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说到:我从陨石的魔爪下终于回来了,我刚下飞船,我的秘书郑俊就叫我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唉,椅子都还没坐热呢,又叫我去参加什么会议?嗨,先去去再说吧!”我叫秘书郑俊带好各种文件,然后按了一下“万能椅”的“光速移动”,选择“联合国机密会议室”。顿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和郑俊已经到了会议室。我示意郑俊放下文件,走出会议室。
“万能椅”可以用来以光速移动到某个允许进入的区域,否则,连金库都可以进去。就算关上了门,“万能椅”也可以进去。因为,万能椅在遇到有东西阻挡时,能释放出“超能”,把“超能”转化为“能子”,用磁场控制“能子”把前面的东西的分子移到一边去(所有可变为固体的东西都是由一个个不同的分子组成的),过去后再移回原样,人感觉不过是几万分之一毫秒而已。“万能椅”里还有一个微电脑,通过扶手两边发出光源,在空中形成一副键盘和显示屏,当手触到键盘时,微电脑就会感应到,发到显示屏中,手也充当鼠标,在显示屏上按一下,就和鼠标按一下一样。因此,“万能椅”还可以看电影、听歌等娱乐功能,还可以照相、摄像等。在“万能椅”的底部,还储藏有应急药物和“压缩丸”……可真名副其实“万能椅”也。
我刚一看到参会的人,原先有的不耐烦一扫而空。原来,参会的都是部长以上级人员,连联合国主席都来了。我有资格参加只是因为我是活着的第一看到外星人的人。主席首先发话:“大家都知到这次开会的主要内容了吧,我们这次要来讨论怎样抵御外星人入侵地球的问题。”财政部部长说:“哼!哪来的外星人?我们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它们早怎么不向地球进攻?那段录像肯定是假的!”我刚要反驳,但想到自己毕竟还是处长,便压住活气。教育部部长说:“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那段录像由电脑检查过了,电脑都说是真的了。”“兴许是那电脑坏了吧,那录像就是假的!”我听到这句话后,再也压不住火气,大声说:“那段录像就是我录的,我是目击证人,那段录像就是真的!”“哼!你不过只是一介处长而已,我真弄不明白主席怎么会叫你来参加这么高级的会议。那段录像应该就是你编的吧,居然连电脑都识别不出来,你到应该进某家动画公司当特级编辑师啊——”财政部部长挖苦我说。一听到这话,我火冒三丈,差一点就要吼出来了,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太空部部长压住了我的火气。主席也说:“陈部长(财政部部长姓陈名??磊),电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另外,我们这次要讨论的是如何抵御外星人。请不要怀疑电脑、我和其他人。”陈部长一听,即知趣地闭上嘴。主席又问我:“你是活着的唯一听见保卫兵说的话的人,你能把你所听到的和所看见的告诉我和大家吗?”我说:“好的。”接着就把那天所听见和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主席……主席听罢,对大家说:“大家都听见了吧,录像你们也看见了。请大家讨论吧。”主席说完,大家马上就七嘴八舌地讲了起来:有的说要从正面攻击,直接打败敌人;有的说要迂回攻击,突袭;有的说要佯退,把敌人引进埋伏圈,围歼;有的说要趁外星人还未达到地球,偷袭它们,打他个措手不及;有的还说要潜入地下,派杀手,暗杀;更有狠者,说要用毒气,在它们的食物里投毒,一网打尽;有胆小的说要逃跑,走位上……总而言之,三十六计,样样有人说,但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些“熟读”《孙子兵法》的部长们哦……但陈部长说出的一句话,让大家都为之惊讶,我也怒火中烧……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王力耕是江苏省扬州市梅岭中学校长。1月26日上午,他走进中南海,与总理面对面,并就教育问题向总理建言献策。全国两会前夕,已就政府工作报告五次开会征求社会意见,王力耕成为其中一员。
