心深处的寂寞。
那份熟悉的温暖,在我轻狂的日子里,陌生起来。我期望能在陌上花开的时候,牵你的手,让一些情思能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