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小学数学;课堂管理;情绪管理;理性管理
随着我国对基础教育的重视,小学教育成为教学中的重点。本文主要介绍了小学数学课堂中教师的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学生的情绪管理和理性管理,以及情绪与理性之间的相互转化。
一、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的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研究目的和意义
目前,我国大多数的小学数学课堂管理采用的方法是制定严厉的校规来约束学生的行为,方法传统,模式单一。这种管理虽然能够使数学课堂形成良好的纪律,但是却间接地扼杀了学生活泼好动的天性。提倡在小学数学课堂中实施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教师的行为对学生起到引导的作用,教师要控制好自身的情绪并促进理性的建设,同时要根据学生的特点,因材施教,引导学生对情绪加以控制,促进理性的发展。
二、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的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研究特色和创新之处
1.学生的情绪管理
小学生处在一个特殊的年龄段,具有活泼好动、调皮可爱等特点,在课堂上,如果没有进行有效的情绪控制,就会起哄捣乱、不注意听讲。学生建立有效的情w管理,可以有效地提高自制力,促进身心的全面发展。
2.教师的情绪管理
面对学生在课堂上起哄聊天、乱打报告、大打出手等行为,很多教师会烦不胜烦、忍无可忍,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大发雷霆,训斥的话语脱口而出,这种面对问题时潜意识的表现被称为“教师的情绪”。教师对情绪的控制是一种艺术,体现教师的经验与智慧。
3.学生的理性管理
小学生受到年龄的影响具有孩子的本性,但是要使学生明确在学校是一名学生,要有学生应有的样子,受到校规、校纪约束的同时也受到道德情感的约束。不要强调自身的个性,上课要认真听讲,遵守课堂记录,按时完成作业,尊重老师的教学成果;与同学之间要友好和睦相处,不打架,促进课堂的和谐建设。
4.教师的理性管理
想要管理好小学数学课堂,教师必须具有理性的思维能力。面对学生的不良习惯与行为要加以正确引导,老师的言行与解决问题的方式影响学生心理健康的发展和人生价值理念的确立。
三、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的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整体工作进度和计划
作为一名教师,在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首先要控制自身的情绪,促进理性思维的建设;其次,依据学生的特点,因材施教;再次,对学生的行为进行有效的引导;最后,有效地指导学生对情绪加以控制,促进学生理性思维与情感的形成。
四、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的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研究方法和技术线路
1.研究方法
本文的主要研究方法是通过经验总结,通过对小学数学课堂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的研究,找到了既提高小学生控制情绪的能力,又提高小学生理性管理能力的方法,通过二者的共同作用,促进小学生形成良好的学习行为,并共同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使学生自制力和控制力得到有效的提高。
2.技术路线
利用身为教师的优越条件,对所要研究的课题进行一番详细的调查,并依据研究的重点与难点列出相应的计划,大量地阅读相关的参考文献,收集资料,最后完成本篇论文的著述。希望通过此文,给小学数学课堂管理提供借鉴参考。
五、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的情绪管理与理性管理预期研究内容及成果展示
1.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理性化的情绪
