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门口,总能传来家中爸爸独特的饭香味。我的爸爸是一名业余厨师,他每天工作完成后最快的时光就是给家里做饭。他最拿手的菜是青椒土豆丝你别看这名字就觉得这菜简单,但当你真操作起来,那可真是一个技术活。
前几天晚上,爸爸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时,我就知道他又要开始他的快乐时光了。我也早早的把作业写完,就是为了亲手学习一下父亲的炒菜技巧。
在爸爸进入厨房后,我就说:爸爸,我想学你的拿手好菜,我想吃土豆丝。爸爸听见后回答道:进来吧,那今天晚上我们就吃土豆丝喽。
父亲准备好食材,我们就开始了。刚开始时我站在他旁边,慢慢记着爸爸告诉我的要点。像极了在教室中认真听讲作笔记的样子。父亲洗好土豆,就教我切土豆了。他先用左手按住土豆的一边,右手拿着刀对着土豆的另一边,垂直切下去,左右手配合每一片都要厚度均匀。爸爸熟练地切完,再把已经切成片的土豆递给,我让我按着他刚刚教我的来做。我看见父亲前面切的又快又准,我也没太放在心上,但这块土豆一到我手上就像变了一种东西一样,切出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土豆,逗得父亲哈哈大笑。
切完了土豆,要开始炒土豆了。在锅中放入适量的油,把先前切好的土豆一口气倒进去。土豆中含有水分,遇到油自然就炸起来了,吓得我都不敢在旁边呆着,所以炒土豆这一步就只能让父亲来代替完成。最后把炒好的土豆倒进盘子里,用葱在土豆上面点缀一下,顿时变得好看极了。
后来,每当我作业早点写完时,我都会去厨房与爸爸一起做菜,这是我最难忘的记忆,他从未离开过我。
那天,乌云一朵朵挤满了天空,挡住了太阳,消灭了一切生气。
我背着小提琴,独自走在黑压压的大街上,呼吸着沉重的空气,抬头看了看天,心想:天意不由人,要下一场大雨了。
此时的我正准备去参加一个市里的小提琴比赛,虽然先前已经为此练习了许多遍参赛曲目,可还是抑制不住地紧张。
不久,我到达了参赛场地。看着来往的人,脸上都笑盈盈的,彷佛充满着自信一般与自己的家人交谈乐呵着。我低下了头,本来家人说好要来陪我比赛的,可是因为母亲突然要开会,父亲还在出差,我最终还是得独自面对风浪。
比赛正式开始,我和其他几个参赛选手调好琴,坐到候场的位置。这时,原先那一点点紧张突然暴涨,并充斥着我。随着前面的选手一个一个上台,我也一点点向前坐。最终,我见到了那舞台的真实面目,几束刺眼的白光直射在巨大舞台中央,几位面容冷漠的评委坐在舞台前面,这时竟猛然觉得,那舞台就像个冰冷的巨大囚笼,我只是一只无助的,渺小的鸟,得不到自由,被禁锢在这囚笼中,独自面对冰冷与恐惧。
前面最后一个选手上台了,我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琴,听到台上选手悠扬的琴声,越发有些呼吸困难,难以动弹。
最终,还是到我了,我僵硬地走到那囚笼中央,鞠了一躬,抬起小提琴,将弓放到弦上,再深吸一口气,拉动了琴弦。一个个音符从琴弦缝中跳出,在白光中跳着欢快的舞蹈,舞台中央的我正紧张地、缓慢地编织出一曲完整的乐章。
突然,最不想遇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握弓的手一抖,琴弓撞出一个非常难听、刺耳的杂音,听到这个音眼前顿时天昏地暗,乱了阵脚。就在那一瞬间,我与一个人的眼神相遇,我震惊了,那不是那不是母亲吗?!我慌张的心绪被她温柔、充满信任与鼓励的眼神轻轻抚摸着,霎那间内心又充满了力量和信心。我挺了挺胸膛,坚持完成了这首美妙悠扬的乐章。
比赛结束了,我和母亲并肩走出考场,考场外的路上布满了一个个清亮的水滩,我抬头看,是下了一场大雨呢,不过现在,雨过天晴啦。瞧,阳光正好!