1月20日下午四点多,王力耕接到扬州市教育局副局长的电话。电话中,他被告知可能要去北京参加一个座谈会,一会儿省教育厅的人会跟他联系。半小时后,省教育厅基础教育处处长林放打来电话。信息进一步确定为让他去参加今年《政府工作报告(征求意见稿)》(下称《报告》)征求意见的座谈会,让他马上做一份简历传到省教育厅。
林放并叮嘱简历一定要在五点钟前传过去,因为他们要赶在六点下班前传给教育部。
21日傍晚将近下班时间,王力耕接到教育部的电话。他在简历的学历情况中提到,从1978年到1982年在扬州师范学院数学系学习。但没写本科还是专科,教育部要核实这条信息。“他们推敲得非常细致。当时我想四年就是本科。就没写。”
22日傍晚,王力耕收到教育部要他去北京报到的通知,报到时间是24日。王力耕随即去买了车票,24日一早赶到北京。此时,他知道的还仅仅是要参加今年《政府工作报告》征求意见的座谈会,而不知道会见到总理。
教育部安排了三批人接待王力耕:一批负责食宿安排,一批负责会议事务,包括保密、安全工作等,还有一批是负责指导的,“比如要介绍一下全国大教育的大形势,不知道是不行的。”
教育部长出马
1月24日下午2点半。王力耕来到教育部。教育部长袁贵仁约见了他,并首次明确告诉他要进中南海,见温总理。“听到后非常激动,我觉得非常幸运,这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可遇不可求。”王力耕说。
在袁贵仁办公室,王力耕见到了另一位教育界代表、清华大学教授施一公。他们分别代表着基础教育界和高等教育界。
教育部长亲自对两位代表进行了紧急“培训”。他简要介绍了座谈会的大体程序,告诉他们“温总理亲自主持,开始有几分钟开场白。然后每个代表讲多少分钟,中间总理会插话”。
接下来袁贵仁向两位代表介绍了全国教育的大形势,包括2009年做了哪些工作,2010年的工作重点是什么。
大约两小时后,部长“面授机宜”完毕,王力耕和施一公又分别被请到基础教育司和高等教育司与两位司长交谈。
“司长和我谈了基础教育方面的事情,告诉我基础教育重点是均衡发展,要从城乡统筹抓起。城乡统筹包括几个方面:办学条件基本一致;加强教师流动,对农村学校学生的生活补贴标准要提高。”王力耕说。
基教司司长还介绍说,城镇化步伐加快,农村人口涌进城市,打工子弟入学教育问题成为教育部下一个阶段均衡发展重点关注的方面。
会谈超过两个小时,结束时已经是傍晚6点半。谈话结束后,王力耕大致明确了此次发言的主要内容。司长希望王力耕重点表达一下均衡化的问题。这成为王力耕发言的主线,但是他还需要把他听到的重新组织成为自己的语言,另外,他还有自己的想法要表达。
25日上午,王力耕拟了2000字的发言提纲,并于中午送到教育部基础教育司。下午,基教司回馈了修改意见。“到晚上他们打电话说,你还是按你的说,我们的意见归我们的意见,你该怎么说还怎么说。可以用我们的意见也可以不用我们的意见。”王力耕说。
王力耕决定发言时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谈,“要从我的亲身感受说起,说到全国。”
《报告》来不及全看
一切准备就绪,26日上午一早,王力耕、施一公和教育部机要室一位副主任一同乘车前往中南海国务院第一会议室。此前,他们的身份、联系方式以及乘坐的车牌号已经上报国务院办公厅秘书局。
在去中南海的路上,王力耕想抽空再看一下《报告》,同行的机要室副主任说不行。“按照规定中途不能打开文件,他只负责把文件从保险柜拿出来,送到会议室的桌上。”王力耕说。
24日下午,在教育部,王力耕看过一次《报告》。当时两位司长和他们一起到了机要室,但在看文件前,两位司长被请了出去――按照规定只能他们参加座谈会的两人看。
“《报告》很长,一般来说应该是从头到尾看一遍。但客观地说,没来得及,教育部分回顾都没来得及看,我就看最关键的部分,明年的工作怎么做。”王力耕说。
26日早上8点半,在把手机和携带的包裹交给保管人员后,过了安检,王力耕一行来到会场,他们要先熟悉会场。