在小学数学课堂管理过程中,任由学生的个性,使用情绪化管理,就会使管理走向极端,影响小学数学课堂整体的纪律与风气的形成。这样,既保证了课堂的宏观调控,同时形成一套自律的管理模式。
2.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情绪化的理性
在小学数学课堂管理中,若只强调理性,严格执行校规校纪,缺少弹性的空间,就会限制学生的活动,同时教师一味地告诉学生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以及什么是对错等,学生就不会形成自己的思维方式和性格特点,这是教育的悲哀。在理性的管理下,要形成一种情绪化的管理,并且在理性的指导下,展现教师在课堂管理中的智慧与艺术,充分尊重学生的个性发展,并对学生进行授权,让学生自主地管理课堂与控制个人情绪,要求每一位学生都参与到课堂的日常管理中,既享受到权利,又承担了义务,让学生明确权利与义务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整体。
总之,小学数学课堂管理是一项任重而道远的任务,通过教师与学生的共同努力,促进老师的教育、学生的学习与性格发展,使课堂管理达到应有的效果与境界。
参考文献:
【关键词】反生产行为;理论模型;整合模型
工作行为分为产生任务绩效的角色内行为和包括组织公民行为、反生产行为在内的角色外行为。组织公民行为创造的是对周边绩效有益的部分,而CWB则是周边绩效中有损于组织的部分,会降低工作的整体绩效。笔者认为要想使CWB得到改善和解决,提高绩效,最根本的是要对其理论和产生机制研究透彻,厘清反生产行为的产生之源。
一、CWB的产生机制模型
(一)压力源―情绪模型。Spector和Fox(2005)提出了压力源―情绪模型。该模型有一条因果链条:环境压力源―感知压力源―消极情绪―CWB。在这个因果链条中,环境压力源来自于多方面刺激,如组织限制、人际冲突及组织不公等。而消极情绪是导致CWB的直接原因和动力,连接两者的是对压力的感知。另外,认知评价、主观控制感和人格是模型中的三个中介变量。认知评价是对客观压力的主观感受。控制感是指感觉到的环境是否是可控的。人格特征是指情绪特质、控制点、焦虑特质和自恋等。
(二)因果推理模型。Martinko和Gundalch(2002)提出的因果推理理论认为,CWB是个人因素和环境因素之间复杂交互作用的结果,而个体对不利结果的认知解释,即将自己的CWB动因归为内部或外部,稳定或不稳定因素,会导致不同的情绪反应,进而会引发指向自身或指向外部不同形式的CWB。因果推理模型核心内容主要有三点:第一,Martinko等人将CWB分为以个体对外部所实施为基本特征的报复性CWB和以个体对自己实施为基本特征的自我破坏性CWB。第二,CWB动因分类:如果归因为外部,则可能会产生报复性的CWB,反之,则会产生自我破坏性的CWB。倘若归因为自身不稳定因素(个人努力不够),他自己将会感到羞愧从而自己承担责任;如果归因为自身相对稳定的因素(外貌或能力),他会感到无助感而产生针对自己的CWB。第三,个体差异主要表现在性别、控制点、自尊、神经质、核心自我评价等;环境变量主要表现在政策、环境的竞争性、领导风格、经济条件、组织文化等,这些因素都会直接或者间接影响认知加工,从而导致CWB。
(三)自我控制模型。自我控制理论是由Marcus和Schuler(2004)提出的。Marcus等人通过研究犯罪学中的普适性理论,并在反生行为领域里进行了实证研究,表明CWB未能发生的原因在于个体的某种克制力。该模型主要有四类:激发源(情境―激发)、机会(情境―控制)、内在控制(个体―控制)、天性(个体―激发)。而Marcus强调的“自我控制”归属于“个体―控制”类。
二、CWB模型的整合依据
(一)三个模型都认为CWB产生的直接因素是消极情绪。“压力源―情绪”模型表示的即感知到的环境压力会产生自身的消极情绪;“因果推理”模型换了一种说法,认为归因的过程导致个体出现消极情绪;“自我控制”模型更进一步说明情绪是由自己的控制点决定的。
(二)三种模型都强调个体差异和环境变量共同影响CWB。“压力源―情绪”模型的“压力源”体现的就是环境变量,“情绪”反映的则是个人差异;“因果推理”模型则是将个体因素置于了自变量的位置上,更加重视个体因素对归因的影响;“自我控制”模型中的激发源(情境―激发)和机会(情境―控制)也反映了个体和环境的相互作用。