那些难忘的记忆,从未离开我。
切两刀,分四瓣,爸爸一瓣,妈妈一瓣,剩下的都是我的。
几乎成了一种难忘的仪式,每年中秋节我们都会把月饼这样划分,月饼的馅料和模样每年都在变,但这样的仪式感每年都不曾变化。里面究竟有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今年,月儿高挂。
我吃一半就够了,腻的慌。妈妈一直不爱吃甜食,每年的月饼对她而言似乎都是一种折磨。他眉头微蹙,两颊微红,拇指和中指轻轻捏起月饼,小心的递道唇边,刚要一小口就放下,转儿呷一口小茶。看到她优美又滑稽的动作,我不禁想笑。尽管如此,妈妈每年都认真的吃完手上的月饼,一丝不苟的完成着这个仪式。
今年的月饼不赖!爸爸对于甜食的爱,似乎能从他说话语气里就能感受得到。每年挑选月饼的工作都有他乐此不疲的完成。也是小小的咬一口月饼,不过和妈妈不同,他是在细细品味,仿佛生怕错过味蕾上的每一个细微刺激。他挑着眉毛,看着我:快吃,尝尝今年爸爸买的月饼成不成功!接着他的眼神又移到了月饼上。假若换了别的甜食,我爸一定是通通包揽。可今天的月饼爸爸却只吃1/4。这,也是一种仪式。
而我呢,生在各种精致甜食琳琅满目的时代,对于月饼并无特殊爱好。我只是仪式性的把月饼塞进嘴里,感受着口腔里香甜的融合。嗯,没有妈妈说的那么腻,也没有爸爸夸的那么好吃。然而,这月饼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
什么是仪式呢?也许就是每年中秋,三人围坐,分享同一块月饼。这小小的仪式中却饱含着家的幸福和温暖,中秋之夜不管爸爸妈妈在工作上遇到多少烦心事,不管手头还有多少没忙完的工作,定会带着笑意去感受这份温暖。
吃完月饼,舔一舔嘴角,我忽然又有了新的发现:爸爸和妈妈手上的月饼合起来恰好就是我手上月饼的大小。我的爱是他们爱的相加,而我们三人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圆。
虽然中秋佳节已经远去,可那特别又极具幸福的仪式感和家庭中难忘的记忆,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从未走远。
不知不觉中,窗外,月儿正圆。
人们总说,这件事让我很难忘,那么,难忘的到底是什么?是刻骨铭心。
直到现在,还依稀记得那个夏天,那个难忘的夏天,那个遇见你的夏天,那个与你一起赏雨的夏天。
夏天,总是让人燥热难耐,但是今天的夏天格外不同。
第一次遇见你,是在一间充满阳光的教室。那时的你,一头长发披着,随风微微飘动,一身淡淡的蓝色连衣裙别致而优雅。小小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明亮的眼睛中仿佛闪烁着星辰。微微弯起的嘴角,露出一个温柔又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笑,穿着一双小白鞋向我走来。
你那温柔又不失孩子气的笑容深深的映在了我的脑海里。
那是一个下雨的早晨,起初,雨并不大,我便享受着雨中漫步的悠闲。过了一会儿,雨滴逐渐从小雨滴成了细长却含水量丰富的雨珠。没办法,只好快步跑进一个商铺,却发现了一个穿着淡蓝色裙子的小小人影。我轻轻拍了一下那人影,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谁呀?我笑着回答我呀!你惊讶的回头说:你怎么在这儿?我说同问!然后我们相视一笑默契的说道想在雨中散步,却没带伞!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站在屋檐下,看着雨珠从屋顶接连不断的滑下,形成一道雨帘,路边的树木早已成为落汤鸡,树叶被雨滴击打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我们愉快的聆听这美妙的雨中交响乐。听着听着,我不由自主的唱起了周杰伦的《晴天》故事里的小黄花这突如其来的乐声唤醒了沉醉于雨中的你。你说这是《晴天》?我说:对呀!说罢,你居然也跟着唱了起来。一个响亮一个温柔的嗓音,听起来似乎也很和谐。
在这美妙的歌声中,所有人和事似乎都陶醉其中,行人的步伐不再匆忙,汽车也不再激起四溅的水花,就连天空都忘记了哭泣。