会议室里,座位已安排好。、刘延东、马凯及十位代表坐在会议室中间,部长、各部委参与《报告》起草的人分别在后排就坐。其中,刘延东、马凯分别坐在总理左右,代表们的座次则根据发言顺序交替分列这三人左右。施一公和王力耕是最先发言的两位,分别挨着刘延东和马凯就坐。
8点40左右,各部委起草文件的人陆续到了。8点50左右,各部部长到了现场。
未到9点,到场。按照程序,先是工作人员入场,然后是《报告》起草人员,各部部长,国务委员马凯、刘延东,最后是总理。总理绕场一周,从施一公起,和十位代表一一握手,到王力耕处正好结束。
先散了不到10分钟的开场白。王力耕记得,特别说到:“不怕大家说得重。”
会议由主持,他简要介绍发言者的姓名和单位后,发言者就可以发言了。每位代表的桌上有三样东西:一份发言顺序名单,一份政府工作报告,还有―个提醒,“请您控制发言时间”。总理两次表态
王力耕继施一公之后第二个发言,看到王力耕来自江苏,说:“江苏是个教育大省,教育搞得好啊。”
王力耕的建议集中在两方面,他首先对《报告》的文字方面提出修改建议。《报告》中对职业教育的表述是“以就业为目标”,他认为就业这两个字层次太低了,应该改成“以市场需求为目标”,“因为政府工作报告的高度要高一些,最后落实到提高就业率上来就行了”。
作为发言的核心内容,王力耕把教育的均衡发展放在最后讲。“很多地方的孩子一天还是吃两顿饭,应该给他们改成三顿,吃了三顿的,应该加个蛋。”
王力耕接着说:“教育是国家短期投了钱看不到效果的事情,但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有钱办教育是善举,没钱办教育是明智之举。”没听清楚,追问道:“有钱办教育是什么举?”王力耕答道:“善举。”
王力耕对于均衡发展教育的另一个建议是调整公办和民办学校的关系:“公办和民办要错位发展。现在为什么择校的问题不能解决?因为政府办了重点和非重点学校,不公平是由政府造成的。西方国家也有负担重、抓升学率的学校,但那是民办学校,学生愿意自己花钱负担。我们的公办、私立学校的功能和他们是相反的。”
“应该由政府保公平,公办保学位,民间保需求,民办保质量’王力耕总结道。频频点头。
王力耕回忆说,在整个座谈过程中,多是点头或默许,很少表态。唯有两次例外,一次是回应施一公的发言,他批评了大学的功利化,还有一次,则是关于医疗改革。
平易近人,喜欢同身边的工作人员开开玩笑,调节气氛。在中央苏区时期,一度在瑞金东华山养病。一天,他问卫生所负责护理他的小战士:“你叫什么名字?”
“钱昌鑫。”
“是哪几个字?”
“钱币的钱,日日昌,三个金字的鑫。”一听,笑了笑说:“哈,你姓钱还不够,还要那么多金子!小心打你的土豪啊!”
一句话的电影说明书
1954年,参加日内瓦会议,通知工作人员给与会者放彩色越剧片《梁山伯与祝英台》。工作人员为了使外国人能看懂中国的戏剧片,写了15页的说明书呈审阅。批评工作人员:“不看对象,对牛弹琴。”工作人员不服气地说:“给洋人看这种电影,那才是对牛弹琴呢!”
“那就看你怎么个弹法了,”说,“你要用十几页的说明书去弹,那是乱弹,我给你换个弹法吧,你只要在请柬上写一句话:‘请您欣赏一部彩色歌剧电影,中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就行了。”电影放映后,观众们看得如痴如醉,不时爆发出阵阵掌声。
野菜也来参加革命了
长征时期。有一天,亲自带队,在老百姓的引路下到荒野里挖野菜。大家很快就发现这里草地上有60多种可食用的野菜。乐滋滋的将这些野菜一棵棵分类整理好,栽到了他刚在红军大学空阔的大操场一角平整好的“野菜地”中,举办野菜展览会。
“这是灰灰菜,这是荠菜,这是野韭菜,这是水芹菜……”红军将士们参观着这奇特的展览品,看着野菜一旁木牌上所标示的名字。
“这几种怎么没有名字呀?1号、2号……这些编号是什么意思?”
“那就是这些野菜的名字―革命菜!”在一边解释说。
“对,革命菜。这些当地老百姓都叫不出名字但可食用的野菜,今天也来参加革命了,所以我给它们起了一个统一的名字―革命菜。为了有所区别,根据它们的高矮编了号。你们看,这是6号革命菜,这是7号革命菜……”的幽默解释引得大家兴趣盎然。
空白的发言稿
讲话大都不用稿子。他出口成章,侃侃而谈,常常以机敏而风趣的言辞使听者折服。
在一次会议上,有人看见他拿着一份稿纸,还不时地低下头看看,后来竟发现那是一张白纸。