(三)三种模型都有各自的中介变量。“压力源―情绪”模型是将感知到的压力源作为中介变量,“因果推理”模型把不平衡性作为中介变量,“自我控制”模型则是将自我控制感作为中介变量。三个模型,三种中间变量,似乎看起来不同,其实本质上是保持一致的,并且是层层递进的关系:不平衡性其实是感受到了不利的结果,自我控制感强的人就会对其归因,当归为环境压力时就会导致CWB。鉴于此,三个中介变量是相通的。
三、CWB模型整合后的结果
鉴于以上分析,得到整合模型的示意图如下:
对该模型进行阐述:由于环境的变化和个体特征的差异,个体会感知到压力,从而会影响到自己的情绪,然后对感知到的压力进行评价,首先要做出的是与己有利还是不利的判断,再根据计划行为理论的三个成分,行为控制感、行为态度和主观规范形成CWB的行为意愿,意向确定后就会做出CWB。
四、结语
作为一种不可忽视的绩效表现,近年来,CWB逐渐凸显它的重要性,成为组织行为研究者追逐的热点。由于理论之间互相嵌套、兼容的特点,会使CWB理论模型整合是一个必然发展的趋势。那么在模型整合过程中,还需要注意许多问题。比如研究视角有待多元化,可以从群体视角出发,加强对群体层面互动机制的关注;研究方法也需要创新,可以考虑心理实验等方法;组织文化或者地域背景也会使得员工的CWB不同,所以整合模型的适应性需要进一步验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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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心理学系,北京100871
[摘要]研究通过视频诱导的方式,诱导出孤独症儿童悲伤的情绪,探讨被诱导的情绪对孤独症儿童在最后通牒任务中决策行为的影响。被试为13名情绪诱导组孤独症儿童及13名情绪控制组孤独症儿童参与实验。结果发现,孤独症儿童作为接受者时,诱导出悲伤情绪的孤独症儿童比控制组的孤独症儿童在面对2:8、3:7、4:6的不公平分配比例时,表现出更多的负性情绪,并倾向于做出拒绝的决策。但是面对极端的0:10、1:9不公平分配时,视频诱导的情绪对决策是没有作用的,两组被试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通过呈现视频的方法诱导出与最后通牒任务无关的情绪也会影响孤独症儿童在最后通牒任务中的表现。
[
关键词]孤独症;公平;最后通牒;情绪诱导
[中图分类号]R17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654(2014)07(c)-0048-04
情绪是人类对一系列主观认知内容的体验,我们对所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事物都会产生一系列的情绪反应。人们几乎所有的满足都来自于情绪感受。日常生活中,自我情绪的表达和对别人情绪做出恰当的识别有助于我们维系良好的人际关系[1]。
公平(fairness)是指抱着不带偏见的态度去处理事件,以便双方都能够获得他们应得的利益[2]。公平性是人类社会所追求的基本价值之一,如果个体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就会表现出愤怒等负性的情绪。在最后通牒任务中,个体的决策与由分配结果所诱发的情绪(task-relatedemotions)有密切的相关。当典型发展个体得到不公平分配时(自己得到的比分配者少),他们会表现出负性情绪(厌恶、愤怒、伤心),并做出拒绝的决策;而面对公平分配时,他们会表现出积极的自我情绪(高兴),并做出接受的决策[3]。与最后通牒任务无关的情绪状态(ambientmoods)也会影响被试的决策行为[4]。以往的研究表明在进行最后通牒任务前,若被试的情绪受到了诱导,他们的公平决策会受到影响。之前的研究者通过呈现视频的方式去改变和控制被试的情绪状态,并探讨诱导出的情绪在个体公平决策中的作用。如在Barraza和Zak的研究中,让两组大学生被试分别观看两个视频:一个是发生在真实情景中的悲伤的视频,视频呈现一位父亲讲述他陪伴疾病晚期儿子的经历。另外一个是一个控制的中性视频,讲述的是父亲和儿子在公园的故事。在看完视频之后,用情绪量表评估被试所感知到的不同情绪程度,然后让他们参与最后通牒任务。结果发现,与试验任务不相关的情绪唤起会影响个体的行为和决策。相对于观看控制情境视频的被试,观看负性情绪诱导视频的被试,对自身以及主人公的情绪状态评估更加负面,并且在最后通牒任务中展现出更多的亲社会行为,更加愿意和别人分享[5]。在另外的研究中发现,如果个体出现负性的心理状态,他们会更加倾向于拒绝一个不公平的分配方案[6]。