歌止,雨停。蝉重新唱起美妙的歌谣,空气里格外清新。我们也各自离开,踩在下雨形成的水坑中,似乎,下雨天不再是带来泥泞不堪的路面和水花四溅的凶手,下雨天也可以很美。听过这样一句话: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与你一起躲过雨的屋檐。
难忘你,难忘这因下雨而美妙的一天,难忘你的声音和笑容,难忘这和你一起躲过雨的屋檐。
清晨,阳光下空气微微闪烁。风吹着树叶,树叶沙沙作响,仿佛要把自己的一部分(点、线、面、带有锯齿痕的光影)从自己剧烈的摇晃中抛出来。
天气正好,我和母亲决定骑自行车去散步。
我在前面骑着,身后不断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是母亲的旧单车。我有些于心不忍,下车想和母亲换车,但母亲说:慢有慢的舒适,快有快的风景。执意不换。风景?什么风景?我暗自朝笑母亲的无知,却也只能任她骑那辆又破又旧的老单车。
才七点多,公园里没什么人。风渐渐停了,树叶静止下来,它们朝上的一面在闪着光,像刚从某个遥远的地方归来,像重生。
到上坡了。由于我的单车轻便,母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身后的转角处。我于是斗志满满,想象着自己可以比母亲快多少到达山顺。可是当我发现自己拼尽全力登了近一小时也无非爬了几米时,我就像被针扎的皮球焉了。
已近正午,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太阳把我的脸烤得绯红,汗水浸透了衣服,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母亲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她骑着那辆旧单车,神情从容,享受着深秋的宁静。我急切地想快些,却已是气喘如牛,精疲力尽了。我的脚肿了起来,每一步都疼得揪心,骑不下去。
中途休息时。母亲看着捶着大腿气喘吁吁的我,若有所思。
重新出发时,我实在是太累了,只得默默跟在母亲后面。突然,母亲喊道:你看那边!’我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感到了一大片的草地,色彩缤纷的野花夹杂其中。风吹过花朵,使它们把紧裹着的幸福一点一点松开;风大的时候,它们剧烈地摇晃着,仿佛要飞起来;风停了,它们又慢慢落回自己的躯体中。阳光透过树稍撒下金碎儿,整片草地闪着金光。我能看见如此冷人难忘的风景,是因为,我慢了下来。
这是能令人从心里感到温暖的风景,只要有一点点这种事,都足够令人度过肃杀的深秋。
慢有慢的风景。那是当然。这风景告诉我,生命的质感不在我奔跑的速度,而在于我从它那借取的力量。这些难忘的记忆,从未离开我,它会在我在时光中疾驰遇到困难时提醒我:别忘了停一停,看风景。
听,风吹过树稍,树叶会说话。
逝去的岁月像从山间迷失的溪水,一去不复返。回过头看一看,常常是云烟迷蒙。那么多的记忆和往事缠绕在一起,使记忆的屏幕变得一片模糊。合上双眼,对于古筝的那片记忆在模糊中浮出水面。
初识古筝,见师父在舞台中央行云流水。摇头晃脑,琴声清冷孤绝,有着说不尽的空灵与清幽,仿佛仙人与世隔绝。观众沉寂在琴声之中难以自拔,如梦初醒,方才年幼的我在周围雷动的掌声中萌发出学习这仙乐的信念。
初学古筝,自然是不能忘记那的苦涩而又充盈的时光。与老师并肩坐在隔音室中,自基础的勾托抹托练起,食指,大指,中指,大指不对,重来,再来。几十分钟后,学习依旧在枯燥无味中进行着,时钟的滴答伴随着孩童好动的心开始坐立难安。终于,还是抽身而去,坐在街道的长椅上。放弃,不忍;重来,不愿。想起方才的时间,虽手指僵硬,记忆混淆,指尖缠绕,琴声却嘤嘤成韵。再次安坐于琴旁,喧嚣渐渐隐去,不再浮躁,手抚琴弦,左右手配合,终于一曲成型。暮色四合,五年一晃而过,多少个夜晚,双肩发麻,从生涩到流畅,从僵硬到灵活,拨动二十一根琴弦,任古筝的清音在指尖流淌
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功成时耀眼,愿鹿见人不惊,鲸入海成王,功成时少年已成长。终于,六年的沉淀,在十级考试中一触即发,二十一根绿白相间的琴弦在灯光下静静地流淌,如鸣佩环,洒下一片星光美好。幼时小小的信念在一曲《战台风》下实现。
此时,待我满载一船记忆,奏一曲《高山流水》给你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