孤独症,又称自闭症(autism)是一种始于3岁前的广泛性发育障碍(pervasivedevelopmentaldisorder,PDD)[7]。在Sally和Hill的研究中,通过最后通牒任务,发现相对典型发展儿童,孤独症儿童的公平意识是受损的;故而只能做出刻板的接受行为或进行不公平分配。当作为接受者时,孤独症儿童倾向于选择接受极度不公平的分配,如自我他人收益比例为2:8、1:9甚至自己什么都得不到的0:10分配[8]。相对于典型发展个体,当他们所得到的资源多于或等于40%时(4:6)才会被接受分配[9]。另外,有研究指出,尽管孤独症儿童与公平性相关的心理能力,如心理理论、共情等能力都有所损伤[10],但是在高功能孤独症群体里,有证据显示他们能够识别和表达基本的情绪,比如说喜悦、悲伤、愤怒。总体上能像典型发展儿童那样表达情感[11]。
公平性行为对孤独症儿童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之前的研究表明与实验任务无关的负性情绪会影响典型发展个体的公平性行为,同时孤独症儿童能够表达自己的情绪以及可以在实验环境中对基本的情绪做出识别,但是没有研究探讨被诱导的情绪是否会影响他们在最后通牒任务中的表现。我们的研究将考察通过视频诱导出孤独症儿童的负性情绪是否会影响他们的公平性决策。
2研究方法
2.1被试
实验一共招募了26名孤独症儿童,本研究中孤独症儿童都来自北京市城区的培智学校。研究开始于2013年12月,于2014年1月完成。将这些孤独症儿童随机分类为两组,分别为情绪诱导组(13人;12男)和情绪控制组(13人;12男)。通过言语智力测验(PPVT-R)、瑞文智力测验(CPM)对两组孤独症儿童进行匹配,两组儿童在的言语能力(F(1,24)=0.81,P=0.38,ηp=0.04)和瑞文测试得分(F(1,24)=0.07,P=0.78,ηp=0.08)没有差异,说明孤独症儿童的言语智力和一般智力互相匹配。孤独症儿童的基本情况以及他们在皮博迪言语智力测验(PeabodyPictureVocabularyTest-Revised,简称PPVT-R)[12]和瑞文彩色图形推理测验(ColoredRaven´sProgressiveMatrices,简称CPM)[13]的得分如表1所示。
2.2研究材料
在情绪诱导方面,实验采用的视频是根据Barraza和Zak在研究中采用的视频内容改编。情绪诱导的视频时间长度为1分5秒(65000ms),故事叙述一个小女孩丢失了自己心爱的小熊的故事(图1)。视频中小女孩和小熊的有非常亲密的关系(一起看电视、做作业、吃饭等),随后小女孩会去睡觉,但是小女孩醒来以后,却发现小熊不见了,于是坐在床头哭泣。情绪控制的视频长度为56s(56000ms),在视频中,前半段和情绪唤起视频一样,但是后面是小女孩睡醒后发现小熊仍然在身边,随后继续睡觉。
2.3程序
实验程序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给被试呈现视频,当孤独症儿童没有集中精力观看视频时,研究者会用语言给他们提示,确保他们观看了视频。在观看完视频之后让孤独症儿童用情绪图片[14](图2)评价视频中小女孩的情绪(-3~3)及自己的情绪(-3~3)。
第二步,再让孤独症儿童进行最后通牒任务。在最后通牒通牒任务(UltimatumGame;UG)中,由实验助手和孤独症儿童进行资源分配游戏,实验助手作为分配者(Proposer),孤独症儿童作为接受者(Responder)。实验助手按照不同的分配比例将资源分给孤独症儿童。如果孤独症儿童对分配的结果满意,并做出接受的决策,两人都能得到相对应的资源;但是如果孤独症儿童表示不接受这种分配的话,那么分配无效,两人都得不到资源[15]。在最后通牒任务,实验助手以(0:10、1:9、2:8、3:7、4:6)的比例呈现不公平分配,然后让他们报告自己的情绪及决策。情绪的计分范围为-3~3,记分方式为负性的情绪记为负分,正性情绪记为正分,绝对值越大代表程度越深。对孤独症儿童的决策计分方式为1或0,接受记为“1”分,拒绝记为“0”分。
3结果
3.1情绪诱导视频诱导情绪的情况
本研究使用spss18.0统计软件,分别使用t检验和χ2检验对计量数据和计数数据进行分析。受到情绪诱导的孤独症儿童普遍将自己的情绪报告为负性(M=-1.54,SD=1.76),而情绪控制组的孤独症儿童普遍报告出正性的情绪(M=1.61,SD=1.33),两组之间存在显著的差异(t(24)=-5.16,P<0.01)。说明观看负性情绪视频的孤独症儿童体验到更多的负性情绪。
对比两组孤独症儿童在最后通牒任务中的个人情绪(图3),情绪诱导组的孤独症儿童在分配比例为2:8(M=0.08,SD=2.60)、3:7(M=0.08,SD=2.84)和4:6(M=0.46,SD=2.73)时所报告的情绪都显著的低于情绪控制组孤独症儿童在2:8(M=2.0,SD=1.41)、3:7(M=2.2,SD=1.41)和4:6(M=2.7,SD=0.50)比例时的情绪(t(24)=-2.37,P=0.03;t(24)=-2.36,P=0.03;t(24)=-2.91,P<0.01)。即在2:8、3:7和4:6比例下,情绪诱导组孤独症儿童比情绪控制组的孤独症儿童报告出更加负性的情绪。在极端不公平的分配情况下,当儿童面对0:10和1:9比例分配时,两组孤独症儿童之间没有显著的差异,都会报告出负性的情绪。
3.2孤独症儿童的公平决策
情绪诱导组和控制组的孤独症儿童在最后通牒任务中的表现不同(图4)。在分配比例为2:8、3:7和4:6时,情绪诱导组的孤独症儿童接受率分别为53.8%、61.5%、69.2%,情绪控制组孤独症儿童的接受率为92.3%、92.3%、100%,出现天花板效应。情绪诱导组的接受率显著地低于情绪控制组(χ2=4.89,P<0.05;χ2=3.47,P=0.08;χ2=4.73,P<0.05)。只有在0:10和1:9的极端比例下,两组儿童的接受率没有显著的差异(χ2=0.20,P=0.50;χ2=0.72,P=0.40),都会普遍拒绝分配。可见,当两组孤独症儿童获得的资源是多于一个的时候,他们的接受率都普遍地会有着明显的提升。但情绪诱导组孤独症儿童由于体验到了不高兴的情绪,他们的接受率会比情绪控制组的儿童低;做出了更多拒绝的决策,让双方都得不到资源。
4讨论
研究通过视频诱导出孤独症儿童的负性情绪,发现孤独症儿童在最后通牒任务中的公平性决策表现,会受到诱导出的情绪影响。总的来看,孤独症儿童在面对只得到1或0个资源时会报告出更加负性的情绪;而得到2个或以上分配时会报告出更加正性的情绪。孤独症儿童会普遍的将他人的情绪识别为正性。
以往的研究通过呈现视频的方式影响典型发展被试的情绪。本研究尝试在孤独症群体中用同样的方式诱导孤独症儿童的相应的情绪,研究结果表明通过观看视频的方式可以诱导孤独症儿童的悲伤情绪。在2:8、3:7和4:6时,情绪诱导组的孤独症儿童比控制组的孤独症儿童会表现出更加负性的情绪。但是在分配比例时(0:10和1:9),这两组之间没有差异。当面对极度不公平分配时,两组儿童都会报告出负性情绪。
负性情绪的诱导会影响孤独症儿童面对不公平分配时的表现。相对于情绪控制组,诱导出负性情绪的孤独症儿童会在比例为2:8、3:7和4:6时表现出更多的拒绝行为,反映出他们意识到了更多的不公平,这表明负性情绪诱导似乎能够激活他们的公平意识。当面对极度不公平分配时(0:10和1:9),两组孤独症儿童都会感受到负性情绪,并拒绝接受分配。这与Hewig等人的结论相似,说明当孤独症儿童面对极端不公平时无论他们的个人情绪怎样,他们都会普遍地做出拒绝[16]。这可能是因为孤独症儿童本来就能够意识到极端不公平,因此在这里表现不出负性情绪诱导的作用。孤独症儿童在极端不公平条件下会表现出公平意识。
诱导出的、与实验任务无关的负性情绪也能够影响孤独症的公平性行为。这与典型发展个体的研究结果一致[4]。情绪系统是直觉的、自动化的、快速的加工系统,往往不需要认知系统的参与就会自动产生情绪反应,并影响人们的决策和行为[17]。负性情绪对个体有保护和适应的作用[18],对孤独症个体也有同样作用。负性情绪促进孤独症惩罚不公平行为,使自己不至于在与人交往中一直处于不利地位。另外孤独症儿童能够识别出自己的情绪。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尝试让孤独症个体在面对不公平时,识别自己的负性情绪从而使得他们表现出更多的对不公平的拒绝行为。有利于他们在社会中与人更加平等公平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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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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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图中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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